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聲,寒公子,你看看是否有人在坡下爭鬥?”
事實上,山君易居賢說話的時候,寒松齡已運功向下看過了,易居賢話才說完,他就開口道:“方才我看過了。”
山君易居賢道:“在哪裡?”話出口才發覺不對,但已無法收回了。
寒松齡好似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道:“附近五十丈之內,沒有人在打鬥。”
山君易居賢一呆,立刻又改口道:“可能是老夫聽錯了。”
寒松齡抬臂向左前方五十丈外的一處斷崖下一指,道:“如果打鬥的人是在右前方五十丈外的那段斷崖之下,我們在這裡絕對看不到的”
雷電追魂悶了半天,聞言忙開口道:“反正是順路咱們何不稍繞點路過去看看?”
寒松齡道:“也好,我相信易大俠不會聽錯的。”話落並不去注意易居賢神色的變化,當先移步向右下方的斷崖走去。
眾人看不了那麼遠,不知那斷崖的方位,只好跟在寒松齡與白鳳公主身後走。
約莫走出了有五六丈遠,空中突然響起一聲大笑道:“哈哈……久聞我家公子說,雪俠豔如天仙,輕功蓋世、今夜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姑娘.你可曾找到那姓寒的小輩的屍體嗎?一聽到”雪俠”二字,寒松齡不由自主的腳下一慢,除了白鳳公主之外,其他人已認準發聲處,飛身撲去了。
白鳳公側側臉望著寒松齡道:“松齡,看樣子那位雪俠姑娘是被騙了。”
寒松齡大惑不解地道:“他們怎麼會安排她呢?”
白鳳公主道:“其實,我早就該想到她了。”
寒松齡仍然不解地道:“為什麼?”
白鳳公主笑笑道:“你想想看也知道,除了地之外,他們安排誰來取信我們比較方便呢?紫金,是他們三年來辛苦得來的,他們既然知道勝不了你,拿紫金來,豈不是等於來送禮嗎,飛鵬幫?他們在摩天嶺又奈何不了他們,而且與他們鬥,勢必得多調集些人手不可,那時,再碰上我們,他們要損失多少呢?因此,只有把雪俠設法調來,才是最上策。”
寒松齡道:“他們就準知道她會來嗎?”
白鳳公主笑道:“這個你猜不出來嗎?”
寒松齡俊臉一紅道:“我實在想不通。”
白鳳公主道:“松齡,在這一方面,你比不上他們,也比不上我。”
寒松齡道:“你猜為什麼呢?”
白鳳公主道:“不是猜,而是確實知道。”
寒松齡道:“確實知道?為什麼呢?”
白鳳公主輕嘆一聲道:“松齡,為了感情!”
寒松齡呆了一呆道:“為感情,你指的是她與我?”語氣顯得有些發毛。
白鳳公主低聲道:“不是你與她,松齡,她與我一樣,是她對你,記得嗎,我曾對你說過我很敏感,事實上,那時候我就這麼想了,松齡,不要說不可能,世間有很多事情是超越常理規範之外的,不信,我們過去看看吧!”
寒松齡的確無法相信一個自己連她年齡姓氏都不知道的女子,會為他赴湯蹈火,道:
“好吧,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活落與白鳳公主一齊飛身向斷崖撲過去。
斷崖離地約有十五六丈高,崖下是一片亂石山坡,雖有白雪覆蓋,仍顯得凹凸不平。
背貼著眾人腳下的崖壁,站著一個雲鬢散亂的少女,由於背對著眾人,是以,無人看清她的真面目,她身上的白綢貂皮衣褲,已有多處染滿了鮮血,紅白相映,格外刺眼,顯然,她傷得不輕。
在他對面五六尺處,散立著四個老者,其中兩個,寒松齡認得的金流星與魁星刀,在兩人之間的另外兩個胖老者,寒松齡未曾見過。
似乎並不急著下手,金流星冷冷地殘酷地笑了一聲道:“姑娘,你怎麼不說話呢?這不是解開問題的辦法啊!”
白衣少女突然開口冷聲道:“金流星,有本事你只管上來就是了,少說廢話。”
魁星刀搶口大笑道:“哈哈……雪俠,你傷得如何,不只你自己明白,老夫等也看得出來,真沒想到,嘿嘿,為了寒松齡那小子,你竟連自己的生死全忘了,哈哈……姑娘,你這份感情,嘿嘿,只怕到了九泉,找都找不到你那意中人表白呢!”
一挺腰桿,白衣少女站直了身子,冷冽地道:“你是說,寒松齡沒有死?”
魁星刀冷冷地道:“他的確沒有死,不過,雪俠,老夫實話實說,如果你不跟我等回去,老夫可以保證你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