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微微一紅,然後把頭埋到黑風衣胸口。也不知過了多久,黑風衣終於停止奔跑,低下頭看了看懷裡的女人。這時,女人感覺到黑風衣停了下來,忙抬頭望著他。四目相對,兩人的臉都不禁一紅。
黑風衣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趕忙把豔麗女子放了下來。站在地上,豔麗女子鬆了一口氣,但離開黑風衣的懷抱又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黑風衣愣在當地,痴痴地望著她。
豔麗女子看到黑風衣一臉痴呆地望著自己,臉不由又紅了,“我叫李曼婷,我朋友都叫我小婷。”豔麗女子自我介紹道。
“小……婷……”黑風衣很費力地重複道,看他說得如此彆扭,就知道他此刻有多緊張,而且也可以看出他平時不太愛說話。
“對,小婷。那你叫什麼名字?”小婷盯著黑風衣道。
“風。”黑風衣很乾脆地回答道。
“你叫風?好酷!那你的全名叫什麼?”小婷興奮地問道。
“風。”黑風衣回答道。
“風!阿風!我知道了,我以後就叫你阿風。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小婷從手提包中掏出紙筆,寫了一個號碼遞給風。
風接過紙條,看了一眼,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紙條。紙條燃燒的火光照亮了小婷的臉龐,濃妝豔抹下一張清純的臉龐,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閃爍著純潔的光芒。
“你為什麼要把他燒掉?你很討厭我嗎?”見風燒掉紙條,小婷不解地問道,眼裡還閃爍著點點淚花。
風趕緊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臉上盡是焦急的表情,心裡又是緊張又是著急,嘴裡一個勁地說道:“不是、不是……”
小婷看到風那副著急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晶瑩的淚花伴著嬌俏的笑容,讓人又是憐惜又是喜愛,“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要燒掉紙條呀?”小婷嬌羞地問道。
風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這裡,記住了。”
小婷愣了一下,然後轉過身歡快地朝前奔去,邊跑嘴裡還說道:“記得給我打電話!”
風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小婷離開的背影,半天才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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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泉先生,明天是我姐夫下葬的日子,我和雙雙都要去參加葬禮。”丁靜對正在寓所進行安全檢查的安泉說道。
“陳仲銘先生的葬禮?陳仲銘先生是被人謀殺的,怎麼會這麼快就下葬?他的屍體不是應該保留起來,直到法庭審理結束嗎?現在距離開庭審理還有兩個月呀?”安泉不解地問道。
“據警方講,他們已經對我姐夫的屍體做了全面的屍檢,現在驗屍報告已經出來了,所以決定先讓我姐夫入土為安。”
安泉一聽,立刻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看來警方是想要掩蓋些什麼,“警方做出這樣的決定,你就不覺得有問題嗎?”安泉有些納悶,丁靜畢竟是一名律師,警方做出這樣的決定,應該會引起她的懷疑才對。
“我當然覺得有問題,而且我也向警方詢問過,但他們只是說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所以要讓陳仲銘先生早些入土為安,其他的什麼也不肯講的。”丁靜皺著眉頭說道。
安泉考慮了一下,雖然寓所也很有可能成為攻擊目標,但是有自己佈置的安全系統,寓所相對於外面要安全很多,可要說服她們不去參加葬禮似乎又不太可能。儘管如此,安泉還是試探著問了一句:“你和陳雙可以不要去參加葬禮嗎?”
“不可能,明天的葬禮,我和陳雙都必須參加。”丁靜十分堅定地回答道。
“好吧,我知道勸你們不要去參加葬禮是不可能的,我明天會和你們一起去,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們明天必須聽我在指揮。”
“如果你的指揮是正確的,我想我們會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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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貢位於九龍半島東部的海灣,風景秀麗,雖屬偏遠,但一到週末假日,結伴的年輕人和家庭絡繹而至。西貢從幾百年以前開始就是附近的客人做生意的中心,小街道道路狹窄,宛如迷宮,保留了濃厚的昔日的面貌。
當然,西貢也是一些小混混、黑幫的積聚地。就在西貢街頭的一家遊戲廳裡,聚居了一大批小青年,遊戲廳裡煙霧繚繞,一些有礙呼吸的味道充斥著整個遊戲廳,隨時都能聽到一些汙言穢語。就在這樣的環境中,兩個五十上下年紀,穿著得體的男人正在玩格鬥遊戲。
“老黃呀!我們有三十幾年沒有這樣玩遊戲了吧?”其中一個體形肥胖的男人說道。看他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