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變化演練一遍,雖只三招,除了韓伯虎很快學會之外,其餘九人,耗去快一個時辰,才練熟悉,張嵐、常九、王守義雖未下場演練,也都雖未下場演練,也都跟著比劃,只覺這三招和陰陽乎配合得十分佳妙,比自己的一身武功,高出很多,白髮龍女之名,果非虛傳。
肖寒月也暗也學習,他是難得的武學奇才,看過一遍,已瞭然於心。
學會潭三姑三招變化,肖寒月也傳了一招,其變化之妙,和白髮龍女的三招,又自不相同,雖是一招,卻融合了防守、攻敵、和發射傘中暗三個步驟,變化突如其來,全無脈絡可尋,就連譚三始也暗中練了幾十遍,仍覺無法得心應心,其他的人,那更是拿捏不準,完全走樣了。
練了半個時辰,沒有一人練成,肖寒月雖然用心教導,仍是收效不大,不禁有些氣妥,嘆息一聲,道:“也許在下傳援方法不對,倒是累了諸位啦!”
譚三姑笑一笑,對韓怕虎等人說道:“肖公子這一招深博奇奧,恐非短時間,可見成效,你們記住要訣,自行練習吧!只要能練得三五成,就是你們的造化了,已過初更,不耽誤你們時間了。”
韓伯虎等十人退去,肖寒月苦笑一下,道:“在下慚愧!”
譚三姑道:“別說他們了,連我都練得有些吃力,你的武功別具一格,和你練得內功配合,才能完全發揮,劍帝奇學豈是人人能夠練的,他們之中,能練到五分成就,再和本身武功融匯,就夠他們受盡了。”
事實上,張嵐、常九、王守義,也都有束手縛腳感覺,但他們都能感覺到,那是很精奇的一招,暗中決定,痛下苦功,把這一招學會。
譚三姑喝了一杯茶,道:“這趙府之中,受到過襲擊沒有?”
王守義道:“被發覺一次,生擒一人。”
譚三站道:“肖公子出了手?”
肖寒月搖搖頭,道:“不是。”
“噢!那是什麼人?”譚三姑目光轉動望著張嵐。
“也不是我!”
張嵐解釋說。
譚三站道:“那究竟是何人出手?”
王守義道:“老實說,那人怎麼被擒,到現在,我們還是不太清楚?”
譚三姑怔了一怔,道:“不太清楚,什麼意思?”
王守義道:“他們已突破警衛,潛入花園,但卻被一種奇怪的暗器所傷“總該有一個施放暗器的人吧””
王守義搖搖頭,道:“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找到那暗中幫忙的人?”
譚三姑沉吟了一陣,道:“那人傷在什麼樣的暗器之下?”
王守義看看張嵐,道:“一種使人暈迷,失去抵抗能力的暗器。”
譚三姑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接道:“那人怎麼醒來的?”
王守義道:“趙姑娘給他一粒解藥……”
譚三姑奇道:“你是說,趙姑娘給他一粒解藥,人就醒過來了?”
“正是如此,趙姑娘醫術,已得趙大夫的真傳,不但能配製各種解毒藥物,而且,也能調製一種迷魂藥粉,以鬼刀侯玄那樣的身手,也為那藥物所制。”
王守義說得十分清楚,但譚三姑心中的疑問,卻是越來越多,藥物制敵,和暗器傷人,完全是兩回事情,不禁一皺眉頭,道:“王總捕頭,施放暗器傷敵,也是趙姑娘了?”
王守義道:“應該不是,趙姑娘不會武功。”
事實上,王守義心中也是疑問重重,自己都不明白,如何能說得讓人明白。
但肖寒月心中明白,只不過,不能說出來罷了。
“找出一點眉頭沒有?”
常九點點頭,道:“最可疑的是楊尚書的府第,不過,在下不便搜查。”
王守義道:“楊尚書不在家中,只有楊夫人常住金陵,人口不多,怎麼會……”
烏衣巷中三大宅院,如果七王爺沒有問題,那問題就應該出在李大將軍府第,一則是李家世襲武將,家傳武功高強;二則是李大將軍遠在邊關,李夫人大半時間隨夫在外,只有李公子留在金陵,李公子年輕好強,惹過不少麻煩,而且交遊亦很複雜,更可疑的是近一年來、一向呼朋喝友到處宴玩樂的李公子,突然間銷聲匿跡,深潛李府,足不出戶的反常情形。
只聽常九冷冷說道:“錯不了,除非楊府之中,也有一條地道,通往別處?”
譚三姑微微一笑,道:“其實,七王爺府中那條地道,可能通入楊府中,不知何故,竟然為人封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