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冷顫,對著同伴勸解到。
“哼!又說自己有陰陽眼,又說自己能見到鬼,現在玩請鬼遊戲你都不玩,真是掃興。”
同伴哼了一聲表達不滿,見青年堅持不玩,也沒有再強求。
轉過身沒有再理會叫做冬青的青年,男子跟其他幾個男女圍在桌子前。
桌子上放著一個玻璃皿,玻璃碗中裝了過半的水。
圍在一起,對視了一眼,幾個人臉上寫滿了凝重。
雖然現在已經二十一世紀,雖然一直受著科學教育,不相信迷信的存在。
但當真玩這種恐怖遊戲的時候,幾人還是有些心裡發毛。
哼了一聲為自己壯膽,剛剛跟冬青說話的男人拿起桌上放著的一根針。
“我先來!”
說著,男人咬了咬牙,用針扎破了手指。
手指伸到玻璃碗上,男人另一隻手用力一擠,一滴血落到了水中,將清水染上了一絲殷紅。
“我。。。。。。”
接過男人的針,另一個女孩臉上帶著忐忑。
她想問一句“我可不可以不玩了”,只是見到男朋友點頭鼓勵自己,咬了咬牙,她同樣用針刺破了手指,擠出了一滴鮮血。
接下來。另外三人依次扎破手指,將自己的血液滴到水裡。
看著帶著血絲呈淡紅色的血水,幾人眼中有猶豫,有忐忑,有對未知的恐懼,更多的卻是興奮。
對視了一眼,第二個扎破手指的女孩率先端起了玻璃碗,放到嘴邊喝了一口。
有了表率,其他四人有樣學樣。
玻璃碗在眾人手中傳遞,刺激的情緒在眾人之間蔓延。
當最後一人喝了一口滴著鮮血的水之後,幾人圍著桌子手牽著手,閉上了眼,口中唸唸有詞。
一邊,叫做冬青的青年看著,幾次想要阻止,卻不知如何開口。
他知道這幾個朋友都喜歡尋找刺激,就算自己開口勸誡,他們也不可能聽自己的。
如此,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幾人萬火。
而在他的眼中,就在最後一人飲下血水之後,周圍悄然的發生了某種變化。
黑!
沒有一絲光亮的黑。
這種黑,不是黑夜的那種黑,而是一種陰氣匯聚到極致後,不見任何光亮的黑。
這證明,朋友的請鬼遊戲,確實請來鬼了。
而且,請來的,還不是一般的鬼。
發現這一現象,冬青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就是他能夠看到鬼。
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其他的異於常人之處。
但能夠看見鬼,卻不意味著能夠降服鬼。
面對鬼的時候,他甚至連自保都很難做到。
好在,這些年的經歷讓他知道,只要他不主動招惹鬼,鬼一般都是無視他的。
四周的陰氣越來越重,冬青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整個人如同僵硬在了那裡。
而他的那些小夥伴們,對於自己真的‘請’來了鬼,還毫不知情,猶在唸念有詞的嘀咕著什麼。
“咦?怎麼這麼冷啊。”
下意識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第一個喝了血水的女孩睜開眼睛看了下四周,沒有看到任何的異色。
“是呀,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了,溫度真的降低了呢。”
“不會是,真的把。。。。。。”
“你閉嘴,這世上哪裡有什麼鬼?”
看著小夥伴們的爭論,冬青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裡卻忍不住腹誹:能不冷嗎,你們請來的‘鬼’,就在你們身邊站著呢。
只是,他不敢說。
他不說,幾人不知道,憑著一身氣血,心裡不虛,可能還不會有事。
但只要一出口,打消了幾人心裡的底氣,很可能真會被鬼趁機害了。
當然,這也是他對於鬼的實力不瞭解才會這麼想。
如果他知道這是一隻厲鬼,殺人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的話,肯定就不會再這麼想。
隨著周圍的溫度持續降低,現場的氛圍有些凝重。
儘管不斷的說著沒有鬼,但幾個小夥伴心裡還是有些發毛。
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周圍的溫度又開始緩緩的回升。
“呼!”
當溫度徹底回來的時候,冬青如釋重負的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