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時候，我們經常一起出去遊玩的！你不記得了嗎？我到楚頤家的第二天一大早，你就跑到我的房間來了，想要讓我窒息而死，你不記得了！”

淚水失控的傾盆而下，夜靈感覺依墨的手顫抖起來，抓緊了她的手臂，臉上的表情開始凝固。

夜靈繼續哭著喊道：“結果我醒過來了，你卻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拉著我去最有名的酒樓吃早點，可是我們到的時候店都沒開門！你這個壞蛋！害得我困死了！為了報復你，我親了你的手背，當時你就傻眼了，你都忘記了！”

“……還有呢？”依墨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定定的望著夜靈。

“我剛來，還不會穿你們這裡的衣服，我的衣服都是你幫我穿的，還帶我去買衣服的，幫我試衣服，還幫我梳理頭髮……依墨，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厭惡我，可是那時候的你真的好溫柔……既然討厭我，為什麼還能做到這麼溫柔？依墨，求你了，把那個溫柔的依墨還給我，就算他討厭我也好，憎惡我也好，把他還給我！”

依墨忽地笑起來，燦爛的笑容刺傷了夜靈。

“……從前的依墨再也沒辦法回來了，至從被迫和這些女人發生關係，他就已經徹底死掉了……咦……你，你真的是夜兒啊……”他喃喃的說道，“真的是你嗎？你來找我來了？”

說著，他雙手捧住夜靈的臉，將臉貼在她的頸間，頓時一股久違的清香撲鼻而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讓依墨忍不住淚光盈盈：“沒錯，真的是夜兒你……”

依墨靜靜的抱緊夜靈，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溫度。

“對啊，就是我夜靈啊，你最喜歡趴在我背上，把我壓的都長不高了。”夜靈歡喜起來，淚眼帶著笑，抽噎著說道。

依墨瞳孔一緊，想起什麼，突然間，他推開夜靈，驚恐的向後退去。

這一變故讓夜靈措手不及，她以為依墨想起了自己，那麼就能順利的將他帶出這裡，可是沒想到依墨卻是這樣的反應，彷彿自己是瘟神一般，躲都來不及……他不是說他一直都在思念著自己嗎？為何是這樣的反應！

看著他緊張的抓起地上的衣服遮蓋住果露的身體，看著他倉皇失措的奪路而逃，夜靈的心一下沉到海底，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不斷的被地上因為歡、愛而乏力無法躲開的女人的身體絆倒，再爬起來，再跌倒。

“依墨！”夜靈大叫道，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將身上撕破的衣服拉了拉，忍痛追了上去，伸手想要抓住依墨。

“不，不要靠近我！”依墨驚慌的尖叫起來，避開她的手，修長的身子在索索發抖，“夜兒，你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將依墨逼到一個角落，夜靈放慢腳步，手放在心口，深深的望著依墨那火紅色的眼眸，那種顏色比火狐的紅色還要鮮豔：“依墨，你忘記夜靈了嗎？還是你討厭我？為什麼要這樣的迴避我？你在等我，不是這樣嗎？”

無處可躲，依墨絕望的捂住臉，身子靠在牆壁上，無力的向下滑去，癱坐在地上，全身縮在一起，他把臉深深的埋進自己的雙腿之間，看上去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無助而軟弱。

“別……別這樣看著我……”依墨哽咽道，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別這樣看著我，你走！你走啊！”

他哀嚎著，始終不肯抬起頭看夜靈一眼，身子越縮越緊。

夜靈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她突然有種錯覺，此時的依墨就像一個大大的蝸牛，又縮回了自己的硬殼中，不再出來了。

出了什麼事情，讓那樣一個即使身背沉重出生也笑容溫柔的人變成這般模樣！夜靈捏緊拳頭，指甲深陷手掌的肉裡，印出紅色的痕跡。

猶豫了一下，夜靈將手移到依墨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

“依墨，我來接你了，和我一起回家好嗎？”夜靈放柔聲音，張開雙手抱住依墨顫抖的身體，“我們回家吧，依墨，以後開心的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依墨的身體僵硬了，兩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胳膊，直到上面出現青色的痕跡，他的聲音悽然而絕望：“……不，回不去了……我好髒，全身都髒透了……髒的連我都厭惡自己，恨不得自己立即就死去……”

“不對！依墨，你為什麼這麼想，在我的眼裡，你一點都不髒！依墨，回來吧！我們大家都在等著你！”夜靈紅了眼圈，“是這些人強迫你的，和你沒有關係，依墨，別把別人的過錯全擔在自己身上！你不是祭品，他們不能這樣強迫你！”

“不……是我自己主動要求成為祭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