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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了覺,現在感覺整個人都是清爽的。

心下了然,他想了想,又道「下次真不會了,你別生氣了。」見張起靈依然無動於衷,就像老僧入定似的在那兒不動了,吳邪選擇了一個最幼稚卻也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別說張起靈是影帝,吳邪也算個演技派。

他緊皺著眉,彎腰頭抵著,一手捂著肚子,儘量壓低了故作痛苦的呻吟聲。張起靈放下手機,快步走到病床邊上坐下,撐著吳邪的肩膀問道「肚子又疼了?」吳邪艱難的點了點頭,一手抓著張起靈的手腕逐漸施力。「我去叫醫生。」吳邪卻沒鬆手,捂著肚子卻笑出聲來。

張起靈站了起來,手腕也任由他抓著,看著那人笑得肩膀劇烈顫動。吳邪「哈,哈,哈。」了幾聲到最後逐漸變弱,感覺到周圍的氣溫驟然變低,他抬頭瞄了一眼張起靈——糟了,比之前還黑的臉。

吳邪抽了抽嘴角,抓著張起靈的手直接跪在床上,床稍微低一些,這樣他也只能勾著張起靈脖子,臉埋在他胸前。整個人像只大型動物似的扒在了主人身上軟著皮毛來蹭他。

張起靈心下好笑,吳邪聞著他身上從外邊帶來的涼意和乾淨的洗衣粉味道,閉著眼感覺睏意隨著胃裡的一陣充斥和暖意又席捲而來。賴著不動,張起靈抬手就照著他屁股打了三個巴掌,後者吃痛,卻也沒躲開。揚起臉也只能咬到他下巴,啃了幾口,門突然被開啟。

小護士道「吳邪先生,檢查時間可能要晚一點了,齊羽醫生——啊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打擾了。」

吳邪轉頭看著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道「齊羽?不會是他吧?我操,難怪昨晚那麼大陣仗。」

35。

說到這齊羽,和張起靈也是有些淵源的,準確的說應該是黑瞎子的淵源更深些——他們曾經一起度過一段撿泥巴就是糖木棍戳蜂窩傻不拉唧又調皮搗蛋的日子。在張起靈還沒融入到這樣的童年之時——但是顯然給他再多時間都不會融入的。齊羽走的當天,張起靈在屋子裡吃著饅頭和白粥,瞎子竄到院子的牆頭上去,看著齊羽被其父母親領著走出了村子,後來沒再怎麼有過他訊息,只知道是去了國外。

前兩年回來了,在H市的一家醫院工作。張起靈帶上了吳邪,後者當時還趴在床上看書,道「你們仨吃飯我湊什麼熱鬧我又沒參與你們那雞飛狗跳的童年,你好好玩吧。」張起靈側身撫摸他的腰背,道「以張夫人的名義。」吳邪扭頭笑道「你吳夫人。」張起靈的手遊移到他臀部,把他的書合上放在一邊,道「不,我有夫人。」吳邪悶哼了幾聲,話也被吃到了對方肚子裡。

齊羽顯然是被黑瞎子灌輸了不少他倆的事情,見面時由上至下多打量了幾眼吳邪,印象就是一個還帶著書卷氣清秀帥氣的大男孩。畢竟從國外回來不久,說話帶著幾分揶揄笑道「啞巴,咱仨就你最悶,就你這樣的怎麼能在找媳婦兒這件事情上比我們先行一步呢?這不科學。」黑瞎子在一旁起鬨「說好的孤獨終老呢?」

吳邪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招呼打過,四人落座之後齊羽道「哎我記得當年咱們村花迷戀啞巴很久了吧?」瞎子道「小姑娘懂什麼呀?看見啞巴往巷子口那石頭上一坐,那憂鬱勁兒,嗖——得一下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結果還不是回來找你哭得梨花帶雨的。」

說完兩人笑成一團,吳邪轉臉問張起靈道「真有這事兒?」後者搖頭道「不記得了。」

瞎子喝了一口檸檬水,道「你當然不記得了,村花抱你大腿,我們還跟她屁股後面轉呢。」

在機場時他和齊羽通了個電話,後者告訴他吳邪的情況,因吃了辛辣食物且用冰可樂再度刺激腸胃,送來醫院時嘴唇都慘白的。張起靈聽著,道了謝。

吳邪在病床上躺著,臉色好了很多,張起靈站在床邊,齊羽隨後開了門進來,道「他腸胃本就不好,以後少讓他吃……算了你也知道。」他看著張起靈一臉鐵青色,輕咳了聲,扶了扶金絲邊眼鏡轉身出了病房。

他看著熟睡中的人有些微皺的眉頭,伸手替他撫平了,指上的觸感有些粘膩,臉頰和脖子也是。出了虛汗,吳邪和他在家,睡覺前都要洗澡,身子清爽了,才睡得著。

張起靈在廁所裡打了一盆熱水,用毛巾給吳邪擦了身子,再跟護士拿了一套乾淨的病號服給他換上,床上的人才沉浸於睡夢中。

他打電話問了齊羽,這附近的早餐店,隨後到樓下去打了一碗小米粥上來。

「所以昨天晚上你給他打電話的?」張起靈點了點頭,摟著他的腰往上帶了帶,吳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