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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我篤定的回道。

祁老頭清了清有點沙啞的嗓子道:“好吧,既然他們想除掉我,看來我是活不長了,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就原原本本的將一切告訴你們。”

祁老頭停頓了下,眼睛裡寫滿了憂傷,過了一會才開始講述起來:“我兒子不是我殺的,不過是我害死的?”

“什麼意思?”我們三個人不解的問道。

“說起來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我那個兒媳婦。我老伴走得早,我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將兒子拉扯大,既當爹又當媽,箇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好不容易熬到他長大了,本來打算託媒人給他介紹個周圍村的姑娘,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在外面有了女人。

當時我還單純的以為是我兒子有福氣,後來才知道這哪是福氣,是禍害。

那年兒子從外面打工回來將她領到了家裡,她很孝順也很能幹,家務事,地裡活全都是一把好手,雖然當時我擔心她是外地人不知根知底,但見她這麼死心塌地的追隨我兒子,於是我就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她說她從小就是個孤兒,沒有孃家人。她這樣一說我心裡更高興了,一來不用彩禮,二來這酒席的花銷可以省下不少,不過我攢的錢就是為了兒子,留著也帶不走,我就把錢花在了房子上。

結婚後兒子和她生活的很幸福美滿,可就是沒有給我添個孫子。我私下裡問過兒子,兒子說想趁著年輕多幹幾年賺點錢,以後再要。

她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一點可以挑剔的地方,村裡人也都很羨慕我兒子。

我忘了是哪一天我從地裡回來發現她在打坐,嘴裡還唸唸有詞,我很奇怪,以為她得了病,趕緊詢問,她先是很緊張,然後對我解釋說她這是在學什麼瑜伽,是在修身養性。

我聽了就沒有在意,後來經常見她在家做一些奇怪的姿勢動作,嘴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語。

有一天晚上,天很熱村裡又停電了,我坐在院子裡乘涼,她也從屋裡出來。兒子出去打工了,所以我還是比較避諱,兩人沒有說什麼話語,不一會她就躺在竹椅上睡著了。

她穿著一身薄薄的絲紗裙,皎潔的月光下,身上的肌膚若隱若現的,一對高聳的胸脯均勻的起伏著。現在想想真是作孽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亂

心裡消失多年的慾火重新燃了起來,我的理智逐漸喪失,手罪惡的伸了過去,哆嗦著觸碰了一下那誘人的**。她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睡得很沉。我膽子大了起來,整個手掌附在她的酥胸上,摩挲起來。

她似乎有了一點察覺,臉稍微動了下。我嚇壞了,手蓋在上面一動不敢動,不過隨即她又一動不動的沉睡去。

慾火的驅動下,我得寸進尺起來,輕輕按了按她的胸脯。她沒有動,只是鼻子輕輕哼了兩下,似乎很舒服。我興奮起來,兩隻手都蓋上去使勁捏推著。

她依舊沒有睜開雙眼,只是哼的聲音有點急促起來,嘴裡也發出了輕微的恩啊聲,這更刺激了我。我索性扯開她裙子的領口用力一撕,“知啦”一聲,裙子的上半身被我撕開,一雙潔白的嫩乳歡快的跳了出來。

我嘴裡禁不住的流出了口水。

她被聲音吵醒,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見我之後,沒有喊叫也沒有說話,只是睜大雙眼好奇的望著我。我將她抱進了屋裡,在他們婚房的那張大床上,汗流浹背的做出了世人所不齒的苟且之事。那夜之後我羞愧難當,每次和她說話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尤其兒子在家的時候。

不過她好像並沒有對我有異樣的對待,還是像以前那樣尊敬並孝順我。我甚至以為那夜只是一場春夢,要過去了,可是有一天夜裡她又摸進了我的房裡,躺到了我的懷裡,之後我像上了癮一般,只要有機會就會和她**一番。

她有多得多的姿勢和技巧,手法和口技也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人間至樂,而我對她的認知也發生了很大變化,覺得她不像看起來那麼率真。

連續多日的魚水之歡讓我體力不支,腰膝酥軟,地裡的農活幹不了多少就頭昏眼花,在床上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我有點抬不起頭來。在一次短暫的快樂後,她遞給了我一小瓶藥水,說是補身體的。我聞了聞,一股酸臭味,但是為了那罪惡的快感,我咬牙喝了。

那藥水很管用,接下來幾天我好像感覺自己重新煥發了青春,頭清目明,幹活時有使不完的力氣,雙鬢的白髮也脫落了,臉上的皺紋少了很多,整個人就像年輕了很多,不過後來我發覺那藥水的功效只能維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