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來臉上是一慣的嚴謹,倒了一杯茶給了歐小滿,聲音勉強維持正常:〃歐姑娘可是有事?〃
歐小滿哪有心思喝茶,看著沈從來,神色苦惱:〃你要跟著去邊疆了是麼?〃
沈從來點頭,本就是將軍的隨從,一向都是形影相隨的:〃嗯。〃
歐小滿眨著水靈靈的大眼,問到:〃那什麼時候能回來?〃
沈從來實話實說:〃一年半載肯定是回不來的。〃以現在皇上的震怒,即使很快的把邊疆的動盪平穩下來,也回不來。
歐小滿一聽,心裡都涼了半截,六神無主,可憐兮兮的:〃那我怎麼辦?〃
難不成,跟著去邊疆?只是,沒有了屍香蘑芋,那最後一層,就更難突破了。
沈從來覺得奇怪,和歐小滿一向本就無交情,她怎麼會想到問自己這個問題?就好像是新婦捨不得夫君上沙場征戰,生出無數的不捨,送別時相問一樣。
想到這裡,沈從來臉上起了紅雲,感覺有些赧然,別開了臉,聲音有些發緊:〃歐姑娘此言何意?〃歐小滿咬著紅唇,看著沈從來,真心實意:〃我不想要你走。〃
要走,也別是在這個時候啊……真是要命了!!!
這回,沈從來是連耳根子都紅了,比二月楓葉還紅。
平常要麼是在軍中操練,要麼是出門在外辦事,生平接觸的女人實在有限,沈從來感覺火燙燙的。
歐小滿思來想去:〃你可以再晚些日子再走麼?〃
軍令如山,怎麼可能!
沈從來清咳了一聲,問到:〃歐姑娘可是有事?〃
歐小滿垂頭喪氣極了,低頭沉吟了一會,悶悶的說到:〃沒什麼,我走了。〃
看來,沒其它好法子了,只有等巫術練成了,到時再去邊疆找沈從來了。
或者,再找其它比較適合的受體。
看著歐小滿鬱鬱寡歡的離去,沈從來沒來由的一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歐小滿人雖走了,可屋子裡的幽香,卻是經久不散。
這夜,在歐小滿的幽香中,沈從來第一次因為女人失眠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似的,好不容易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女人百般溫存柔順承歡……
沈從來在半夜驚醒了起來,立即感覺到褲檔處溼粘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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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 滿臉紅窘
跟被火燙著了似的一跳而起,全身都紅了,熱氣騰騰的,要燒起來一樣。
雖然沒有去過煙花柳巷尋歡,也沒有過女人貼身侍候,但已經二十多歲的人了,沈從來自是知道這代表什麼。
三更半夜,沈從來滿臉紅窘,跟做賊似的,輕手輕腳的去打來水,尋來皂角,把弄髒了的褲子洗淨後,也不敢晾在院子裡,而是擰乾拿回房間,搭在了架子上。
摸黑躺回床上,沈從來睜眼無眠,是再也睡不著了。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去回想那個春夢,夢中的女人,她很香,身子很軟,她喘息著,吐氣如蘭,暗啞著聲輕叫:“從來,從來,沈從來……榧”
幾乎是立刻,沈從來就又有了反應,嚇得他用被子把腰腹間遮得嚴嚴實實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明明知道屋子裡沒有別人,可沈從來還是做賊心虛一般,抬頭四望。
咬著牙,想揮去腦海中的活色生香,可惜事不如人願壚。
她還是媚眼紅唇:“從來,從來,從來……”
聲音又嬌又媚,帶著娓娓動聽的顫音。
那麼熟悉的容顏,那麼熟悉的聲音,是歐小滿。
竟然是歐小滿!為什麼會是她?不應該啊。
以前對她,從來沒有過非份之想。
真是不可思議,生平第一次……,竟然是她!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就是她。
慾求不滿,脹痛脹痛的,沈從來痛苦的呻吟一聲,對自己生出股惱怒來。
一直以來,沈從來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守得住心。
在將軍身邊這麼些年,來自各方‘金錢,名利,美女’的誘惑,全都經歷過。
以前都能無動於衷,坐懷不亂,堅持原則,立場非常堅定的守住了自己的心。
今夜,真是中邪了一樣,那股衝動就是壓制不下,左胸口都要蹦出來了一樣,心成了亂七八糟的。
腰腹處的不聽使喚,讓沈從來惱怒極了,最後乾脆從床上一躍而起,去了院子裡練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