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炎獄?”楊宇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然你以為呢?”蔡琰笑道,而蔡煌則伸出手指,在黃金宮殿表面虛點了幾下。
一陣地動山搖的感覺從腳下傳來,片刻後,眾人耳邊都聽到一陣沉重的機杼之聲,接著就遠遠看見炎河的大門轟隆隆的緩緩落下。
這道大門是雲海仙宗無數前輩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所鑄造的,一旦封閉,靠蠻力是絕對開不了的。
這麼一來,除非有專門的開門方法,否則外面的人進不來,而裡面的人也出不去了。
“你們以為小島上的房子就是炎獄?”蔡煌哈哈笑道,顯然是因為得了那麼多的材料,所以心情大好:“那房子只是我們兩個老傢伙的住所而已,真正的炎獄怎麼可能放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那……真正的炎獄在哪?”
“在這裡!”蔡煌長老指了指四周的石壁。
隨著他手指指過,四周的巖壁漸漸出現了一個個窟窿,就像一個個石洞一樣,洞口用粗粗的鐵柵欄鎖住。
很顯然,之前這裡都是被極其高明的幻術掩蓋住,所以沒人能夠察覺。
而蔡琰手中的黃金宮殿,很可能就是控制這些囚牢的鑰匙。
而當這些囚牢從四周的巖壁上顯現出來後,眾人頓時能聽到從其中傳來的各種各樣的聲音。
有叫苦喊冤的。比如有個看起來老實忠厚的莊稼漢,死死地攥著面前的鐵柵欄,哭喊道:“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我受不了了!”
每喊一聲,從他身後的地下都會冒出一道粗大的火柱,在他背上灼傷一次,不過傷口很快又會癒合,然後再被燒爛,情景悽慘無比。
就連方飛揚都覺得有些殘忍。更別說肖雲裳、柳隱淚這樣的女子了。
“是不是覺得他可憐?”蔡琰冷笑著問道,隨即不等大家回答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這個人叫做江建平。別看他長得忠厚老實,卻靠吞食修行的心臟修行妖法,在他被抓進來之前,死在他手上的修士足有三百多人。”
“哼。張建平你這個軟骨頭,你以為求饒他們就會放過你?”從另一個囚牢中傳來一個頗有些硬氣的聲音:“蔡琰、蔡煌,你們兩個老東西有膽子就殺了我,這麼折磨人算什麼好漢?”
說話的是一個身高兩尺有餘,虎背熊腰的威猛大漢,此刻他的手腳全被鎖在囚室之中,十幾柄小刀圍繞著他的身體旋轉,每隔幾秒鐘就會有一柄小刀急刺下去,在他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不過此人的修為顯然比江建平更高。恢復能力也要更勝一籌,傷口產生後幾秒之內就開始癒合,就連血都沒流出幾滴來。
“這人名叫武愈。不過在他被抓進來之前,他還有另一個名字——誅天道武六!”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所有人的頭皮都下意識的一陣發麻。
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此人最喜歡虐殺對手,落在他手上的人往往是生不如死,最後的下場只會是變成一堆碎肉。
早些年。五六的名字一說出口,那真是小孩都嚇得不敢啼哭。後來突然銷聲匿跡,原來是被關押在了這炎獄之中。
說話間,一個囚牢中突然發出一聲震天巨響,就看見一個碩大的腦袋狠狠地撞在鐵柵欄上,然後一道金光在鐵柵欄上亮起,將那個腦袋猛的彈了回去,撞在牆上砸了個七葷八素。
眾人定睛看去,只見那個囚牢中關著一隻獨角兇獸,長的如同猛虎,頭頂獨角足有三尺長,身後長了五條尾巴,面目極為醜陋。
“這種妖獸名叫“猙獰”,這可不是什麼妖魔餘孽,而是真正的妖族異種,不知道從哪裡的時空裂隙跑到了玄靈大陸來,出現的第一天就吃了整整一個村子的三百多口人,要不是發現得早,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命喪他口。”
“還有這個白骨老祖,以活人的頭蓋骨練功,鬼童子,以童男的陽氣煉鬼祭尸,恐狼,半魔半狼,妖魔餘孽,死在他手上的雲海仙宗弟子就有十一人……”
“他們每一個都死有餘辜,但身上或多或少又隱藏有一些極為重要的秘密,所以才被關押在炎獄之中,受那永世煎熬。”
雲海仙宗的弟子,都知道炎獄中關押著一群窮兇極惡的犯人,但很少能有人知道這些犯人的真正身份。
不知道為什麼,蔡琰和蔡煌二位太上長老要將這些囚牢上的幻術撤去,讓大家看見這些魔頭。
兩個老頭似乎也猜到了所有人的心思,蔡琰說道:“按道理說,憑你們的身份本不應該讓你們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