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譚齊找他做什麼?“接進來。”
封立屹還以為譚齊是找他合作生意的事,因為譚齊之前跟白苻的公司有合作,既然是阿白看重的人他也不介意合作,更何況譚齊的為人他也知道,可沒想到等接進來,譚齊並不是商議工作上的事,而是私事。
“你說譚老要見我?你們現在在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譚老見他做什麼?自從半個月前在婚宴上後他們就沒見過了。
“這……我也不清楚。爺爺這半個月沒怎麼睡好,今天精神好了不少非要過來見你,就想問你幾個問題,他年紀大了,想一出是一出,封總多多擔待。”譚齊說話極為客氣,怕封立屹萬一不出來,他一個人搞不定老爺子。
也不知道老爺子最近怎麼回事,總覺得自己的醫術出現了問題,也覺得自己老糊塗了。
不僅挨個給家裡的人診脈,脈是診了,還非要開藥。
現在的人大魚大肉的身體總是有些小毛病,卻也沒到吃藥的地步,可老爺子非要給他們調理,搞得他們也不敢說,卻也老老實實吃藥。
這半個月家裡都是藥味,連他也不得不每天喝點藥膳粥,喝得他臉都綠了。
這次老爺子把手伸到封立屹那裡,他也只能說句對不住了。
封立屹之前就求了譚老給白苻診脈雖然後來沒診上,卻也是幫了忙,譚老爺子要見他,他很快就下去了。
到了咖啡廳,因為還沒下班沒什麼人,他一過去,譚齊就起身和他握了握手,之後老老實實坐去了遠一些的位置,把角落隱蔽的地方給了兩個人。
封立屹挺奇怪的,卻也沒多問,問候了譚老一聲,可譚老卻沒說話,只是擰著眉,一臉神色複雜地盯著他,看得封立屹渾身發毛,低頭看了眼,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譚老?晚輩可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沒有。你,坐。”譚老收回視線,眉頭卻沒鬆開,自從半個月前婚宴無意間診到了喜脈,譚老這半個月陷入了自我懷疑,覺得自己這些年太高傲看診全憑喜好,幾乎沒怎麼給人看過病,所以覺得自己怕是醫術退步到老糊塗了。
所以這半個月他廢寢忘食的開始給別人診脈確定自己的醫術。
經過半個月的努力,他發現自己的醫術完全沒問題。
那就是說……當時的喜脈也許……也許……
可這怎麼可能?白小子可是男的啊,男的怎麼可能會診出喜脈?所以,最後譚老有個大膽的想法。
封立屹雖然坐了下來,可覺得譚老看他的目光更加讓他覺得不自在,那種審視還有別的奇怪詭異彷彿不理解的眼神,讓他總有種譚老覺得他是變態的錯覺。
他在譚老對面落座之後,譚老依然沒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盯著他,看得封立屹頭皮發麻,只能硬著頭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藉著遮擋鎮定道:“譚老,你找晚輩來要問什麼問題?”
譚老望著封立屹不自在的反應,總覺得這反應就是心虛,看來……他的猜測有一半的可能性是真的了。
譚老終於開了口,“你們小年輕雖然喜歡玩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可這對白小子……不公平。你怎麼能這麼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