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這個問題,難道我要說拉皮條的嗎?於是我就一臉的糾結,墨跡半天也沒說話。
警員好像看出了我有難言之隱,他沉吟了下,然後恍然大悟地對我說道。
“鴨子嗎?”
“”
天地良心,我想抽死他。
我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然後他又詳細的問了下案發時的各種情況,在最後我保證了一定配合他們工作以及要做個良好市民之後,我終於離開了警局。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我打個車回到了租住的房子,在車上,我實在困的不行了,直接倒頭就睡。
終於回到了家,我迷迷糊糊地推開了臥室的門,發現顧斐爾正坐在我的床上玩電腦。
“你可真有精神。”我打著哈欠說道。
顧斐爾沒鳥我,繼續看著她的韓國愛情劇。
正當我想嘲諷她兩句,讓她趕緊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電話響了。我看了眼來顯,是宋巖。我躲開了顧斐爾,去廁所接聽了電話。
“喂,巖哥。”
“王晨死的時候你在現場?”宋巖開門見山地問道。
“恩,死的很慘。屍體連頭都被割了。”說起王晨,我的心裡不自覺地想到他死時的樣子,沒想到最後連頭都被割了。說實話,我不敢想象那副畫面。
“當時現場一共兩波人,一波是陳斌的,另外一波是誰的人,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王晨看見第二波人時候的表情很奇怪。他好像很憤怒,而且很不敢置信的樣子。”我如實說道。
“知道了。”宋巖的語氣依舊那麼平靜,但是我還是聽出了他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我早晚要弄死陳斌這個孫子,給我兄弟報仇雪恨。浪子,這個事情你的位置至關重要,一定不要暴露,儘早的接觸到天鳳的核心。我已經失去一個弟兄了,不想再失去你。”
聽到宋巖這麼說,我的心裡微微有些感動。
“巖哥,我知道了。”
“行了,你也累了,休息吧。”然後,他突然好像不經意地問道“王晨死前跟你說什麼了沒有?”
“恩,晨哥死前跟我說了幾句話但是我沒聽清也沒弄懂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候,顧斐爾推開了廁所的門。然後用口型告訴我不要說出來。
“你聽到了什麼?”這一次,我居然從宋巖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的緊張。
顧斐爾仍然在用口型告訴我不要說。我猶豫了下,對宋巖說道。
“我就聽到好像是關於巖哥你的什麼東西,但是剩下的他還沒說就被第二波人給殺死了。”
“哦,這樣啊。”宋巖的語氣恢復了平靜“那你好好休息吧,浪子。”
掛了電話,我一臉憤怒地看向了顧斐爾。
“為什麼你不讓我告訴巖哥實話。”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媽的,在我面前的是天鳳的最需要提防的人啊,我就這麼暴露了。
我一臉尷尬地看著顧斐爾,顧斐爾笑了笑,對我說道:“怎麼著,我浪哥不跟我藏了?終於承認了?”
“反正你應該早就知道了,說漏就說漏了吧。你也捨不得害死我。”我一臉認命的表情。
“嚯,是誰給你的這種盲目的自信?”
“要害死我你早就害了,還在這跟我扯犢子?別侮辱哥的智商好吧。不過,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跟巖哥說實話?”
顧斐爾嘆了口氣,認真地對我說道:“因為那個東西是你的保命符。你知道王晨手裡的那個東西是什麼麼?”
“是什麼?”
“裡面有一些有趣的東西呢。”顧斐爾笑了笑。
“嘛玩意?你到底想說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些東西他怎麼會有?”我吃驚地望向顧斐爾。
“不知道他怎麼得到的,不過這個東西是你在杭州混下去的唯一一道保命符。”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的,不過這些事情我確實知道。”顧斐爾一臉的牛逼哄哄。
“媽的,一個個的都那麼神秘,好像就我一個傻逼,什麼都不知道。”
“你終於說道問題的關鍵了。”
“滾。老子困死了,要去睡覺了。”
我推開了顧斐爾,然後向臥室走去。
“王浪浪。”顧斐爾叫住了我“你是宋巖的人,我是陳斌的人。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的關係,只要他們不知道,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