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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在路上已經大致瞭解情況的張立問道:“拉巴大叔,你弟弟的年紀和你相差不會太多吧?他到底是為什麼被……”卓木強狠狠的剜了張立一眼。

拉巴微笑表示理解,解釋道:“不,我弟弟比我小接近三十歲呢。那時候父母關係不太好,他十歲的時候和母親搬到別的地方去了,後來是監獄的同志通知我,我才知道他被捕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想察西比我因該更瞭解才對。”

前面帶路的察西介面道:“話說起來,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那是我剛剛分配到這裡工作的第一天,巴桑,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了可真叫人害怕。一臉橫肉,鬍子拉碴,一身衣裳也被扯得破破爛爛的,大家都以為是哪裡來的瘋子,可沒想到他力氣大得出奇,接連傷了七八名警衛,大家才發覺事態的嚴重性。後來全部獄警出動,還用上了麻醉槍,才把他制服,當時他聲嘶力竭的喊著那句話,讓我至今還覺得毛骨悚然。他一直用著另一個國家的語言說著,我需要保護1

察西扭頭看著,每個人都露出疑惑和不解,他又說道:“是啊,想他已經強悍得那麼可怕,竟然還拼命的喊著,他需要保護,真是不知道他究竟碰到了什麼事情呢。本來我們這裡是不準備收押他的,可他一定要待在這裡才感到安全,一定要看到大批的獄警荷槍實彈的站在他旁邊,他才感到稍微的安全。為了在我們這裡服刑,他自己承認多次盜獵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野生藏羚羊。我們起初還當他是瘋言瘋語,可他說出了好幾處藏羚羊皮毛的地方,在他說的地點,我們一共查獲了藏羚羊皮毛500多張,那可真是一件大事件埃”

“咦?”張立奇道:“為了尋找守衛森嚴的監獄保護,不惜說出犯罪的事,他的思路很清晰埃”

察西道:“不錯阿,他不犯病時,和一個正常人完全沒有兩樣,就是有時會突然受到刺激而變得狂暴不安,那個時候就危險了。有不少醫生想找到那個刺激源,但是都失敗了,現在羅追醫生說他已經痊癒,可誰知道呢,又沒有人敢去問他問題試試。”

卓木強和張立面面相覷,到底,那個巴桑,拉巴大叔的弟弟,會是怎樣一個人呢?

一扇扇鐵門開啟,察西道:“到了,巴桑就在小屋子裡,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按程式來,先讓拉巴大叔進去探視,然後你們二位中的一位進去,醫生說,他害怕群體,人多了反而更危險。”

拉巴進去了,卓木強打量著這個地方,房間的門都包上了鐵皮,窗戶由防彈玻璃嵌上,似乎還做過特殊處理,使外面能看到裡面,而裡面不能看到外面。那個巴桑,被剃過的圓頭稍微有些尖,鋼針般的鬍鬚從上唇一直向下圍成一圈又向兩邊延伸,直到同耳鬢的頭髮連在一起。身形並不是十分高大,但體格勻稱,肌肉飽滿,渾身充滿了火藥般的爆炸力,特別是那雙眼睛,如鷹隼般明亮。兩兄弟摟抱了一番,而後慢慢交談起來。

十多分鐘後,拉巴出來了,對卓木強點頭道:“可以進去了,他說,他願意透露一點少爺感興趣的事情。”

卓木強還沒邁步,張立搶先道:“還是我先進去吧,卓先生,對訊問問題我比較有經驗。”雖然他們團長告訴過他,卓木強不是一般的人物,可他還是認為,一個大老闆,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強過他們這些天天受訓練計程車兵。

“哦。”卓木強聽張立這麼說,想了想道:“好吧。我想知道他到底在什麼地方看到了什麼東西。”

張立進入房間,突然發覺裡面的空間比外面看上去的更小,而那個極具攻擊性的巴桑,似乎就在伸臂能及的地方。巴桑先說了一句藏語,張立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又說了一句普通話:“你是誰。”他微低著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立。

張立勉強的笑笑,故作輕鬆道:“放輕鬆,我們都放輕鬆點好嗎。我是軍區某團部的,我叫張立,這次來呢,是想……”突然,他看到一個拳頭由小變大,已經近在眼前了。

張立反應也算敏捷,三次榮膺藏軍區散打冠軍,最好成績是全國第五,但這次似乎發揮有點失常,他側頭堪堪避開直來的一拳,就發現巴桑早已蓄積力量的左手擺拳以更凌烈的攻勢襲來,拳未到而風先至,其速度之快,是張立所罕見的。張立只能抬頭後仰,而他的身體已經失去平衡,巴桑用腳輕輕一勾,張立把持不穩,慌亂中探出右手去抓巴桑的左臂。令他想不到的是,巴桑的應變更在他之上,拳收到中途,突然變爪,先一步抓住了張立的手腕,順勢一推一扯,讓張立變成背對自己,雙手一剪,一雙鐵鉗就牢牢的反鎖住了張立的兩臂,稍一發力,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