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來的!時間地點你決定後發簡訊給我。”
掛了電話,紀小瞳笑了笑。是啊,她和夏河會有什麼?就算她真的對他有什麼也肯定不會表現出來,她也不能有什麼,不然的話和小三有什麼區別?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第四章4。2(上)
4。2(上)
拗不過夏芒可憐兮兮的請求,糊里糊塗的就答應了這兩個星期三人一起睡,回過神的紀小瞳懊惱不已,一邊唾棄自己的行為蠢的可以,一邊打電話給白果萌訴苦。想不到那廝似乎怨氣比她還大,於是兩個怨婦就決定出來見一面,溝通溝通被耍的經歷。
夏河拆石膏的時間終於敲定了,就在這週六。聽到這個時間紀小瞳整個人都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上次就是因為他父母來的緣故而才推掉與尹宇的約會,況且也已經答應了他就算有太大的事都不會再放他鴿子,所以紀小瞳才和夏漪說好,這次就由她陪著去醫院,至於夏河那裡……請個假應該就沒事了。
“我記得你不是才見過那位相好嘛,幹嘛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咖啡,紀小瞳揶揄著,“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他長得太難看,配不上你這副傾國傾城的容貌,所以你才怨天尤人?要我說這相貌雖然重要但也不是最關鍵的,只要彼此談得攏,性格處得來,不就萬事大吉了……”
“是Alex。”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白果萌笑的那叫一個牙咬切齒,“如果我說我的‘新歡’就是你那最親愛的*大人,我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把家底全透露給他了,就差沒說我的存摺密碼,你還會在這裡怡然自得的說這種話嗎?”
愣了幾秒鐘,以至於先天性反應遲鈍的紀小瞳連嘴角處緩緩流下的咖啡都一點沒察覺,完全被這神一樣的偶然震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收拾完自己的心情,紀小瞳愣是擺出了一副“與我無關”的面無表情狀,但嘴角處的微微*還是義無反顧的出賣了她:“Alex當我們的*也有五年時間了吧?一個堂堂大老爺們和一幫女青年一起做青春系書籍的*本來就十分難能可貴,而且他又特別寵愛咱們倆……要我說你就從了他算了,也不枉費人把你當成童養媳那樣培養啊。”
“你怎麼不從了他啊,要不要我提醒你,現在他可是你的責編!”被吐槽的人不怒反笑,悠悠的迎說她的目光,“哦,我知道了,現在你是天天看著你家高富帥老闆就誰都看不上了是吧?還是說主要矛盾不是因為你家老闆,而是為了……學成歸來的上官洌?”
紀小瞳完全無預兆的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這廝究竟是怎麼得知這第一手資訊的,但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她怎麼可以汙衊他們之間純潔的同事關係呢!
“別在這胡說八道。是,他的確追過我,但……哎呀反正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將來也不可能發生什麼。”整件事說來話長,她覺得沒那個必要對一個無關人員解釋的那麼詳細,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他告訴她純粹把她當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她怎麼可以辜負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其實這整件事就是一樁烏龍,她早就知道了,可是她的虛榮心在作祟,在不熟悉的朋友面前就想拿出來現一現,特別是在夏河面前她就更是好好誇大了一番,誰知道竟一傳十十傳百,弄的白果萌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都知道了。
兀自沉浸在回憶中,卻不知道時間已經接近下午三點,還是在白果萌的提醒下才回神,慌慌張張的一溜煙衝出去。
與夏氏合作的那家專賣生鮮食品的公司最近出了點岔子,他們的老闆捲款私逃,留下一堆被拖欠幾個月工資的職員欲哭無淚。本來這件事和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但夏氏準備在旗下再加出一個售賣生鮮食物的品牌,剛剛跟他們簽下了為期三年的合約。現在倒好,是他們違約在先,但老闆不知所蹤所以也就根本沒辦法要到違約金。最讓人頭疼的問題在於,合同上明確寫著,等夏氏的品牌開闢後,這家生鮮食品公司的職員全部轉到夏氏品牌下工作,這次的事情好聽點叫合作,實際就是變相的吞併。出了這件事,合同也就自然而然的不能再繼續履行了,至此職員們天天跑來夏氏,沒事就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搞的整個夏氏雞犬不寧,協調幾次均未果。這次派出紀小瞳和上官洌屬於最後一批說客,給的補償金相較於前幾次調高不少,但與職員們的心理價位仍相去甚遠,就看他們能不能說服職員們,還給夏氏一片安靜的天空!
這樣想著,紀小瞳忽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好重,幸好還有個人能替她分擔,而且是個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