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天!他是瘋了嗎?”她小聲地嘀咕道。
不多時,兩個人被帶到了宋巖的面前。宋巖衝著倆人和煦地笑了笑:“讓你們照顧大少爺,你們人呢?”
“大少爺…去…去廁所…我們…”其中一人支支吾吾地說道,但沒等他說完宋巖直接“砰”“砰”兩槍結束了這倆人的性命。
“去監控室。”說完,宋巖直接帶人離開了夜醉的一樓,留下一群人在一樓議論著這件事。
“叔,這事誰幹的,真他媽解氣。”金銘幸災樂禍地說道。
金權優雅地喝了口杯中的紅酒,對金銘說道:“狗急了還咬人呢,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威力。宋巖走錯了一步棋啊。”
“叔,我問你誰幹的,你給我整這一堆沒用的幹啥?”
宋巖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金銘,沒好氣地說道:“媽的,你是多蠢?動動你脖子上頂著的那玩意想想,現在的杭州,誰還敢在這節骨眼去惹宋巖!還會留下血債血償這樣的字。”
“天鳳啊,可是天鳳的人不死光了麼?”金銘理所當然地說道。
“死光了嗎?”金權笑呵呵地反問了一句。
“那肯定…”說到這金銘頓了下,而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瞪著眼睛看向了金權。
“不會是…”
金權笑著點了點頭:“你那個朋友如果能躲過這一劫,以後不簡單。”
與此同時,宋巖看完監控錄影,尤其在最後看到我衝顧斐爾笑的這個畫面的時候,宋巖直接憤怒地從桌子上拿起鍵盤掄到了顯示器上。
正在這時,宋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巖哥。顧斐爾的妹妹跑了,跟她一起消失的還有一個看守她的人。”
“混蛋!我他媽養你們有什麼用!給我找,找不到這個女的就全給我滾蛋!告訴董睿,讓他給我帶著所有人去給我全城找王浪和顧斐爾,我要讓這對狗男女生不如死!”
結束通話電話,宋巖想了想,撥通了許安邦的手機:“許哥啊,我宋巖。今天晚上能戒嚴下杭州嗎?那個王浪可能會在今晚離開杭州,讓這個人離開了,對咱的威脅還是很大的,這人知道很多很多咱們的事。”
“好。”電話那頭只說了一個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王浪,我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宋巖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胸口,兒子的死,讓他的心臟劇痛無比!
而此時,秦皓月正開著一輛我們買的一輛二手帕薩特行駛在通向高速的路上。
“咱為什麼要去東北那麼遠的地方?”秦皓月不解地問道。
“不為什麼,因為一個算命的說讓我去東北。”
“我靠。王浪,你敢再不靠譜點麼?就因為一個算命的我們得大老遠的折騰到東北去?”
“你不懂,別廢話,趕緊開你車。”我沒好氣地說道。
“媽的,老子我剛跟一美女打的火熱好嗎?就這麼不聲不響走了我努力不是白費了。哎,一段美好的戀情就這麼被錯過了。”秦皓月惋惜地說道。
“我發現你這人怎麼跟金銘一樣。滿腦子都是泡妞和戀愛。”
“錯!泡妞和戀愛完全是兩碼事好嗎,就像做和愛是兩碼事一樣,懂了嗎?別天天跟個文盲一樣,丟人知道不?”
我無奈地揉了揉眉頭:“我不懂,反正我只知道愛是做出來的。”剛說完這話,我就覺得腰間一陣劇痛。
“是麼?那看來我浪哥現在對我一點愛也沒有啊。”田璐目露兇光地看向我。
我忙說了幾句軟話,才把大德大威大璐姐的怒火平息下來。
“到哪了,皓月?”我看著面前的一條燈光昏暗的街道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這條空無一人的街道的時候,我居然突然有種胸悶的感覺。
“這啊,長安街啊。你說你來杭州這麼長時間還沒我認識路,真不知道你咋混的。”秦皓月若無其事地說道。
“長安街,長安街…”我念叨了幾遍,而後我臉色猛的一變,大聲地衝著秦皓月吼道“快調頭!我們不走這條道!”
“媽的,有病啊。咱都開進來了,還回去?”秦皓月不滿地嘟囔道。
“沒時間解釋了,快調頭!”我焦急地喊道。
正在這時,從街道的兩頭突然駛進來5輛別克轎車,然後迅速地將我們圍在了中央,進路和退路全部封死!
我在車裡苦笑了一聲:“大意了,大意了!”而後我從懷中掏出老乞丐當時留給我的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