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不定,引爆全身的力量,對著焦雨情的來勢衝了過去,一副同歸於盡的氣勢,令他搬回了一點顏面。
當兩人接近的時候,焦雨情嬌笑一聲,“你上當了。”身體緩緩的淡化,居然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忙用耳朵去傾聽,試圖找到焦雨情的真身所在,可是由於用力過猛,蕭遠山被慣性帶動地向前衝去足有三四尺的距離,穩住身形,緩緩的下落。
“爹,下面。”看到焦雨情出現在蕭遠山的身下,而蕭遠山仍在傾聽著四周的風聲,蕭月寒不由大叫提醒。
聽到自己兒子的叫聲,蕭遠山猛然低頭,只看見焦雨情的身影一晃而過,身後傳來她的嬌斥聲,頭頂一刀金鳳傳來,努力的一挨頭,躲過了這一擊,卻沒有閃過焦雨情得抬起的右腳,被重重的踢在腰間,發出一聲慘叫,跌回自己的一方人群中。
焦雨情還不想放過對方,風雲劈緊隨其後,劈了出去,刀氣縱橫間,重重的消向對方的頭頂。
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人當中擊敗,而且是個小丫頭,蕭月寒怒火狂升,腳尖點地,騰身而起,躍至半空中,雙手握住後背的寶刀,對著焦雨情就是一刀,同時大口出聲,為自己鼓勁。
兩人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焦雨情的功力之深又豈是蕭月寒的所能比,看到寶刀攻來,冷冷一笑,道:“一切的發生,都是因為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風雲劈對著劈來的寶刀,橫佔了一刀,發出“啪!”的脆響聲,寶刀被斬為兩半。
靠在玉琉璃嬌軀上的南邪雲看到焦雨情將蕭遠山戰敗,不由大喜過望,在玉琉璃的胸乳上啃了一口,笑道:“琉璃的胸部好軟,好香阿,為夫都不想起來了。”
被人當眾偷襲胸前的重要部位,玉琉璃一陣輕顫,忙四處偷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才低頭看向南雲,嬌嗔道:“色鬼,你要死了啊,這麼多人,被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嘿嘿,沒什麼,現在雨情戰敗了蕭遠山那個老傢伙,除了亞龍根本沒人是她的對手,所有人都被她的吸引去了,沒有人注意我們的。”南邪雲面口壓在玉琉璃的胸口上,說話間不住的在她的胸不上蠕動,挑逗著玉琉璃。
玉琉璃將南雲的頭按在胸前,在外人看來好像是在傷心南邪雲受到了重傷,實則是在讓南邪雲更加的挑逗自己的興奮點,這也是初嘗滋味的她在這種環境下被南雲微一挑逗,那種刺激和快感帶來的下意識行為。
可是一向膽大的南邪雲可不管她是不是下意識的行為,正好別人看不到,張口咬住了玉琉璃的乳頭,隔著衣服輕輕的撕扯著。
猛一抓南邪雲的頭髮,玉琉璃俏臉上佈滿了紅暈,嬌滴滴的聲音道:“邪雲,不要,有人看著哪?”可是身體卻向南雲緊緊地靠去。
南邪雲那裡不明白玉琉璃的心思,動作更是輕佻,夾在兩人之間的一隻手,隔著她的衣服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腹,低低的聲音道:“琉璃,舒服嗎?”
沒有聽到玉琉璃說話,卻感覺到後背一痛,玉琉璃在他的背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輕輕的吐出已經勃起的乳頭,南邪雲喘口氣,道:“琉璃,你看你夫君多辛苦,都快憋死了,還在為你服務,你就不能體貼一點啊。”
玉琉璃聽著南雲挑逗的話,小腹上傳來南雲撫摸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不由用力咬了自己的嘴唇一下,上升的慾火熄滅,暗中將南邪雲的手打掉,嬌嗔道:“不準在胡鬧了,不然琉璃就要出醜了。”
南邪雲那裡會聽從,被撥開的雙手有撫摸上了她的小腹,而且還有向下延伸的動作。
“不要,你在這樣,被人發現了,琉璃就不活了。”玉琉璃既感到享受,又知道場合十分的不對,何況自己的好姐妹正在拼命。
聽到玉琉璃這麼說,南邪雲嚇得馬上收回了手,安慰道:“夫君不敢了,琉璃老婆息怒。”
玉琉璃一時間哭笑不得,不知該怪罪他,還是該高興,轉頭看像半空中的打鬥,提起的心,頓時放了下來,此時的焦雨情面對蕭月寒,就像老叟戲頑童一般,遊刃有餘。
南邪雲偷偷得睜開眼睛,看到焦雨情凸凹有致的曲線,臉上露出了絲絲的淫笑,不知道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
一招被人斬斷兵器,蕭月寒不僅感覺到窩囊,而且往常的他,正是利用斷刃的鋒利,這樣對待別人的,如今反過來,心中卻是非常德不爽了。
焦雨情和南邪雲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對於痛打落水狗,得理不饒人學到了其中的精華所在,發出一聲嬌斥,手上的風雲劈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