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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佔有。劇烈的疼痛讓月牙兒昏死過去,一次次卻又被更強烈的痛楚喚醒。

她要怎麼做?她還要不要堅持活下去了?他簡直是個魔鬼,無時無刻不在摧殘她的身,她的心。這裡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恐怕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了吧?

月牙兒咬住早已血肉模糊的唇瓣,用疼痛讓自己變得麻木。身上的男人如狼似虎的掠奪著,京城對她來說忽然變成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她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12 鎖在榻上

睡了好久,久到月牙兒覺得自己的骨頭頭疼了,她慢慢睜開雙眼,一動,哪哪都是痛!

這是什麼時辰了,自己睡了多久,怎麼頭這麼暈,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樣。月牙兒抿抿乾裂的雙唇,上面的血漬已經乾涸。月牙兒覆上脹痛的額頭,一抬手,有什麼東西也跟著嘩啦啦響了起來。

“混蛋!放開我!快放開我……啊……”她被鎖起來了,他竟然用鐵鏈子拴住她的手腳,讓她只能呆在榻上!

月牙兒恨得咬牙切齒,試圖褪去手腕腳踝上的鐵鏈。手搓紅了,腳踝磨破了,卻不能動它分毫。

她哭,她鬧,都只是她一個人的把戲。沒人進來看她怎麼了,沒人過問一句。

累了,耗盡了所有氣力,月牙兒哭著倒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將軍,事情就是這樣,幼蓉和以藍也都招認了。”格圖肯垂頭向多爾博回著話,他是多爾博的副將,自幼跟隨左右。他給多爾博做過的事有無數件,但處理女人之間爭風吃醋這還是頭一回。

多爾博隨手一揮,冷酷的薄唇吐出殘酷的話來。

“送她們回京。”

他的女人有很多,但都是些聽話的女人,一旦她們不乖,他也便沒了繼續豢養她們的興趣。

格圖肯行禮出去安排人送幼蓉和以藍上路了,沒過多久,外面便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帳中的多爾博聽到寸寸斷腸的哭喊聲,事不關己繼續看著手中的兵書。轉眼間該用晚膳了,多爾博好心情的起身往自己的大帳走去。

進帳後,他很快便在自己的榻上尋到那個不聽話的 小人兒。他撕了她的衣裳,又鎖住她的手腳困在榻上,她應該恨死他了吧?

多爾博慢慢向她走去,華麗的虎皮榻上爬睡著一個傾世佳人,身上蓋著雪白的狐皮,裸露的肩膀讓人浮想聯翩。

多爾博慢慢靠近她,忽然感覺只是看她,自己便渾身燥熱了起來。

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輕易的這般挑撥他,從沒有一個女人敢這般忤逆他,更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恨得牙癢癢卻捨不得放開她。

他是不能放開她,至少現在不能,等他們回京後他還指望著她幫自己唱一出好戲呢!

嘩的一下,多爾博扯開月牙兒身上的白狐皮,不著寸縷的她與身下的虎皮花紋交響應和,柔與力的完美結合,讓人無法一看視線一分一秒。

身上忽然傳來的涼意使半睡半醒的月牙兒迷迷糊糊睜開雙眸,四下尋找著什麼,但在看到多爾博時,她臉上的迷濛瞬間轉為憤怒。

她顧不上自己未著寸縷,在看到他後只想把這個混蛋碎屍萬段。她猛地起身向他撲去,她用出了全力,可還未能沾到他半片衣角便被手腕腳踝處的鐵鏈硬生生的扯了回來,摔在榻上,狼狽的可笑。

“看樣子你很喜歡我送你的這件禮物,瞧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我是不是該有所回應表示一下呢?”

☆、13 初聞婚訊

多爾博邪魅的笑著,大手已經脫掉外袍。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榻上雪白的小女人,像是發現獵物的豹子般,眼中透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我恨你!”

月牙兒噙滿淚水的雙眸瞪著他,滿是血痕的唇瓣擠出這三個字。她逃過也順從過,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折磨她。好吧,若他只是把折磨她當做無聊的消遣,那麼她絕對不會向她低頭。求饒,軟弱只會讓他更加囂張。若是有來生,她情願變成敵人手中的一把利刃,這樣就能在戰場上捅進他的心窩,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是紅!

多爾博冷笑著回應,恨,那是多美好的字眼,他從多久以前便不會恨了。他是世人眼中冷血無情的大將軍,可誰又知道這樣的他竟是個可憐的政治犧牲品?沒人能幫他,他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註定不平凡。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上,唯有強者才可以不被別人隨意擺佈,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現在說恨還太早,以後我會讓你連恨都覺得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