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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這就和雙胞胎差不多。

姚府的姻親都是大富大貴之家,黃老爹是怕出手的禮物太寒酸了,才會想門路送雙簧鴨蛋。

姚瑩瑩便笑道:“老太太,瞧著今日各家送的禮,我可是開了眼界,果真是各地有各地的習俗。黃姑娘家送的是雙黃鴨蛋。大姑姑家送的是點了紅心的雞蛋,二姑姑家送的是一把粉條……老太太說好笑不好笑?”

說著。姚瑩瑩朝金穗眨了眨眼,金穗頓時瞭然,又鬆口氣。

老太太輕嗔她一眼:“這有什麼好笑的,各地風俗民情不同罷了。”

“說到風俗民情,黃姑娘是從兗州來的,不知兗州與梁州的風俗有什麼不同?”姚瑩瑩口中的“大姑姑”姚新樂笑著問金穗,看向金穗的眼中有審視和打量。還含著一絲挑剔。

姚新樂是遠嫁,金穗只見過姚新樂兩回,這位姚家的大姑奶奶比金穗大著十幾歲,她家的孩子比金穗的年紀還要長一些,兩人碰面不過是見個禮、點個頭的交情。金穗只知她是姚家二房的嫡女。

“兗州與梁州的風俗大同小異,即便是在同一個州里風俗還有差異呢。我記得我幼時生活的村子裡每年二月有花朝節,要拜花神娘娘,拜完花神,年輕女孩子們可參加鬥花會……”金穗忽略姚新樂眼中的挑剔。講了一番雙廟村的花朝節。

她今日和姚府的親眷坐在一起,本就顯得突兀,會被姚府這些用精米細鹽養出來的貴女們質疑是常理,因此並沒有被唐突的感覺。

金穗說完,姚真真雙眼冒星星,繼而遺憾地道:“黃姑娘說的花朝節好有意思啊,可惜我沒見過。”

同樣不受母親重視的姚長晴是三房嫡出的女兒,向來對這個侄女兒存一分憐惜,尋思片刻,接上話道:“我們錦官城有些地方也是過花朝節的,你若真想見識,待開了春,帶上嬤嬤丫鬟們去瞧瞧也未嘗不可,只當做是踏青了。”

金穗轉頭看向姚新晴,情不自禁地把端莊溫柔的姚長晴和她親孃姚三太太對比,姚長晴簡直不像是從姚三太太肚子裡爬出來的,母女倆的差別不是一點半點。看來,姚老太太確實是非常會教養孩子,怪不得最喜歡別人誇獎她這方面的本事。

姚真真連連點頭,歪頭賴在姚長晴身上,笑嘻嘻道:“還是二姑姑最疼我,最懂我的心。有二姑姑求情,老太太肯定會給面子答應吧?”她邊說邊往姚老太太看去,眼含希冀。

姚老太太指著她,好氣又好笑:“就曉得拿你二姑姑說事,你好好來求我,我會不答應你?”

“嘻嘻,我求老太太,三年兩年的才能求來,二姑姑一句話,老太太便答應了,如此,我還不如求二姑姑呢。”姚真真調皮地揪著嘴說道。

“鬼靈精的小丫頭!”姚長晴被哄眉開眼笑,點點她的鼻子,雙眸中是母性的溫柔。

姚三太太哼一聲,低聲道:“沒規矩的丫頭片子,敢跟老太太頂嘴。”

姚長晴臉色略沉地瞥一眼,姚三太太若無其事地坐直身子。她轉了目光繼續和姚真真說笑。

姚新晴這一插話,眾人的目光便從金穗身上轉到了姚真真身上。

金穗端著禮貌的微笑,只偶爾附和大家的話,心中暗道,早知宴無好宴,她還不如不來呢,或者換個時間來。人家一屋子親人,她一個外人坐在這兒,她自己都覺得扎眼。

也不知姚老太太是怎麼想的。

如坐針氈一整天,之後沒人再為難,金穗總算垮下肩膀回府了。

這頭,姚新晴和姚新樂留宿姚府,兩人住在榮祿堂裡。姚新晴和姚瑩瑩年紀差別不大,前者未出嫁時,兩人親得跟姐妹似的,這一晚上姑侄兩個便睡在一起。

姚新晴和姚瑩瑩說悄悄話:“我瞧著老太太待這位黃姑娘與別人不同。前兩年我回府,老太太還沒這麼喜歡黃姑娘呢,連家宴都有黃姑娘的份。。”

姚瑩瑩輕笑道:“二姑姑且瞧著,老太太會一直對黃姑娘另眼相看的。”便把這兩年來金穗和姚府有牽扯的事挑了幾件講。

“依你說的,這位黃姑娘和我們家小四頗有些緣分的。”姚新晴喟嘆著道,“可惜沒個好身份。會不會是你自己喜歡黃姑娘,錯會了老太太的意思?”

“身份算什麼?有好身份的,我們老太太還看不上呢。二姑姑,我自定了親,有些事便沒那麼避忌。前回瑪瑙跟我說,慕容王妃想保媒,說的是伯京裡的新貴洪家姑娘,這位姑娘的父親年紀輕輕,便在巴郡府裡領著賊曹掾史的差事,可是怎麼樣呢?老太太連人家姑娘見都不見,一口給回決了。”姚瑩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