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胡亂猜測,就著人去報案。
冉琴所帶領的人趕了來,針對死者的遺體和家裡的環境進行檢查。最後得出結論,死者死於自殺,沒有他殺的因素和動機存在。
就在預備把死者裝殮進臨時準備的棺木裡時,鍾奎發現死者的腳髁處有五根淤青的指痕。
指痕很小,如果不仔細根本就不會看出來。
鍾奎試探著讓羅小明家裡的小孩,都上去伸出手指比劃那五根指痕,卻無法吻合
一干人等看著他的舉動,再看看那如隱如現的指痕。一個個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指痕又代表什不好的事情。
鍾奎一直沒有言語,比劃完畢心中有數。黯然無語的讓人把屍首收斂,就和誌慶倆人退出停放屍體的靈堂。
誌慶和鍾奎看見羅小明家大大小小好幾口人,勞動力只有他母親,其餘都是張口吃飯的貨,這會兒又死了嬸母,肯定需要錢開支。
誌慶把身上僅有的幾十塊錢全部給了羅小明,讓他交給母親。
鍾奎也從家裡拿出老太太留給他的錢,分一小部分出來捐獻給羅小明。希望他多讀書,多識字,做一個對國家對人民有用的人才。
也有人說過:‘人至善則無利,水至清則無魚。’
鍾奎和誌慶的傾囊相助,並不是為了揚名立萬,而是略盡綿薄之力,希望自己的一份力量一份捐助能讓他們暫時度過困境而已。
從羅小明家出來,鍾奎心事重重,他剛才明顯感覺到在於曉蓮家裡有髒東西來的。可為什麼會在轉眼間消失於遁形?
是自己的能力不夠,還是那個惡煞太過狡猾?
還有就是那個已經變成腐屍的嬰兒給他一種不祥的感覺,一個小小的嬰兒,怎麼可能有如此之大的殺傷力?以至於接觸過他的人都會出事?
三癩子,慕容老闆一家三口,以及於曉蓮。當然羅小明也算是受到危害的範圍中,要不然他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痴呆?
可那天在垃圾桶裡看見的嬰兒卻是一具死亡很久的腐屍,它又怎麼會再度復活去害人呢?
隨同鍾奎一起的誌慶,瞭解他的脾性要是心裡有事,整個人就會變得沉悶啞巴似的,不會再說一句話。
鍾奎在玩沉悶,冉琴也不例外。
無聲的走在山路上,任憑四周的景色多麼宜人,都無法吸引他們幾個人的眼球。
不遠處一簇簇異常茂盛的灌木林出現在鍾奎他們的視線裡,他稍微停頓一下瞥看了一眼灌木林,突兀想到於曉蓮腳髁上的指痕。
“你說那於曉蓮腳髁的指痕是怎麼回事?”說著話鍾奎猛然出手拍在並肩走在一起的誌慶肩頭上。
被他拍了一個措不及防的誌慶“啊?”了一聲,搖搖頭道:“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她腳髁的指痕是怎麼回事?”冉琴秀眉一揚,散亂的髮絲在風中更加散亂,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英姿颯爽。
“三癩子的屍體還在冷凍室?”鍾奎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把冉琴問得一愣一愣的。凝眉看著黑得就像炭灰似的漢子,心說道:剛才還在說於曉蓮的情況,這會又扯到死亡很久的三癩子身上,他究竟想幹什麼?
“是的,應該還在冷凍室。”
鍾奎聞言停住腳步,認真的看著她說道:“這樣,你趕緊回局裡,調出三癩子的屍身,仔細檢查他頸部的掐痕。”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於曉蓮和三癩子都是死於那個神秘的隱形人之手。”冉琴眼裡閃爍欣喜的光彩,恍然大悟道。
在一旁的誌慶也對鍾奎豎起大拇指道:“有噱頭,”
“也不盡然,這是我單方面的推測不過你仔細查查說不定有跡可循。”鍾奎謙虛道。
因為發生的這諸多事件,深深把冉琴困擾著,她自我感覺好像置身在盲區。此刻一經鍾奎提醒,她思維豁然亮堂起來。
當下就急急趕回縣城,夥同幾個同事把三癩子的屍體重新檢查一遍。
鍾奎和誌慶返回家裡。
誌慶能力有限,不能分擔鍾奎所經歷的這些詭異事件,只能在一旁乾著急。擰開收音機,電臺刺刺的雜音讓他很煩悶咔嚓一聲關閉掉。
鍾奎在等待,他要等冉琴的訊息。心不在焉胡亂的翻閱,擺放在茶几上幾本泛黃的書籍,心思卻在縣公安局的她身上。
兩個大男人一個把玩收音機,不停來會撥動頻道發出刺刺的電流雜音。
一個心急如焚,在等待那一刻的印證。結果有兩種,一種是完全不相干的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