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不支倒地,不過我也是真的不行了,原來喝白酒也就二兩老白乾,現在已經覺得天旋地轉了。
不過他還沒得及收賭金,大部隊又轉過頭來向他們敬酒,他們坐成一排倒是好象方便別人敬酒的流水線。
除了依娃是女孩,灌她酒難免有別的嫌疑外,就連魂都沒辦法不得不一杯杯的倒酒,因為別人對他說的是“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是就幹了。”
這句話古今中外,現世今生全管用。
酒量最好的大鬍子最先犧牲,接著是點心,睡神真人不露相,居然支援到最後才陣亡。
依娃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指著胡安的鼻子大聲嚷嚷:“你看,這下可好了,全都倒下了,一會怎麼回去啊?”
大鬍子醉眼醺醺的看著她:“開心嘛,怕什麼,我們兄弟……呃……多得很。”言畢,倒地。
我倒在地上,眼睛都上下打架了,努力想站起來找張椅子坐坐,免得被哪個不張眼的傢伙給當小強踩了。
千辛萬苦的摸到魂對面的那張椅上躺下,卻意外的發現,他的兩支耳朵如同高老莊醉酒後的豬八戒,雨後春筍般的冒出兩個尖來!
第二十五節 精靈!
我以為自己喝多了眼花,揉了揉眼睛,在酒館裡到處摸又在地上蹭過的手弄得眼睛很不舒服,但是我已經能確定我沒看錯,魂那對耳朵尖尖的,長長的,已經衝破髮際的束縛。
我大力拉過我們這幾個人中唯一還清醒的依娃,她還沒注意到,我低聲在她耳邊說:“別問為什麼,快把魂扶出去,找個房間先休息下來。”
依娃一愣,我從少用凝重的語氣跟她這樣說話。她很乖巧的沒有問為什麼,就去攙著魂。
我搖搖擺擺站起來,扯開嗓門喊:“來,我們接著喝,全過來,想灌醉我,沒那麼容易。”
這一叫,所有人的注意全被我吸引了過來,健在的全向我靠過來,沒人再注意魂那邊,依娃趁機把身體輕盈的魂給拖了出去。我則繼續在那裡和剩下的人拼酒,直到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睡得迷迷糊糊就覺得有人往我嘴裡灌冷水,眼睛好不容易睜開一條縫,是阿德。
“依娃說有事找你,她在樓上的房間,叫你一起來就上去。”阿德見我醒了,就沒再把手裡的壺往我嘴裡灌,男人做這事就是不行,看我胸口的衣服溼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