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心軟得一塌糊塗,一個挨著一個親了口,眼底都是溫柔的笑意。抬頭,就對上封立屹帶笑的眼,“要是不捨得,我明天跟你去一趟。”
“不用了,你公司跟我不一樣,我那混日子有小丁坐鎮就行了,兩天就回了。”耽誤不了事,就是這麼久沒分開過,乍然分開,心裡怪不是滋味。
封立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順著掌心到了後頸,捏了捏,“有事給我打電話。”
白苻拍了拍胸口:“忘了這個了?”
他如今有這個,還怕什麼?
就是不知道除了能癒合傷口,這金丹還能有什麼用?
封立屹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往下,瞳仁一縮,很快裡面有異樣的情緒攢動,帶著莫名的情緒。
白苻穿著睡袍,只在腰間虛虛繫了腰帶,隨著俯身的動作領口大開,白皙的肌膚往下,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
可越是看不到,越是引人遐思。
封立屹一時覺得口乾舌燥,白苻本來也沒覺得怎樣,被封立屹帶著鉤子的眼神一撩,順著看過去,抬眼,朝他笑了笑,眼角下耷,光在臉側打下一片陰影,瞧著比白日多了神秘感。
封立屹的手順著後頸往後背摸去,結果就看到白苻看差不多,抬手一巴掌撐住了他的臉:“行了,別瞎想了,明天還要起早趕去譚家。”
封立屹長嘆一聲,遺憾地落下他的手,動作極輕地咬了咬。
白苻瞥他,“你屬狗的啊?”
封立屹衝他無聲汪了下,表情耐人尋味道:“是啊,專吃兔子的狼狗。”
白苻樂了,衝過去先在他脖子咬去,“是嗎,那我先下手為強。”
封立屹把人一抱,乾脆直接帶著越過中間三隻酣睡的位置,讓他趴在他身上:“好了別鬧,快睡吧。”
白苻趴在他身上,撐起身:“自制力不行啊封總。”
封立屹面色一怔,睨了眼作死的人,只能無奈把人換了個位置。
白苻也不敢再招他,否則明天要是起晚丟人就丟到譚家了。
第二天封立屹把白苻送到譚家就帶著三兒走了。
他沒敢多留,怕三兒捨不得白苻哭。
雖然三兒哭著不鬧,卻讓人心疼。
譚老只來得及看一眼就被抱走了,只能捶胸頓時,好在有兩隻,很快就一老兩兔玩了起來。
“白小子啊,怎麼少一隻啊?我記得不是三隻麼?”譚老分不清哪隻是哪隻,可三隻還是記得請的。
白苻和譚老坐在後座,譚齊開車,聞言也從後車鏡看了眼。
白苻找個藉口:“留下陪孩子了,剛剛路上在車上睡著了,沒抱下來。”
譚老想想也是,也沒再問。
白苻怕譚老繼續問,趕緊轉移話題,“這次那個王時任也一起回去嗎?”明天就是王老爺子的壽辰,王時任作為孫子肯定要出現。
“不跟他一起,影響心情。”譚老對這個後輩很是不喜,自然不樂意跟他一塊。
“王家還沒說到底是給誰看診嗎?”白苻問了句,封立屹那邊的人去查,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
譚老搖頭:“沒說,罷了,先去瞧瞧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他是中醫,行醫救人本來就是指責。
白苻嗯了聲,只能到時候看看王家到底打什麼主意。
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來接他們的是王家的管家,很是恭敬,一直道歉,說他家老爺子明天的壽辰,今天老宅來的人太多,對不住等等。
譚老哪裡會在意這個,坐上車,一行人回了王家老宅。
王家也是世家,根基在b市極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