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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明日午時之前一定出來。”

第二天大早,羅春就去找秦勝珠告假,說家中老母親生病,必須得回去看看,秦勝珠雖然覺得他在羅成生病之際來請假有些沒規矩,但畢竟這孩子也是孝心,只得允了,又吩咐羅心好生伺候少保。

於是羅春扮了羅成,羅成假作羅春,跑出了王府。

三個人一路上曉行夜宿,不多日便到了瓦崗山下。

遠遠的,一人一騎飛奔而來。原來瓦崗探馬見著了王伯當和謝映登,早把羅成到了的訊息遞上了山。秦瓊接到訊息,一刻不停,就騎著黃驃迎來了。

羅成催馬疾行,大喊道:“表哥!”

這一聲“表哥”,就像穿越的時空一般,叫得秦瓊幾欲落淚。

二馬靠近,兩人踩鐙下馬,互相攥著對方的手臂,也說不出什麼來。

王伯當和謝映登識趣地放慢速度,到了岔路口,對視一眼,便去繞了遠路。

秦瓊回頭看了一眼他二人的背影,韁繩一扔抱上羅成,道:“真想你。”

羅成也回抱他,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道:“我也是。”

秦瓊冷不丁被咬,縮回脖子瞪了羅成一眼,卻不捨得鬆開手。

山路上沒什麼人,有暗哨的地方也早被他繞開,他眨眨眼,抬頭在羅成嘴上啄了一口。

卻立即被羅成單手扣在後腦,反吻上來。

四片唇,緊密貼合。兩條舌,彼此糾纏。口腔中火熱非常,津液順著嘴角滑落。

是要多想念,才會僅僅一個吻就能如此動情?

但像是想到了什麼,秦瓊突然鬆口。

羅成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再吻。

卻看錶哥有些心不在焉,羅成放開他,笑道:“怎麼了?”

秦瓊道:“表弟,瓦崗,有些麻煩。”

羅成無奈道:“不就是長蛇陣麼?我幫你破。”說罷又要吻上來。

秦瓊閃躲,道:“他軍中不止有靠山王楊林,還有雙槍丁延平。”

羅成道:“我知道啊,你信裡不是寫了麼?八哥九哥也跟我說了。不準再跑了!”

秦瓊看他胸有成竹,這才放下心來,主動湊上去,卻不親他嘴唇,而是在唇角四周一通亂親。

羅成攬了他的腰,把他扣在懷裡,道:“真的好想你。等破了陣,你可要好好獎勵我。”說罷低頭吻上。

真恨不得,時間停在這一刻,什麼都不去管了。真恨不得,太陽立馬就落了山,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但是不行。

兩人吻到幾乎要動情,卻自覺放開對方。

彼此看了半天,認鐙上馬,回了瓦崗寨。

程咬金遠遠迎過來,笑道:“老兄弟你可算是來了!你再不來,咱們瓦崗宅這塊大蘑菇,怕是就要變成狗尿苔了!”

羅成道:“四哥召喚,羅成怎敢不來?”

程咬金道:“行!還是你會說話!雖然大夥兒都知道你是奔二哥來的,但四哥聽這話是真舒坦!”

到了大帳,言歸正傳,羅成道:“一字長蛇陣,根據蛇的習性推演而來。全陣分蛇頭、蛇尾、蛇膽三部分。真假虛實並用,看似變幻無常,實際上總共不過三種變化:擊蛇首,尾動,卷;擊蛇尾,首動,咬;橫撞蛇身,首尾至,絞!我過來時觀察過,楊林陣已經擺好。蛇頭就坐落在咱們北山口,蛇尾在東山口。正北方向,大營之外那杆旗幟,就是全陣的陣眼。”

程咬金道:“哎呀老兄弟你就別講陣了,倒是說說咱們要怎麼破吧?”

羅成道:“好說。不過有一點,表哥,明天你的帥位得暫時讓一讓。”

秦瓊道:“那是自然。”

第二天大早,主帥營中,羅成挨個兒點將。卻把單雄信剩在最後一個。

單雄信一看急了,道:“羅元帥!我好歹也是瓦崗五虎上將第一位,打這麼費勁的陣,你不用我,不合適吧?”

羅成道:“五哥急什麼!我手裡不是還有兩隻令箭麼?正是你我二人的!這一支,是長蛇陣東西南北中加上四個犄角,總共九路的總接應。”

單雄信心道:“我連長蛇陣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你要我做這總接應,不是存心看我笑話麼?”但當這眾人的面,又不願表現出來,只拿眼瞪著羅成手裡的另一支令箭。

羅成道:“這一支是專打陣膽,對付雙槍丁延平的。”

秦瓊一聽便沉下臉來,道:“表弟你這是什麼意思?誰都知道這丁延平是大隋定國九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