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語氣中是在責怪傅子燁還是再嘆息過去的事情。
傅子燁望著他,內心升起愧疚之意道,“對不起!上次一暈倒之時我發現你新的情根正在萌芽,或許上天都在垂憐你與她。但是--她的身份至今是個謎題,我查過她的背景。她就像憑空多出來的人一樣,沒有任何過往。或許真像師傅說的那樣,一個心願未了的人會接著其他人的形態來完成心願。”
“你的意思是,她並不是你之前認識的楊天?而只是擁有著楊天靈魂的另一個軀體?”傅青軒道。
“嗯!”傅子燁點頭不語。
傅青軒沉默了,以前的楊天是何模樣,是什麼樣的人他不知道,{炫}但現在的楊天,{書}他漸漸的瞭解,{網}冷漠不過是她的自我保護層,為了維護自己身邊的人,她會變得可靠,偶爾溫柔,偶爾體貼,但一想到她累壞之時靠想他懷中的那一刻,他的心裡滿是甜蜜。
他淡淡的一笑道,“我會記住的!”
“七弟,你變了!”如今的他沒有了當年的輕率,變得成熟可靠了。
“皇兄,我們都變了!”傅青軒的臉上依舊噙著溫和的笑。
“哈哈--”傅子燁大笑著,又道,“你因為她重新長出了情根,現在它還很弱小,你根本就無法體會男女之情。但皇兄還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她嗎?”
傅青軒一愣,反問他道,“皇兄為何有此一問?”
“如果我要將她許配給別人,你會介意嗎?”傅子燁輕聲道,內心還是有著猶豫的。這或許也是他斷了對秋臨淵雜念的唯一辦法。如果她娶了妻室,他對她或許就只有師兄弟的情意,再無其他。他會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讓自己做錯任何事!
傅青軒驚訝的看著傅子燁,一時只見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介意嗎?他介意嗎?沉默了很久之後,他緩緩的開口道,“皇兄要將她許配給何人?”
傅子燁看了眼病床上躺著的病人,在看向傅青軒,並不說話。
“秋臨淵!為何?”傅青軒問道。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是我昨日不小心撞見的!”傅子燁猶豫過,但還是選擇說出。他不想看到傅青軒今後受傷的模樣。如今這樣挺好。
他下旨將楊天嫁給秋臨淵,再將木雁嫁與傅青軒,兩全其美,並沒有什麼不妥。“七弟,同意嗎?”但他依舊想探清傅青軒的想法。
傅青軒暗自握緊手心,指尖深深的cha入掌心,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意。有股被欺瞞的,被戲弄的感覺自心間升起。難怪她如此緊張秋臨淵,難怪她會住進秋府,原來她一直都在欺騙他,戲弄他!為何,為何要這般對待他?
但他隱藏得很好,面無表情的道,“我並無任何異議?更何況皇兄也說了,她並不是以前的楊天,或許她就是另一個人,與我絲毫關係都沒有!”
傅子燁並未察覺出他的異樣,便道,“竟如此,我回去就擬詔書。本來此時臨淵想要與師傅商討一番的,但師傅入深山採藥去了,不知何時才回來,她的婚事便又我來做主了!”
這樣商議完畢,便出了秋府。
來到府門口,便又便衣侍衛前稟報道,“失蹤的木雁小姐已經被人送回府中,城內發現有陌生男子出沒。”
“哦!盯緊這些陌生的面孔。我們去丞相府看看,或許能從木雁的口中探知出蛛絲馬跡!”傅子燁向傅青軒道。
“好!”傅青軒道。
待他們到達丞相府,木雁一見傅青軒便一頭鑽入了他的懷抱,將他緊緊抱住,哭泣著道,“王爺,燕兒好害怕哦!”
傅青軒並沒有環上她的身子,只是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用再害怕!”
“木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傅子燁沉著一張臉問道。秋臨淵為了救他的女兒受傷歸來,她的女兒倒是完好無損的自己歸來,不由懷疑起木槿與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起來。
“皇上,小女被發現之時被人打暈在後院裡。為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木槿解釋道。
“是嗎?”傅子燁冷哼一聲,面上毫無表情。
“微臣說的句句屬實!小女被人綁架後一直以黑布罩住面孔,為能看清賊人的真實面目,對那黑衣人也是一無所知。大概黑衣人見小女對他們並無任何威脅,才將人送回來的吧!”木槿道。
傅子燁冷冷一笑,笑意不達眼底,道,“木雁以後不可隨意出入王府,若出了什麼差池,聯可不會再像這次一樣專門派人前去打聽你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