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鄧翠芳沒有看到樓青堯正常狀態下的狀態,但是樓青堯的這副模樣卻是在她夢中出現了無數次。
這個噩夢糾纏了鄧翠芳許久了,夢中總是有一個啼哭的嬰兒以及一個好大英挺的帥氣軍人,他們一開始只是友好的對她危險。
雖然在笑,卻沒有一絲的溫度,至只餘下空洞的笑臉。
她不敢靠近他們,拼命的奔跑,跑得鞋子都掉了、頭髮也散了,周圍是看不清臉的人,隔著層層白色迷霧。
不知道他們在這群人中的哪裡,她左碰右撞,摔倒在一個個留流著汙血的無臉人懷裡、腳下。
所有的人張著裂口女般的嘴角無聲的嘲笑著她。
這時候那好大的身影肩膀上架著那個嬰兒朝她走進近來,而她卻被一個個看不到臉的人層層夾緊,讓她無路可逃。
越靠近,那帥氣軍人的臉開始層層剝落,像是家裡古老泥土牆壁上脫落的石灰皮。
漸漸的罵那人就變作了現在站在她面前喪屍化樓青堯的模樣。
青年肩膀上的孩子機械的扭著脖子,冰冷的實現最後定位在她身上,朝她伸出兩隻短短的手臂,其實撒嬌的孩子在求長輩要抱抱。
“我滾開,別過來,我不怕的,這是夢,這只是夢,你別想嚇我,我沒有害人,沒有,沒有。”
鄧翠芳揮舞著蒼老的雙手,不斷的一希望將要眼前的幻影擊破。
這就是夢,為什麼這個噩夢這麼長呢?
然而,樓青堯是不會放過她的。他在這個世界上所若說會恨一個人,那麼絕對就是鄧翠芳。
理由不單單是因為她害得他變作了喪屍,還因為她恩將仇報。
他們做特種兵的雖然已經見慣了生氣死背叛,但是,死於敵人的黑手、陰謀和武力。也是他們死得其所了,最難忍受的就是被相信的人,被保護的人在背後捅刀子。
天知道,他們死於保護的人群的人事是多少,死得太遠冤枉了,。
樓青堯的怒火併非為了自己。也是因為那些無辜被民眾故意犧牲的戰友。
“你滾開,你是軍人啊,怎麼能殺民眾呢?你都變成鬼了,快投胎去吧。”
聽著鄧翠芳嘴裡的唸唸有詞,樓青堯不屑的剃了剃指甲蓋。他現在都變喪屍了,可不用遵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了,還想用紀律誆他,真當軍人是傻子?
猩紅的眼睛比兇猛的野獸還冰涼還專注,鄧翠芳被嚇得渾身溼透,冷汗順著她下垂的眼皮流進了她的眼睛裡。
不知道是嚇得,悔悟的還是汗水刺痛的,氾濫的淚花洶湧流出。
一副老臉皺成一堆。甚是難看。
搞得像是樓青堯欺負孤苦老人似的,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樓青堯逗了鄧翠芳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自如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變回了英俊的形象,還朝著驚呆了的鄧翠芳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
悶騷的軍醫大人可算是被逼瘋了,小七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你,你們。”鄧翠芳此時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了。顫抖的指了指插手在一旁看戲的黨貝貝,又指了指抽身離開的樓青堯。
“你。你竟然勾結喪屍。”鄧翠芳可算是不結巴的完整說完了一句話。
“她腦子被門夾了吧,現在還是關注這個問題的氣候麼?”小七在空間裡無奈道。
多麼不自量力的老太婆啊。她的歲數是活到狗肚子裡了麼?
在比自己厲害的敵人面前不斷的挑釁,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與之對抗的能力,小七覺得她肯定是醉了。
“她這樣的人,永遠在挑別人的刺兒,不會看到自己的缺點的。”樓青堯對小七的詫異恢復到。
可不是呢麼,這些大媽沒事做的時候就在一旁看東家媳婦,西家媳婦的日常,總能挑出一些差錯作為八卦的談資。
找出的八卦越多,就像自己越聰明似的,要是能查出什麼偷人啊,出軌什麼的八卦,那自己就是村裡萬眾矚目的八卦王了啊。
長此以往,這樣的長舌婦哪裡還能看到自己的錯誤呢。
“沒想到吧,樓軍醫雖然變成了喪屍,卻沒有失去以前的記憶,你做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所以別妄想他會放過你。”黨貝貝挑了挑眉,看著用眼神哀求著樓青堯的鄧翠芳。
“啊,對了,就算他原諒你,那也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是絕對不會放了你的。”
看著黨貝貝不同尋常的笑容,樓青堯也放心了,她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