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一點,卻泛著些許
愁雲。
我推門而入,從身後輕輕地抱著她,拍拍她的肩背:‘又想什麼呢?’
‘他們在殺那人,對不對?’燕秋沒有回頭,我也無言以對。
‘如果城破了,我們也會這樣被殺是不是?’從側面看去,淚水已經沿著她
的面頰滑落下來。我心中一動,將她深擁在懷中,燕秋也順勢將臉埋在我的胸口
上,美人的依賴,使一陣溫暖浮上我的心頭,低頭一看懷裡,竟看到她泛紅的臉
龐,眼睛裡含著淚水,正仰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
一陣疼惜之心湧上了心頭,頭一低就親吻燕秋的眼睛,伸出舌頭舔拭她的淚
水。燕秋全身一軟,嬌柔的軀體就癱在我的懷中。
‘快哉,快哉,胡虜亂我中華,就當磔斃,若安慶緒落入了我手,將生啖其
肉!’是張巡正在外面和人說話,我一個機伶,跳了起來趕快離開。沒來得及和
燕秋說再說一句話。
*** *** *** ***
燕秋剛剛定了定神,將眼角的淚拭去,張巡就進來了。燕秋忙起身,為張巡
脫去衣甲。張巡不緊不慢地說:‘剛才獨孤難來過吧?’
燕秋一驚,愣在那裡。張巡看看了她道:‘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剛剛出去,
我在和許遠說話,他怎麼也不和我們打個招呼啊。’
燕秋定了定神道:‘他的戰袍破了讓我補一補,今晚是他當值,定是怕誤了
時間趕上城去了。’
‘嗯!’張巡沒有繼續問下去,‘應該可以休息幾天了,尹子奇退了幾里,
只恨那一箭未能射死他。’
燕秋打來一盆水給張巡,張巡洗罷對燕秋說:‘數日苦戰,也顧不上許多,
夫妻之事也荒了,今夜可要補回來啊’說著一把將燕秋攬入懷中。
燕秋知道張巡的心思,沒有推拒,任他褪去衣裙,最後張巡一把推倒燕秋,
將她壓在身下,嘴唇像雨點似的紛紛落在雪白的肌膚上。雙手分開燕秋的雙腿,
用手掌盡情撫擦恥丘、用手指撩動穴口。
燕秋只覺腦子裡‘轟!轟!’亂響,她心中老惦記著獨孤難,她知道這樣對
不起張巡,她是張巡的妾,但她總是覺得只要看到獨孤難,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種
甜蜜。燕秋想到這兒一翻身將張巡壓住,套在了張巡身上,臀部沉壓,‘滋’的
一聲。
張巡‘哼’的一聲,只覺得整根陰莖被溫暖的裹著,正在有規律的蠕動著,
彷彿在對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
他似乎不捨得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心中暗暗盤算著,身下的女人以前是怎麼
樣接待那些男人的,他猜獨孤難也一定做過燕秋的恩客。他今天到這裡來真的只
是補衣服嗎?想到這裡一股無名火冒上來,一翻身又將燕秋壓在身下,氣喘噓噓
急速的抽動起來,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進到盡頭,他要把這股火發出去。
燕秋有點訝異於張巡今天的表現,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是忌妒心讓他如此
瘋狂的嗎?激烈的抽動讓她有些應付不來了,‘老爺、輕輕一點’
張巡一聽燕秋告饒的聲音,一股股熱精便激射而出。人也軟癱在燕秋身上。
燕秋全身放鬆讓張巡壓著,她並不想推開他,因為她正幻想著壓在身上的並
不是張巡,而是獨孤難
(待續)
二十(大結局)
深夜,沉睡中的燕秋突然尖叫著驚醒!
‘怎麼了!’張巡也嚇了一跳。
‘沒什麼,老爺,我作了個惡夢。’燕秋沒有告訴張巡,她夢見了獨孤難,
夢見他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不用怕,睡吧。’張巡冷冷地說完自顧自地翻身躺下,他也沒有訴燕秋,
她夢中喊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 *** *** ***
‘快、快,一箭射中了面門,看看還能不能救了’
‘沒的救了,現在好人都沒的吃,這麼重的傷,沒吃的就是救起了,也養不
好了。’
在城角下,我碰到一個兵士為了一個傷員和大夫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