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被這從背後射出的‘暗箭’給殺了,想到他死不瞑目的表情,雨幽嵐就怎麼也沒辦法平靜下來。
該隱雖然及時出手絕了後患,可他卻覺得自己好像非但沒能撈到什麼好處,反倒像是開始變得倒黴了,先前一不小心中了司徒一招,好不容易被轟進的地方爬出來,還不等他再動手與冰氏姐妹開打,雨幽嵐就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出現後也不說話,只是一味的搶攻,也是直到現在,司徒送那些人走時,雨幽嵐分神出手,他才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說話。
想該隱身為聯合議會的副議長,何時有過這樣狼狽?令他頗有些無奈的是,自己還不能真的與雨幽嵐較真,別管怎麼說,現在他是非常需要自己這個盟友的,別看聯合議會在陣中的人也不少,可那也要分跟誰比,如果與雨幽嵐的手下相比,恐怕就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了,就算不考慮他們對能力者的阻殺,就是想要用血祭開啟大陣威能,也不能少了他們。
該隱真的感覺自己好像是把牙打碎了自己給吞了,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心境,眼見雨幽嵐又要動手,這才急忙開口說道:“你手下那個黑巖自暴殺敵本是好事,可總是要分個時間、地方,此時大陣運轉,如果他正巧選在這個時候自暴,難免不會對大陣造成些不好的影響,萬一要是使大陣運轉出現問題,放跑了裡面的人,到時候神使怪罪下來,難道你想為他把這份罪責頂起來?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並不是原來的土皇帝。”
“……”雖然該隱的話挺不好聽,但雨幽嵐也並非那種熱血衝頂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當然也知道對方的話確實有道理,只是心卻還是難接受,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兄弟……
該隱能夠看得出雨幽嵐的心思,見他沉默,就知道自己的話他該是聽進去了,只是還是有些擰不過那個勁兒罷了,別管怎麼說,死的那個可不是他的一般手下,“幽嵐兄,這次的事情我也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對,也不好奢求你原諒,可我們眼下做的這件可是大事,怎麼能因為這麼些私仇就全都不管不顧了呢?你要真覺得今天這事我做得不對,今日事了後,想怎麼處置我都隨你,我保證沒有半句怨言,只是現在卻真的不是時候啊。”該隱有意把語氣放緩些,聽上去總算不再那麼刺耳,雨幽嵐這才算是平靜下來。
“我們的帳等回過頭去再算,我先去找那小子去,殺了他該也能暫慰我兄弟在天之靈了吧?”
“……”
都說冰皇在四皇中最是冷酷無情,其實那只是說在平時,像如今這樣情況,才不難看出雨幽嵐的性情,越是冰冷的人,對待自己親近的人就越是重情,這樣的說法在雨幽嵐身上顯然很貼切,身為四皇之一,手下妖族多的連他們自己都認不過來,就算黑巖在他手下稍特別些,也不應該引起雨幽嵐這樣過份的重視,畢竟兩者的身份並不相同,可任誰也想不到,雨幽嵐竟會為自己這麼個手下,差點與該隱翻臉,如果不是該隱能抓住他的‘脈門’,恐怕現在還不能停手。
眼下雖然雨幽嵐是讓了一步,可這話聽起來怎麼聽也都像是‘秋後算帳’的意思,弄得該隱也是完全沒脾氣,不是他太過輕視對方,只是此時的冰皇實在太異於常了,但他當然也不能真的把這傢伙放跑了。
“呃,幽嵐兄,我雖知你恨我,可你好像也還是把一些主次關係弄亂了吧?報仇的事我們現在先稍等一下你看怎麼樣?起碼你也幫著我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了再走吧?”見雨幽嵐真的說走就要走,該隱才不得不開口說道。
“……”雨幽嵐雖然很不願意聽該隱的話,可又沒辦法捂住耳朵,待聽了他話後也還是停了停腳步,把目光投向一旁,在那裡一直靜站著兩個素雅宮裝美女,在兩人說話時也只是在一旁靜站,看上去一副風淡雲清的模樣。
如果說雨幽嵐讓該隱無語,那這兩個女人就只能是讓他無奈了,如果換位思考的話,換了自己站在她們那個位置上,一定會趁著自己與冰皇聊天的時候突然發難,可誰成想這兩個女人只像在看戲一樣,一定動手的意思也沒有,倒是讓他白擔心半天,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下,雖然並沒有對力量有什麼消耗,可也是有一定的影響……
冰秀晶與冰秀瑩一直在聽兩人說話,雖然兩人都沒有說開,可她倆也不難猜出一些話中的意思,當然也知道了先前那道轟在該隱身上的光芒是誰所出,驚訝於司徒實力的同時,冰秀晶也終於發現了些問題,“你只是一個分身吧?”
“!?”
該隱這邊才說動雨幽嵐,還不等真的鬆口氣,心就又再一次被提了起來,就只是因為對方這簡單的一句話,他也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