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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恩。”被叫

做馬老闆的人笑得無比邪惡,露出的門牙還缺了一顆。

“你,陪馬老闆唱首歌。”說著,滿臉橫肉將話筒塞到他手裡。

“我不會。”凌初道。

“什麼!”滿臉橫肉的聲音飆高,“叫你唱你就唱。還敢推脫,別以為我不知道,哼哼,你們這些新來的,自以為有骨氣是吧,哼哼,非暴力不合作是吧,哼哼,我都知道。你肯定會唱……”

默默地記下他“哼哼”的次數,凌初估摸著以後見他一次揍他幾拳。

“沒事沒事。”缺門牙的倒是幫他說話,“你就別為難他了。”

“看在馬老闆面子上,這次就算了。哼哼。”滿臉橫肉狠狠地拍了他後腦勺一下。“新來的,叫什麼名字啊?”

“……”名字,這倒沒想過。

腦海裡一個詞閃過,他慢吞吞地道:“初兒。”

“雛兒?”滿臉橫肉打量著他,“這名字挺適合你的。”

“……”為什麼突然那麼想掐、死他呢?!

凌初咬牙切齒道:“是嗎?呵呵。”

“初兒,拿好話筒。”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裡,凌初的身心受到了極大摧殘。

由於拿著話筒的原因,他不但不能捂住耳朵,而且馬老闆還要不斷地往他身邊靠過來。

他聽著那驚悚的歌,一邊鼓掌,一邊學著其他人說:“好棒,再來一首!”

噁心!反胃!

MB的工作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來的啊。

白沐這個混蛋!

☆、發飆

馬老闆不知不覺間縮短了兩人間的距離,幾乎已經貼在了他身上。

凌初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卻被馬老闆一把又摟了過去。

那噴口即出的口臭味,真是讓他胃裡一陣一陣地犯抽。

馬老闆的手摸著他的腰,慢慢地往伸進了襯衫裡。

凌初的身體一僵。

細膩的觸感讓那死老頭暗爽不已,以至於他全然沒有注意到凌初發黑的臉色。

馬老闆的手已經開始轉移陣地。從腰間往下,還用力地掐了一把。

凌初噌得站了起來,沉著臉。

“你這是做什麼?”滿臉橫肉不爽地看著他。

凌初掃視了周圍,抄起了唯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酒瓶,狠狠地往那兩人身上砸。

“啊!救命啊!殺人啦!”滿臉橫肉躲閃不及,硬是捱了幾下。

連躲帶叫地往外逃,衣冠不整,鼻青臉腫,狼狽地一塌糊塗。

保安很快便趕到了,隨之而來的還有白沐。

其實他從頭到尾都在監視器中觀察這個房間的動靜,早就笑得肚子都抽疼了。

因此,在事發的第一時間,他就趕到了。

“嘖嘖。”白沐雙手環胸,“你確定你以後會幫我幹活,而不是幫我壞事?”

“這點忍耐力都沒有,你怎麼能做成大事?”

凌初隱忍著怒氣,放下了手中的瓶子。

“還不給朱老闆道歉。”白沐道。

凌初受傷的青筋暴起,他慢慢地彎下腰,道:“對不起。”

“哎呀,對不起就行了啊?哼哼,不然還要警察干嘛。我的俊臉被打成這樣子了!我一定要找你們老闆投訴!哼哼!”朱老闆一邊指手畫腳,一邊還亂噴唾沫。

“那您看,這件事要怎樣才能解決呢。”白沐道。

朱老闆小小的眼睛眯了眯,就變成了一條破折號。

他道:“這小子還是個雛兒吧?”

完全不顧凌初鐵青的臉色,白沐微微頜首。

“哼哼,那正好,我今天的損失要完完全全從他身上收回來!”

白沐上前走了兩步,在他耳邊輕輕地道:“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聲音不怒而威。

“不可能!”凌初態度很堅決。

“那你走吧。”

白沐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讓開一條道。

凌初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

“哎,某人真可憐,只能認命地被抓回去咯。從此以後,天天以淚洗面,受盡欺凌……”

“山口司那小子,挺有福氣的嘛,這麼漂亮的老婆

……”

“此等豔福,恐怕有些人這輩子都是享受不到咯……”

“我、去。”凌初重重地吐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