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一股怒火就爆發了;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黃傅在曹國斌眼皮下打自己的親兵,還是打臉,這和打曹國斌的臉沒有什麼差別。這是挑釁、是侮辱!絕對的無法容忍!
“走!”一生氣,曹國斌也不拄柺杖了,竟是龍行虎步的走下城牆,來到城下臨時的軍帳中。
此刻黃傅坐在曹國斌統帥的位置上,大大咧咧的看著曹國斌走來,也不起身迎接,甚至目光都有些陰森。
一見這個樣子,曹國斌更是怒上加怒:“黃傅!你是來惹事的嗎!”
黃傅依舊坐在曹國斌的位置上,冷笑一聲:“太師,你可知道陛下險些被蕭國十萬大軍攔住?你可知道蔡國的十萬精英險些被全數殲滅?你可知道陛下當時有多危險?”
上來就是這樣的一段話,沒有提示也沒有開頭,但曹國斌卻聽懂了。
聽懂了是聽懂了,曹國斌卻並沒有解釋或者是接話,而是反問一句:“你是來做什麼的?如果是擾亂軍機,那麼休怪我無情!
來人,刀斧手準備!”
旁邊早就有憤怒計程車兵圍了上來,刀劍出鞘,寒光閃閃。
黃傅依舊冷笑,也不起身,“太師,陛下很憤怒;但念在太師勞苦功高的份上,陛下給太師一個解釋的機會。
請太師隨我去見陛下吧。”
曹國斌一聽這陰陽怪氣的話語,想著黃傅先前的話語,再看看現在黃傅的表情,心中頓時生氣一點不妙;但隨後憤怒就佔據了上風。“好。但上庸城呢?”
“所有人員都撤到三川,上庸城放棄!最多三天後,陛下將會放開邊關。所以,整個上庸城都要搬空,一粒糧食都不能留下!”
曹國斌看了黃傅好一會,才再次開口,“想要將上庸城搬空,至少需要一天時間。明天下午才能完成!”
“不,你現在就和我去見陛下;剩下的事情,幾個軍官就足以負責了。我身邊帶著的這幾個隨從就能完成。請吧,別讓陛下等急了!”
曹國斌無法,只能即刻起身,身邊只帶了幾個隨從。
一路疾行,完全用法術飛行趕路;黃傅甚至選擇性忽視了曹國斌老邁的事實。行到半路,曹國斌就有些撐不住了。不僅僅是老邁,還有連續幾天休息不佳,加上眼下心事纏身、怒火滿胸,終於到了極限。
但黃傅才不管這些,讓曹國斌的隨從揹負著,急速趕路。如此,深夜時分就來到蔡國皇帝面前。
在蔡國皇帝面前,黃傅很是“溫柔小心”的將曹國斌喚醒;再面色莊重的,當著百官的面問道:“太師,先前戰爭中有,眾人有很多不解,還請太師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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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 曹家滅門,下
黑夜為黑暗中行走的人提供了最好的掩護。一團朦朧、難以辨別的陰影從曹國斌家眷的臨時駐地躥出,悄無聲息。
陰影潛行幾百丈之後,遇到了一個“意外路過”之人。
“東西都放好了。”
黑影就只有這一句話,還是靈識傳音;而後黑影悄然返回。整個過程悄無聲息,沒有第三人知道。
…………
牛油火炬熊熊燃燒,將蔡國皇帝這裡照的燈火通明;熊熊燃燒的火焰帶來了溫暖和光明,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粗獷與雄威。
但閃爍的火焰,也為現場蒙上了一層閃爍不定的陰影。
蔡國皇帝高坐在上,下方‘站著’略有搖晃的曹國斌,曹國斌右前方是宰相黃傅、左前方是大帥葉偉榮。周圍文武官員列坐。
黃傅的話剛剛出口,葉偉榮忽然發話了,“宰相,在你問話之前,我想問下,宰相是否懂得軍事?”
“常用的10部兵書,我都看過。怎麼,大帥有疑問?”
葉偉榮聲音低沉幾分,似有嘲諷:“我擔心宰相不懂軍事,問了讓人哭笑不得的問題。比如,士兵為什麼多用刀、而少用劍。比如,為什麼糧草運輸中,穀粒不能脫殼。
先賢曾說過,盡信書不如無書,光看書他不行啊!”
“噗嗤……”有人笑點低,竟是已經忍不住發笑了。
黃傅哼了一聲,“謝謝大帥提醒,此恩銘記在心。”
葉偉榮似乎要嘲諷到底:“你還是忘記的好,被你記住了,我會有心魔的。”
對於黃傅這個權臣,葉偉榮自然不陌生;而黃傅似乎想要對曹國斌不利,葉偉榮也不會坐視。
只是現在葉偉榮也沒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