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遇自然的伸出手,“您好,我聽我太太聽過您,上次和她一起出差去新加坡的就是顧經理了吧?我太太受您照顧了。”
她哪裡跟他說過顧謹之了!?蘇夏差點把眼睛都給瞪圓了,這人說的未免也太冠冕堂皇了吧!?搞的跟真的一樣!不過算了。畢竟這個場合,蘇夏也不能跟他急吧?不好做出這種事情來,但對話就在她不能插手的過程中繼續了下來,顧謹之頓了頓說:“這沒想到Slivia那麼急的我,說不上照顧,都是同事,相互幫忙而已。”
……
“Slivia老把你藏著窩著,我們今天可總算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了,家程,怎麼樣?”顧謹之誇張的說著,還扭頭看了看何家程。
何家程呵呵的笑了一聲,“我以為就是舞伴呢,沒想到啊……Slivia,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們都不知道。在哪兒舉行的婚禮啊?也不叫我們。”
蘇夏扯了扯嘴角,“太忙了,不好意思。”
是啊,她淡淡的看了眼男人英俊的側臉,依舊冷峻,帥氣。結婚卻沒有舉行婚禮是不是很奇 怪{炫;書;網}?
也許吧……
誰又在意呢?
他們都忘了,某些證明幸福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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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ivia,Conguatulation!”顧謹之朝自己舉了舉杯子,聲音正好他們兩個人交談的音量,蘇夏彎了彎嘴角,喝了一口酒,視線隨意地落在窗外的花園,沒有接話。
“你的舞伴呢?”頓了一頓,蘇夏隨意的問。
不遠處何老和莫遇他們在談論著什麼,而蘇夏自然的和顧謹之一起退出了談話的圈子,顧謹之的臉色一僵,隨即笑了笑,“這不是沒來嗎?”
過了一會蘇夏問:“你邀請了溫慧?”
顧謹之喝了一口酒,“恩。”他回答。
低著頭,眼神晃悠在手中的酒杯裡,有點說不出的味道。
“我怎麼沒發現你對我以前的助理那麼感興趣?”蘇夏挑了挑眉梢。
“Jane大總監,你不是現在想來取笑我吧?”顧謹之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乾脆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了個乾淨。
“我哪裡敢啊,別說笑了。”蘇夏剛說完這句話,本來話題已經婉轉的繞了過去,可她迎面悠揚的微笑卻愕然止步在那裡。
今天這是怎麼了?
居然一個連著一個的來。
可那個未免感覺太過寂寞了。
巨大的游泳池旁,不多的人群,三三兩兩的沒有幾對。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那裡,眉眼是蘇夏那一型的溫柔,眼神失落而空洞,心不在焉的站在那裡,彷彿根本不置身於此。
蘇夏對這個人最熟悉不過,此刻居然停不下理智在叫囂的腳步,匆匆和顧謹之告了別,就走出了大廳,往那裡走去。
她的腳步停止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重重鎖住的眉頭,蘇夏還是叫出了他的名字,“上官。”
雖然艱澀,雖然是太難延展的過去,那人微微的側過頭來,眼神先是無光的,然後微微發愣,再然後,他幾步上前,握住了蘇夏的手腕,“蘇夏!你是蘇夏!?”
他的眼中燃著不可置信的光芒,嘴角微微顫抖著叫出了她的名字。
帶巨大的現實震驚中慢慢反應過來,在還未引起人注意之前,上官軒還是收回了自己逾越的手。
但如此的衝擊沒能讓他平靜現在,他的瞳孔收縮著,看著眼前的女人。
雖然不一樣了,但臉還是那張臉,那雙清晰明亮的眼眸,一個人再怎麼和別人相像,眼神的氣息和人的氣場都是不一樣的。
即使變得再多,熟悉的人還是可以認得出來。
在他有千言萬語的重重疑慮湧上心頭的時候,不知要從何說起,不知要從哪句話開那個頭,前方就傳來她淡淡的聲音,“你過得好嗎?”
“還好……你?”他的聲音生澀。
“上官,”蘇夏的眼中是沉重的,在未曾敘舊之前,她的聲音低低的沉痛想起,“你為什麼和鏡子分開?”
上官軒沉默了下來。
蘇夏閉了閉眼睛,低聲說,“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鏡子的錯。可是你們那麼多年了,你是她唯一的依靠啊……”她支撐著眼中的淚意,咬了咬牙,聲音輕了下來,“你讓鏡子以後怎麼辦?”卻是那麼的痛。
上官軒看著眼前的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