不錯,適合走親戚。不過,咱們好像沒有親戚走。”
“我娘那兒不是親戚?”雲曦扭頭看了他一眼。
“說的不錯,不如,我們一起去看夏夫人?”
雲曦微怔。
段奕已奪過她手裡的布塊扔到筐裡,牽起她的手道,“那就走吧。”
“段奕。”雲曦抬頭看他,“我娘這幾日病著,謝楓白天又要忙著自己衙門裡的事,我想回夏宅去住幾日,等她病好。”
段奕溫和的看著她,“你剛才坐著發呆便是為這事?”
雲曦沒說話。
他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她雖不是你生母,但也養育了你十多年,本王仍會當她是岳母,曦曦想多了。”
她抬頭看向他,面前的男子眉眼間溢著溫柔,“謝謝你,段奕。”
“曦曦,不要跟自己的相公客氣!”段奕沉著臉撫著她的臉說道。
二人回了夏宅,出來相迎的都是府裡的僕人。
桂嬸慌慌張張的出來相迎,“王爺請恕罪,夫人正病著呢,所以不能出來相迎。”
“我們正是來看她的。”
雲曦對桂嬸說道,將段奕留在前院,她則到後堂裡看夏玉言。
夏玉言見她回來,很是驚訝,“曦兒回來了?”
“聽說娘病了就回來看看,您身子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病了。”雲曦在她的床邊上坐下。
桂嬸抱怨說道,“還不是對面劉宅的劉先生,前天非得拉著夫人去遊湖,結果被一場大雨給淋了,昨天只說嗓子不舒服,今日倒好,竟發起燒來了。”
“劉先生?劉策?”雲曦一臉的驚訝。
夏玉言瞥了一眼桂嬸,窘著臉,“盡胡說,只是出門時遇見了,一起走了一段路。劉先生送我回府,什麼叫一起遊湖?你這婆子一把年紀了還胡說!”
雲曦眨眨眼,劉策約夏玉言遊湖?
段奕命人請了大夫給夏夫人看了看,發現只是發燒,但病來得急,也需養幾日。
雲曦一直指揮著僕人忙前忙後,一臉的憂色。
他只得吩咐了青裳從王府裡又取來她的衣物,
“夏夫人的病好了就回王府!”段奕撫著她的臉道。
“王爺,嫁出的女都有回孃家的時候,王爺不要自私!”她在奕王府時心中一直猶豫著,就是因為段奕的自私,果然,不容她多住一天。
“本王就這麼自私可怎麼辦?”段奕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目光沉沉,“記住,不要讓為夫一直等著。”
雲曦唇角扯了扯,將他往府門處推去,“是,王爺!”
夏玉言也就只是單純的風寒,到了次日一早,燒便退了一些,坐在床頭與雲曦說話。
小丫頭四月來回話,“小姐,前院那兒有位叫趙勝的人找您。”
“女兒,這是什麼人?”夏玉言訝然問道。
女兒出去住了一些日子,都變得有些陌生了。
那眉眼裡總是藏著心事。
雲曦微微一笑,“王府的僕人,娘,您歇著,我到前面看看。”
她跟著四月快步走出了夏玉言的屋子。
夏玉言嘆著氣對一旁的桂嬸說道,“當初遇到曦兒父母的時候,我偷聽到他們說,兩個女兒,有個活不到十八歲,我抱了他們的一個,也不知曦兒是不是其中一個。”
桂嬸忙按著夏玉言,抬頭朝屋外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不要說,夫人,讓小姐知道了。一準胡思亂想。小孩兒生下來才一個月,誰會看得準十八年以後?也許是小姐父母們胡亂想的,必竟那時候有人要殺他們。”
夏玉言看了桂嬸一眼,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雲曦到了夏宅的前院。
趙勝單獨一個人來找她來了。
“大當家,屬下到王府裡找你,才發現你來了這裡。”
“嗯,這是我跟楓公子的家裡。”雲曦額首,“那謝五房的事怎樣了?”
趙勝喜滋滋的說道,“嘿,那老小子經過咱們一鬧,果然急得跳起來了,這兩日不停的賣著鋪子。”
雲曦端著茶碗輕輕的吹著上面的茶葉,輕笑一聲,“我要讓他們漸漸的陷入泥潭再無法自拔,最後慢慢的困死。”
“不過,屬下來找大當家卻是因為另一件事,也不知這件事值不值得說。”
雲曦笑道,“看見什麼就說,我與我大哥既然是你們的頭,也當你們是自己人,你來了這裡就當來這兒串門閒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