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神冰教根本就沒把我們當回事,我們又不是犯人,憑什麼關了我們?”說罷,便起身推了推門,依舊不動。蘇晗昕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還真想關你姑奶奶一輩子不成?”說著拔出手中寶劍,運足勁力,往門上劈去,只聽嘩啦一聲,眼前的木門便立時化成兩半。陸逸雲待要勸阻已是不及,便道:“好。道理既是講不通的,咱們也不跟他講道理了,直接殺出去救宋大俠便是。”
兩人出了小房間,發覺周圍並沒有人看守,蘇晗昕更是心中有氣,神冰教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二人繞過一處假山,四處尋路,陡然見得一隊巡邏的人從前面走過來,蘇晗昕也不躲閃,直接迎了上去,問道:“你們教主在哪?”那隊巡邏的人見到蘇晗昕,立時展了開來,一共四人,均是手持大刀。只聽中間那位道:“姑娘是何門何派?我教主日理萬機,豈有時間見你這小小姑娘。你持劍在我神冰教亂走,已是犯下教規,來啊,給我拿下。”蘇晗昕心中有氣,心想你們把我關起來,現在卻又故弄玄虛問我是何門派,真是可笑。當下也不答話,回頭對陸逸雲道:“陸公子自己小心,躲一旁去吧。”說罷,抖動手中利劍,率先刺了出去,那四人見蘇晗昕劍法凌厲,倒也不敢大意,紛紛躍了開來。蘇晗昕心中受了氣,出招時並不留情,左右開弓,一柄長劍耍的呼呼生風,那四名持刀的護衛雖不是易與之輩,奈何蘇晗昕攻勢猛烈,卻是不易接近。
鬥得片刻,蘇晗昕始終傷不得這四人,陸逸雲在一旁瞧得蘇晗昕以一敵四,心底下卻也佩服。對方雖都是默默無聞的巡邏小弟子,但是四名彪形大漢,氣力上可是佔了不少便宜。眼見得再要鬥下去蘇晗昕非吃虧不可,陸逸雲從地上撿起一把石子,手指一彈,登地中了其中一人膝蓋,那人順勢跪了下去,蘇晗昕一劍刺到,正中那人大腿,那人撒開手中大刀,抱著腿在地上熬熬地叫疼。其餘三人未及反應過來,撲撲又兩人前傾過去,蘇晗昕道是對方要直攻過來,往後退了一步,手中長劍一招“滿地撒花”割破二人大腿,頓時鮮血直流,那兩人也撒了刀,往後退去。餘下一人見同伴皆受重傷,只道蘇晗昕武藝高強,心下膽怯,不敢再鬥。
蘇晗昕見得四人中有三個被自己糊里糊塗地刺傷,實是不明所以,但此刻也顧不得這許多,一把劍架到沒受傷的那人肩上,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們教主在哪了吧?”但見那人頭顱高挺,卻不說話。蘇晗昕道:“說!不說姑奶奶今天就對你不客氣了。”那人依舊不答話,卻也不敢出手。陸逸雲見得此狀,走了過來,道:“蘇姑娘,我瞧他們是打定主意不說了,你便是殺了他,他也未必肯說。還是我們自己尋去吧。”
蘇晗昕道:“陸公子,你我二人對這神冰教一無所知,前去是否機關重重,陷阱深深,我們如果問得清楚點,總是事半功倍的。”
陸逸雲道:“蘇姑娘,你這般說也有道理,只是現下既問不出結果,我們也不必再去耽誤時間,找到宋大俠要緊。”
蘇晗昕沉思半會,道:“嗯。”
二人便沿著一條長長的迴廊,往神冰教大堂走去,才走出一射之地,便聽得有個聲音道:“二位怎麼自己出來了?不是說好好等著麼,宋大俠傷愈後本教自會讓你們相見。”
蘇晗昕識得這聲音便是三天前把她和陸逸雲關進那個小屋子的聲音,頓時心中惱火,道:“閣下一向就如此鬼鬼祟祟,不肯見人麼?我想見我大師兄,與你神冰教沒有半分關係,此事你神冰教也管不著。”說完,便見得一人從左邊一個屋簷躍了下來,正是那晚與蘇陸二人說話之人。
只聽得那人說道:“姑娘好記性。在下生得醜,確是輕易不肯見人。”那日在暮色中卻未見得此人模樣,此番看過去,確是奇醜。蘇晗昕直看得噁心,若不是要尋宋賢,她真希望此生再也見不著眼前之人了。那人繼續說道:“二位好吃好喝的供著,何以傷了我教中弟子?”
蘇晗昕道:“誰要好吃好喝你的了?我是來找我大師兄的,你神冰教不管不顧關了我們三天,我大師兄人呢?”心中實在厭惡那人的臉,不願多說。
那醜人道:“在下已經說過,姑娘在屋裡侯著便是。宋大俠身體抱恙,養好傷後自然會和姑娘見面的。”
蘇晗昕道:“哼,我大師兄定是中了你們的陰謀詭計,所以才會負傷。堂堂神冰教,便是以這種手段欺負人麼?”她此番說來,一想激怒對方,使得自己立時便能見到宋賢,二是相信宋賢的武藝,如若不是中計,又怎會受傷。
那醜人道:“姑娘不必激怒於我。宋大俠武藝確實高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