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自己喝起來,看那個樣子非常的享受,聞一下地卻好香,剛要動手,發現沒有筷子,南邪雲叫道:“夥計,那雙筷子過來。”
此時一個老者的身影出現在南邪雲的眼中,讓他一震,老者正是這裡的主人任常青,居然會出現,那一定是這裡的夥計去通報的了,有意思,等會兒看到蕭家的人到你家裡去鬧事,倒要看看你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這不是任大人嗎?怎麼有空來這裡?來來來,和本皇子喝幾口。”南邪雲主動打招呼。
任常青看到他卻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可是想到南邪雲那可怕的武功,又不得不裝出一幅笑臉,腦海中卻是自己的兒子任道遠的滿是血跡的臉在向他哭訴,這就使得他的笑臉看上去要多勉強,有多勉強,簡直就像是在哭,“原來是殿下,不知什麼風把殿下吹到這裡來了?”
南邪雲笑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有些睏乏了,最近一段時間,沒有找那些逃犯,有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就自己出來看看,這不是,走到這裡來了,看看天色也到下午了,感覺有點餓,就上來了,沒想到剛坐下,就看到不遠處居然就是任大人的府第,這倒是讓本皇子有點吃驚啊。”
“吃驚?不知道殿下所謂何事吃驚?”任常青不知道這一次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聽到南邪雲的話,就藉機問道,讓人無法才到他的真正來意。
“很簡單,酒樓的生意這麼好,到了晚上也一定有很多人來吧,那可想而知,亂是一定的了,任大人就在附近,難道沒有感覺到吵鬧嗎?想任大人可是國家的棟樑之材啊,這樣不是打擾你嗎?白天操勞,晚上又不能睡覺,這樣不太好吧?”
“殿下,有所不知啊,這家酒樓本來就是下官看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在來往的客人中發現一些人才,推薦給萬歲,為了國家,就是勞累一點,也沒有什麼的。”如果不是南邪雲知道任常青的目的是什麼,從他的話,他的語氣,他的長相上來看,都很難向不相信他說的話,更難以不相信他對幽蘭幻境的衷心。
這讓南邪雲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任常青,此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能夠隱藏現在,不被人發現,尤其是不備尚仁智發現,還能反過來利用尚仁智,這個人相當的不簡單阿,看來這一次還要認真一點,不然可能要倒黴了,不過自己的那步棋也該到了,到時候就能看出他的水平高低了。
南邪雲笑道:“原來為了國家作了這麼多,實在是讓本皇子佩服,能有任大人這樣的忠臣,還愁其他的國家能把我們怎麼樣嗎?”
兩人推杯換盞,讓夥計上了很多特色菜,感覺到吃得差不多了,外面的天色有已經安樂許多,南邪雲能夠感覺到那些人已經到了,正在四周偵查,心中好笑,這幫傢伙也不是一無是處,關鍵時刻還是可以派上用場的,笑道:“大人,不知道另公子何在?怎麼沒有見他出來想見?”
任常青雙目中閃過一抹仇恨,但是很快就消失了,生怕被南邪雲看出來,自己對他的仇恨,道:“他不知道好歹,得罪了貴人,已經死了。”
“哦?不知道令公子得罪了什麼貴人?怎麼得罪的?居然被殺害了,任大人告訴本皇子,一定為你做主,如果他不該死,一定還你一個公道。”南邪雲的花好像一個刀子,狠狠地插進了任常青的心,在燈光下,南邪雲嘴角上翹得臉讓任常青看著,異常的猙獰。
“殿下放心,我兒的命,一定會報的,那人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下官也要將他碎屍萬斷的,讓他生不如死。”任常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道。
南邪雲這個時候變得好像來自地獄裡面的修落,說話無比的殘忍,笑道:“是嗎?如此看來,那人也不是什麼貴人了,居然讓任大人要這樣殺掉,看來你們之間的仇恨還真是不小啊,只是本皇子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想來如果無怨無仇的話,那人要麼故意來搗亂,要麼就是任大人的這家酒樓有問題了,不知道是哪一樣有問題了?”
任常青逼視著南邪雲,見他不依不饒的,而且對自己更是傷害到了極點,冷哼道:“殿下這是什麼意思?下官不明白,還請殿下指點。”
“指點不敢說,有一點要告訴大人,有些事情做得太過分了,就會有人來找碴的,對了,這家酒樓也開了很長時間了,可是怎麼沒有聽過任大人向萬歲推薦過一個人哪?難道都被任大人給留下了不成?”南邪雲道,“嗯?好像有很多人向大人的府第外跳了進去,大人快看。”
任常青往外一看,果然如此,大吃一驚,道:“竟然有人敢跳進本官的府第,真是罪該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