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而下。有兒如此;夫復何求;此生不虛;興奮地直捋鬍鬚。
感動歸感動;兒子是他的命;他也不能任他胡來;把個小命都弄丟了;於是張口說道:“人能跟天鬥嗎?我留在這裡;生死未卜;怎麼能不先留一根獨苗呢?”
站在一旁的蔡意涵;看這對父子獻寶似的互相吹噓;她頭轉過去偷偷翻翻白眼;說道:“我還有事要忙;先下去了。”她對林義安從來不用婦女常用的自謙詞;這也是她下嫁給林義安保留的少數福利。
對於蔡意涵的離去;父子兩人都沒有挽留的慾望;父子兩人講話;你儂我儂的;的確不需要第三者在一邊礙事。尤其是林宣佑目送蔡意涵離去之後;就轉頭對著林義安接著說道:“怎麼不能?我連仙子都抱回家做老婆了。”一點都麼有受到母親離去的影響;也可看出母子之間;多麼缺乏感情基礎了。
見林義安一臉不信;林宣佑揮揮拳頭;也不知道想揍誰;惡狠狠地說道:
“到時候;有什麼麻煩;讓我老婆出面擺平就好。所以爹;咱們要快點生米煮成熟飯;仙子可不是睡了就能聽你的。的娶了;今天就把新娘子拉出來拜天地;這是就算作準了。這樣兒子提的事;媳婦也才能聽進去。到時候;父親你得到風調雨順;我得到個美嬌娘;還有父親繼續罩著;日子過得多好。”
本來;這樣的胡話;林義安是不會聽入耳中。放入心底。但是這時他卻突然眼前一亮。他兒子看人那是什麼眼光。想要當稱心如意的紈絝子弟;什麼本事最重要?不就是看人的眼光嗎?
改拍馬屁的;最好在人家亮明身份之前就拍上;可以欺負的。那就放心隨意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他生的兒子;在這方面就是一個高手。沒見他把自家母親都給整得沒了脾氣!他決定還是相信兒子一次;先去見見那位奪去他心愛兒子初戀的“仙子”。看是正貨還是冒牌。
於是;父子兩人相攜走出書房;往林宣佑安置柳定定的地方走去。在他倆人後方;角落雜亂的草叢深處;體積龐大的大肥金蛇金素;也施展了仙家手段。短距挪移;經過幾次失敗;把自己卡到土裡牆裡;如今它已經能夠運用自如。
沒辦法;出生於上界一層的大肥金蛇金素。哪裡有機會用上這個法訣;還是柳定定強行灌輸到他的腦海裡去;到了仙界後;它第二時間就拿出來練習。
沒辦法;第一時間它為了勇力救主;拿來練習“昏迷”**了。
若沒有仙家手段;以大肥金蛇這種肥大粗的身軀;想要不讓人發現;就會動彈不得。所以金素是瞄好一處處草叢;才開始挪移。
林家在醉夢城十年的統治;再加上大量的人們移走;要不是人口數與政績掛鉤;就算佔下醉夢城當成私有地;林義安也不會眨眼。不過;人的需求總有個極限。過多的土地;在會打理的人手裡;那是財富;在不會打理的人面前就是負擔;林家三人;就是屬於那種有錢就花;沒錢就搶的人;理財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簡直跟叫他們去背仙家十典沒什麼差別;都是要命的玩意。
人不理財;財不理人。林府最終佔地五十畝;在外人看起來;這已經是極大的土地了;但是有一次;蔡意涵的弟弟來拜訪;順道看一看出嫁的姐姐;說道:“你家怎麼混得怎麼慘;這麼點地方;不夠塞牙縫。”
由此可知;林義安混得真的不怎麼樣。
不過;一家三口住這麼大的地方;綽綽有餘了。
在出身世家的蔡意涵的經驗規劃下;林家花園一樣是亭臺樓閣中曲流小橋山石綠木環繞。
走在九曲迴廊上;每一拐角;都是一片迥異美景映入眼簾。
林義安和林宣佑雖然是俗得不能再俗的人;卻也不缺乏美感。
沿路指畫間;就來到安置柳定定的湖仙閣。只見閣外碧波盪漾;湖中有一平臺;卻是優伶舞蹈奏樂戲歌之所。
每到酷夏;熱得人渾身汗稠如膏;林義安一家人;就喜歡來到湖仙閣居住;命令家裡養著的歌妓歌舞戲曲;或者請一些外面賣藝的雜耍;來這裡耍弄功夫。
看著人們汗如雨下;他們就會隔外地感覺自己清爽;這大夏天;彷佛也沒那麼熱了。這種惡趣味;不只是林義安和林宣佑兩人喜歡;就連出身世家的蔡意涵也樂此不彼。沒有看到別人的不幸;她又怎麼能感受到幸福呢!
矇昧的愛情早已經隨著時間淡去;此時她的身上留下的更多是無耐。
林宣佑本人更是喜歡帶人回來嬉戲賞景;然後就開始胡天胡地的各種胡鬧;使這裡不時出現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