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一會無果之後,他挺胸昂頭,大喊一聲:“沒人宣佈結果嗎?”
一語驚四座,觀看席上的人有不少人閉上了眼睛,在他們看來這時候李洪波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結果這魚肉不知道自身處境堪憂就算了,還撞向刀口,加速自己被宰割的速度。
被這一句大喊驚著的人還有花執事,他不是驚嚇,而是驚喜。從這個少年應敵策略可以看出這人不是個渾人,那麼此時如此叫囂,肯定就是有恃無恐了,要麼本身實力足夠,要麼背景嚇人、靠山穩固,無論哪一個,都符合他結交的條件。
花執事沒有再次露面,直接臨空喊道:“李少爺勝!榮升為武鬥場擂主!請到後臺登記領取擂主證明!”
“哈哈哈!證就算了,我需要的是結果!”李洪波對著花執事所在的方向大笑幾聲後直接回到鄭巡衛所在的包廂,此時心情說不上來,有期待,也有忐忑,直到他飛離武鬥臺依舊沒有武鬥場的人對他阻攔。
此時的李洪波希望武鬥場為難他又不想武鬥場為難他。希望武鬥場為難是因為他在證明自己之後很想知道這個鄭巡衛的能量有多大,所以借武鬥場的手試鄭巡衛;不希望是因為才來到戰場的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還處於危險期,不宜與人結怨,何況是一個大勢力,如果鄭巡衛能量不足,那麼自己處境就危險了。
當李洪波穿過一層無形壁壘進入包廂的時候,輕呼一口氣,武鬥場是忌憚鄭巡衛的,這傢伙不簡單。可是下一瞬間他就他愣住了,他第一眼看見的人不是鄭巡衛,而是那個花執事,當他的視線由上往下移動的時候,才在地上發現那個鄭巡衛此,雖然隔著很遠,而且鄭巡衛的臉sè很安詳,完全像是熟睡一般,但李洪波知道鄭巡死衛死了,氣息全無,身上有一股死氣籠罩。
“你們竟然敢殺巡衛?好大的膽子!”李洪波先發制人,想要先穩住局勢然後藉機逃走。
“呵呵!我是武鬥場的花執事,你今天的武鬥很jīng彩!”花執事答非所問,像是沒有聽見李洪波的質問一般,臉上露出笑容,顯得很和藹,一邊笑一邊走,嘴上也不閒著:“我沒有惡意!我知道你剛從外面來!”
李洪波看著笑得臉蛋開花的花執事,聞言暗叫不好,怎麼這麼快就穿幫了?不應該啊!這時才發現感受不到花執事的氣息強弱,來不及多想,後退一步,拉開一點距離後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外出公幹剛從外面回來?怎麼,你們武鬥場什麼時候開始調查我們巡衛了?”
“收起你的那個戰場身份牌,城裡有禁空陣法,你捏碎了那玩意也出不去!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你想想,我要對你不利還要等到現在?我殺這個人是為了掩飾你的身份!”花執事見李洪波很緊張,連忙後退了兩步緩緩的坐了下去,接著端起一杯茶水看著李洪波說道:“你是源界的人,進入次世界試煉的吧!”
見李洪波一臉茫然,花執事不急不慢的解釋道:“次世界就是你們說的戰場!”
李洪波不再說話,他在考慮是否要繼續裝下去,這個花執事顯然已經知道了大概,身份暴露已成定局,再裝也沒有意義了。他能感覺到這個花執事至始至終都沒有殺意,但有沒有好意就不知道了。
“我看你境界不高但戰鬥力極強,應該是體武雙修。肉身強悍,勁氣雄渾,屬xìng有雷屬xìng,身體柔韌xìng極好,像極了修羅族戰士。你說你行李名少爺,難道是李家的人?”花執事喝了一口茶水後,一隻手拿著杯蓋,一隻手託著茶杯,就這麼停在半空中,也不放下,也不在端起,眼睛直直的盯著李洪波一動不動,像是定格了一般。
“是不是很重要嗎?你來應該不會是和我閒聊的吧!”李洪波臉sè變青,跨出一步呈防守姿勢,他心裡沒底了,揣著戰場身份牌的手緊了緊,如果真像這人說的那樣在城市裡無法傳送的話,自己這回就危險了。
“對!我來就是想和你以前喝茶閒聊的!”花執事一臉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不喜歡喝茶,也不喜歡聊天!你找錯人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李洪波說完,轉身就要走,他想知道花執事此行的目的,不該是為了自己落了武鬥場的面子。他連鄭巡衛都敢殺,那麼剛剛在擂臺上就不是因為給鄭巡衛面子而而放過自己。但他此來又為了什麼呢?
難道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不應該啊!雖然武鬥場上自己連戰連捷,但說白了那是武鬥,驗證武學而已,又不是生死相搏,所以對手都是先天級別的人,而這位自稱花執事的傢伙明顯超越了先天,至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