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形容了,“糊塗,族會哪有女人參加的份兒,還不快給我把人拉出去!”
景瀟卻是雙手胡亂掄甩,“我看誰敢拉我!誰敢拉我我今天就一頭撞死在這兒!族會不準女人參加?哼,即墨景一不是女人?憑什麼她能來,我就不能來!還有,如果今天我不來的話,你們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嫁給那個白痴畜生了?哼,嫁給那樣的人,你們還讓我怎麼活?這不是在把我忘死路上逼?與其那般被侮辱而死,還不如我今天就一頭撞死,至少也免得受人嘲笑!”
景瀟一邊抽泣著一邊哭喊道。聲嘶力竭,嗓子都叫破音了!
而緊接著景瀟之後跑進來的是氣喘吁吁的黎晴!
剛才母女二人正在後面說著關於族會的事情,忽然,一個心腹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跟黎晴母女說道:“不好了……不,不好了,蛇五,那個有名的地痞流氓,兒子是個白痴的那個下流蛇五來了,而且……而且他還放言……放言要給他那白痴兒子求娶我們家小姐!老爺……老爺似乎被他舀住短處,此時怕是不得不答應蛇五的要求……”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黎晴和景瀟母女頓時都面色呆滯,緊接著,景瀟先是不管不顧地衝了出去,朝著族會的方向快速跑去。
而黎晴心中亦是擔憂不已,見女兒都已經跑了出去,她又如何能夠再安坐!
蛇五是什麼人,黎晴可是清楚得很,這怎麼忽然之間,蛇五要給他那白痴兒子求娶瀟瀟?而景程又會被蛇五舀住什麼短處?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個黑洞漩渦,將所有人吸進去,讓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到底是怎麼回事,瀟瀟你先別激動,興許是弄錯了,也不一定!”黎晴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先安撫女兒。
景瀟卻是根本不管不顧,這可是她的終身大事,要真是嫁給那個白痴,她當真不如去死了好!
景程此時已經快要崩潰了,今天這事兒,怎麼一出跟著一出,就不讓人消停呢?
他看向蛇五,“佘老弟,今天這事兒我們改日再議如何?今日是我們景家族會,還請佘老弟給我一個面子,今日莫要弄得大家都難看!”
蛇五卻是搖頭,“景大哥,小弟今日不是不給你面子,而是……給不起啊!這件事情可關係著我兒日後幸福,關係這他的一輩子,當然,也跟景家是休慼相關的,我怎麼能耽擱得起?”
蛇五的話讓大家都臉色凝重,蛇五卻又繼續說道:“當然了,也趁著族會,讓所有的族眾們都知道一下,景家這副擔子有多重,景大哥承受得又有多少!讓大家都看清楚景家的現狀,也免得那麼多人事不知的人,在外面胡咧咧!”
蛇五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族會上的族眾們,更是因著蛇五的話,臉色難看之極。
什麼時候,身為京都第一世家的景家,絕對上流社會的氏族,景家的族會上,竟然容得下蛇五這般的宵小大放厥詞?
這簡直就是在直白地打景家的臉!
不說別的,就單單是這些,今日之後,已經足以讓景家淪為整個京都的笑柄!只怕是,日後出去都得躲著點兒人了!
德高望重的族老,再也忍不住,氣得滿臉通紅地站起身來,手裡的柺杖重重地嗑在地上,“還不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坐在主位上的景老爺子,忽然深吸口氣,抬眼冷聲說道:“把東西給族老們看!”
景程的臉瞬間憋得通紅,但還是無奈把東西傳下去。
然而,看過這張紙的族老們,全都斂氣摒聲,誰都不說話了!
當這張紙傳到德高望重的族老這兒是,族老顫巍巍地帶上身邊人遞過來的老花鏡,然而,他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臉色瞬間青白一片!
只見,這張紙上,羅列著景家幾乎有一小半兒的產業,而這些產業,卻都是抵押給蛇五的!也就是說,若是沒辦法還清這上面的鉅額欠款的話,這上面的景家產業,可就都要歸蛇五所有了!
這讓景家的人,如何能夠接受?
最關鍵的是,這些產業還都不是一般的產業,而是景家最為賺錢的那部分產業!
這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什麼時候景家竟然用那麼多的產業,抵押了那麼大的一筆數字的欠款,而今,欠款卻已經不知所蹤,欠賬卻是仍舊沒還上,如今,人家這是登門要債來了!
而在這張紙的最下面,還有景程的親筆留言保證:若是在規定時間內沒辦法還上這些欠款,而景家也不想放棄這些產業的話,那麼就允許蛇五以這些產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