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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學,但不知有誰練成功,因怕有練縮骨功的人,而穿上琵琶骨,所以也就沒有人肯花工夫去練它了!”

菊兒道:“娘,快去告訴爺爺去!”

第十三章 幸逃網窖

甘平群被捆手綁腳坐在黑艙梯上,偷聽菊兒母女談話,正覺菊兒別具慧心,提醒他以縮骨法逃生,心生感激的時候,忽又聽她要去告訴爺爺——銀袍總巡察——來穿他的琵琶骨,防他逃遁,又恨不得把她立刻殺了。

但在這時候,那中年婦人卻輕斥道:“你別作這個孽吧,船上還能漏針?往那裡跑?”

菊兒笑道:“是啊!這船板厚達三寸,又是最緊實的木行,那小子連匕首也沒有一把,除非練成‘金咬剪’,任他鑽破頭也鑽不出去啊。”

甘平群暗叫一聲:“怪哉,這刁姑娘到底有心指點,還是無意說中,所說的這兩種武學,全是我已練成功了的。”

他這是無暇推敲菊兒的用意,想起解脫束縛要緊,先把血脈放鬆,讓肌肉自己顫動,一縮再縮,果然把雙臂由蛟筋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雙手一獲得自由,便毫不費勁地解開縛在腳上的蛟筋,手持兩條長短相同的蛟索,不覺展容微笑道:“等會,你這對兄弟可要爭氣啊!”

他想起萬一弄不開船板,不能由水底逃生,只有衝上艙面,也許得硬闖一番,這兩條切割不斷的蛟筋,正好派上用場,撫摩幾遍,把它們束在腰間,深深吐出一口悶氣。

他不但解脫束縛,並且得到一對可以當作長鞭使用的蛟筋,心膽陡壯,想起已毋須急急逃遁,索性坐在艙梯的頂上,專待艙口蓋板一開,便一衝而出,任那銀袍總巡察和紅袍二老的藝業再高,也在冷不防備之下驚慌失措,自己便可把握這一瞬的機會,跳進大海。

但他這樣一走,留下那被囚禁在轉輪島的尤爺爺——尤成理總管——又有誰去解救?他痛恨那陶總管冷酷無,更痛恨轉輪王以人變畜那種殘酷而毫無人性的行為,尤成理有恩於他,又因他而受累,怎能坐視不救?

他沒有到過轉輪島,不知那罪惡淵數的島嶼坐落何方,銀袍總巡察曾說要把他解送給轉輪王,自是要前往轉輪王,有這方便的嚮導,那能不利用一下,就此一走?

他思前想後,總覺不能丟下尤成理不顧而獨自逃走,但他轉念間,忽又想到轉輪島高手如雲,若冒然行事,不但是自投羅網,也許還要害死尤成理,這事萬萬做不得。

“啊!還是菊兒姑娘說得對。”他心裡暗喊一聲,遂運起“金蛟剪”的指勃,開始挖那船板。

驀地,船面上傳來李管事的叫聲道:“啟稟副總巡察,沒有人由海面上走來,遠處還有陶總管的船隻,要不要知會他們一下?”

“知道了,海面上那人正是陶總管的船隻,待他來了再說。”

甘平群聽出答話那人是丁老者,這才知副總巡察和總管的地位相若,陶總管既也帶了船陣到來,若再挖穿船板出去,豈不要被他看到?

他才停手不挖,即聞陶總管高呼:“丁老!總巡察可在船上?”

“方才還親自鞠問人犯。”

“什麼人犯?”

“就是甘平群。”

“啁!勞老哥傳報,陶武書請見總巡察。”

“你先上船來吧!”

稍停,甘平群聽到銀袍總巡察和陶武書略寒喧幾句,便即問道:“你們那邊船陣,可曾截捕到人?”

水路總管陶武書輕嘆道:“變起時腋,真是防不勝防,原來竟被陶全洩漏機密,駕巡小艇帶走奸細,卑職預定他是把那女奸細送往漳州,卑職一步之差,竟未截上,是否再趕往漳州海面,追截請總巡察示下。”

“大船不及小艇快,王爺認為最重要的是捕回甘寧,甘寧既已捕獲歸案,漳州不去也罷,你的部屬十分不穩,要特別當心才好,就以這次的事來論,雖說有陶全洩漏機密,駕艇把人送走,但本座捕得的這位甘寧,已學成你那‘浪裡飛’的絕技,若不是蛟筋網和子母釣並用,還是被他逃脫,你都他們學藝大半年,難看竟未看出他藝業精進的程度?”

甘平群被艙蓋板遮住,看不見陶總管的表情,但由銀袍總巡察給他吃的這一頓排頭大小,猜想他該是臉紅過耳。

銀袍總巡察說時的聲調雖十分柔和,口氣也沒有放鬆半點,陶武收身居水路總管,卻不免暗自吃驚。嚅嚅道:“卑職確有疏忽之處,但那小奸細連王爺也被他瞞過,何況……”

銀袍總巡察縱聲大笑道:“誰說王爺被他矇騙了?當初王爺一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