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兩人沒摔到一團,反而前後將蔣恪寧包抄。
他活動著手腕,太久沒有肉搏過了,今天也正好練練手,蔣恪寧嗤笑一聲,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三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落下風,多多少少都掛了彩,尤其是最開始被蔣恪寧逮住的那個男人,林舒昂在一邊看得揪心,想出聲讓蔣恪寧回來又怕自己給他添亂,情急之下只好一遍一遍撥著公安的號碼。
出警速度不算慢,但來的時候蔣恪寧嘴角都沁出了血,警笛鳴叫的聲音一時籠罩了整個衚衕,蔣恪寧在警方來了之後動手就輕緩了不少,其實現在已經差不多算是蔣恪寧佔了上風。眼見著馬上要收尾了,男人轉過臉吐了一口血唾沫星子,笑嘻嘻地轉過臉要跟蔣恪寧握手言和。
蔣恪寧看了他一眼,第一個男人倒是十分狗腿地伸出了手,第二個男人嘴角掛著攜痞氣的笑,一身腱子肉和紋身看上去比第一個男人不好惹多了。當他也伸出手的時候,蔣恪寧猶豫了一下。
“蔣恪寧!!!”
他看不見,不代表林舒昂不知道,她在那男人伸出手的一瞬間聲嘶力竭地喊出了聲,撥開警察跑過去的身影一錯,在蔣恪寧回頭那剎那直接跌在了地上,手上被碎石子劃出一個長長的血口子。
蔣恪寧也反應過來了,但是遲了一瞬,就一瞬。那男人猙獰地笑著,眼中都帶著得逞的笑意,那把原本應該插進蔣恪寧腹部的美工刀被林舒昂的一聲大喊驚擾,有了幾分偏差,將蔣恪寧的胸口正好刺破。
林舒昂腦子裡轟然炸開,一時間頭部的疼痛讓她冷汗涔涔,在她徹底暈過去前,眼前只剩下蔣恪寧胸口白色襯衫被洇溼的一片血痕。
明月逐之
“好端端的走在路上, 怎麼還跟人打起來了?”趙江川語氣揶揄,病房內不讓抽菸,他只好將煙別在了耳後,看著他這一副“慘狀”, 也沒有太多心疼, 唯一覺得不應該的就是胸前這一刀。
蔣恪寧沒什麼大問題, 現在手裡轉著那把美工刀, 看上去心情也還算好。他的胸前已經被包紮起來了,上藥之後圍了幾圈紗布,現在□□著上身, 胳膊上還有不少淤青。
“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