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麼?”陳可人繼續笑吟吟的問道。
易端方點頭如搗蒜,事到如今,還不明白的話,不就是死路一條了?他還沒那麼笨。
陳可人這才放心的鬆開手,易端方連忙喘著粗氣,一邊抱怨道:“陳可人,你想謀殺親夫麼?!”那眼神,瞪得人心慌慌。
陳可人嘴角卻邪魅的上揚道:“喲,說這話的時候還挺爺們哈?看來你恨我多過愛我呢。”
明明是怨婦一樣的話兒,明明應該是嬌嗔的怪罪,可是這話從陳可人的口中說出,竟然有種特別的味道,那就是——冷漠。
這話一出,易端方的身子又是抖了一抖,連忙賠笑著說:“親愛的,你說什麼呢,人家怎麼會恨你呢?人家愛你都來不及呢~來,給人家抱抱嘛~”
陳可人感覺自己的骨頭已經在嚓嚓的響了。
“易端方!我跟你說過什麼?你耳朵聾了麼?!”陳可人氣急敗壞的吼道,拳頭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易端方的身上。
易端方甚為憂傷。想這陳可人,明明今早還一副嬌羞的表情,明明還很憐惜的給自己的傷口換上了藥,此刻。。。。。。竟然如此暴躁了麼?想到這裡,他可憐兮兮的望著陳可人,小心翼翼的說:“人家。。。。。。”
陳可人的拳頭下一秒便出現在眼前。易端方打了個寒戰,連忙改口道:“我知道了啦!再也不會這麼說話了啦!”
陳可人冷笑一聲,說:“把‘啦’去掉。”
易端方點點頭,氣餒的說:“知道了。。。。。。。”
陳可人這才滿意的說:“好了,我走了。”
轉身,正欲離開。
易端方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陳可人有些惱怒的轉過臉望著他,心想還真是個麻煩的傢伙。
可是易端方此時卻十分認真的望著她說:“不要再關機了,找不到你我擔心。”
陳可人愣在那裡,望著他那認真的神情,突然的就想哭。她點點頭,想了想,然後低下頭,在易端方的唇瓣上輕輕印上了一個吻。
臉頰有些微紅。易端方卻是滿臉的笑意。
“我走了,不用擔心。”終於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易端方望著她的背影,淺淺的笑起來。
相比較暗戀,原來相愛竟然是這樣美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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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可人走到地下停車場,取了車子之後便驅車離開了小區,向著A市第二醫院開去。而正當她驅車前往的時候,童思琪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結束通話電話,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陳可人啊陳可人,看來這次,你要吃一點虧了。她咬牙切齒的想到。
很快,陳可人便來到了醫院,沒想到果真在前臺找到了童思琪的名字,而且護士還十分同情的說:“這個思琪小姐,真的很可憐呢。年紀輕輕的,就得了這種絕症。每天都要過來化療,我們看了都心疼呢。對了,您是童思琪小姐的朋友麼?我看著你倆的氣質挺像的。”
陳可人聽到她前面的話,早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因為她沒想到,童思琪竟然真的得了絕症,心中頓時五味陳雜。她畢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那副冷傲的模樣也是後來習慣顯示出來的高貴姿態而已。
護士說了什麼,她也並不完全聽的清楚,只是有些恍惚的應了句“嗯。”然後就一言不發的跟著那個小護士去化療病房了。
第二醫院不像第一醫院,相比較而言水平並沒有那麼高,但是童思琪卻選擇在離公司和她所居住的酒店比較遠的這裡,大概是怕別人知道。這樣孤傲的人,就算是出了事情,也不願意讓任何人分擔萬分,若不是因為太喜歡姐夫,大概會這麼不知不覺的離開吧。
想到這裡,她竟然有了些許同情。
人一有了惻隱之心,就很容易忽略一些事情。
“到了。”那護士停在一個病房外,窗簾沒有拉上,陳可人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做化療的童思琪,此時的她滿臉痛苦,卻倔強的一滴淚都不流。
童思琪並沒有看到她,或許疼痛已經讓她失去了關注其他事情的能力。陳可人站在那裡想到。此時的她雙眉緊蹙,安靜的佇立著,就連和蒐集響了都沒有注意。
化療的過程是漫長而又痛苦的。等童思琪從病房出來的時候,陳可人正在給易端方發那條已經確定下來的簡訊。
童思琪站在那裡,一臉驚愕的望著陳可人道:“陳可人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可人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