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開創其輝煌的軍事生涯……
1794年7月,具有東方膚色地安德魯司令官在埃布羅河河畔,拿著手中地剛剛簽署完的‘橄欖園和約’興奮之餘不住揮舞協議文字的同時,還頻頻地灌下大口大口地香檳。只是,他喝下的即是自己勝利的喜悅,更是西班牙人永無休止的恥辱……
從此。在以後數十年間,西班牙王國的臣民將同時擁有兩位國王,一位是傳統世襲制的索非亞女王。她住在馬德里地豪華王宮裡管理著國家;另一位則是安德魯……這位西班牙人的太上王,實際控制著西班牙一切事務,即使他常年忙於征戰歐洲大陸,也同樣念念不忘在行軍過程中,爬在馬背上藉助微弱的月光,審閱各項關乎西班牙國計民生地大小事務……”
代表革命法國的安德魯統帥與代表西班牙王國的桑切斯公爵聯合簽署的這份看似平等互助原則下的協議,單從字面上理解的確如此:法國人將無償提供包括數萬武裝部隊在內的軍事援助;勝利之後不謀求領土與財產要求,只是幫助西班牙人驅趕外國侵略軍,恢復西班牙王國的國內秩序而已。
但事實上,透過這份和約,安德魯卻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實施軍事幹涉最有利的合法外衣;整個西班牙王國軍隊的絕對領導權;向西班牙王室,城市貴族,以及富有商人強行攤派軍費的法律依據……
財富對於安德魯而言已是收穫頗豐,在巴塞羅那挖掘的秘密寶庫足以讓他高興一陣子了,以後只要他能保持強盛的武力狀態,發愁的僅是安德魯考慮如何建造更多的私有秘密金庫儲藏地;至於領土,條約只是規定了將保障“西班牙王國在伊比利斯半島上的任何固有領土”,超出這個範圍之外的,就屬於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事實上,安德魯早就把目光盯上西班牙在亞洲的廣大殖民地。在他未來中國革命的謀劃中,物產豐富的呂宋島將是工業基地,是軍事前沿,是革命的試驗田。無論如何,都必須將其攬入自己的懷中。假以時日,隨便就能捏造一個藉口,或是挑動一場小規模叛亂,或是故意遲緩撤軍速度,都能迫使西班牙王國的新政府將呂宋島拱手相讓。
當日,安德魯在得知法國駐安南殖民地總督,斯文森將軍率領艦隊,挽救了呂宋大屠殺劫後餘生的數千華人時,親自提筆在感謝信中寫到:“……將軍,感謝你為我的同胞所提供的無私援助,安德魯為此將永遠銘記於心……按照你的請求,你的家人都已從巴黎安全遷徙到馬賽,並得到士兵們的妥善保護……另外,請你密切注意呂宋島及其周圍的一切動向,加以時日,我會讓你接手那裡的防務,並同我的革命同志,王繼業一起建設起人間天堂……”
在南美,西班牙擁有及其廣闊的殖民地,這也是安德魯司令官的副官,聖馬丁少校的同胞們為之奮鬥的事業所在。安德魯依然在告誡南美獨立運動的解放者們,自己民族的獨立自由,需要用自己的鮮血去灌溉,不要妄想他人之手。不過,道貌岸然地安德魯答應他可以在保證公平的中立原則下,有限的為弱者提供人道性質的援助,並竭盡全力消除西班牙王國與殖民地解放者之間的矛盾,為兩者提供平等對話的機會,云云。
當然還有西班牙人在義大利半島上控制下的大片土地,那些都是肥沃的半島平原,盛產糧食,瓜果與各類精美的手工藝製品。來自羅馬教廷的意義是令西班牙王國割讓其間一部分,作為未來教皇國的領土拓展,但安德魯既沒發對,也未答應,只是模稜兩可的左右支吾著。
其實上,義大利半島上的任何領土,安德魯都更本不在乎,更不想跑去指染一番,因為作為中國人,他的根終歸是在中國,在亞洲而已。至所以,不想幫助教皇謀求土地,一是考慮西班牙的民族情緒,不想為了他人好處,而損害王室貴族的利益,過度打擊西班牙人的自信心;二是不願意羅馬天主教廷的實力過度膨脹,讓他們繼續接受哈布斯家族以及義大利各諸侯國的欺壓,方能提升自己在教皇心中的地位,方便日後行事;三是可以作為與羅馬教廷討價還價的砝碼。透過此項交易,讓自己的影響擴大到整個義大利半島,因為那裡也有無數的財富,無數的美女正等著安德魯率領大軍去“拿”。
基於上述種種因素的綜合考慮,儘管蘇菲公主代表羅馬教皇竭力要求,但安德魯依然沒能同意在自己與西班牙的和約中,增添描述羅馬教廷的身影。不過為安撫自己的同盟者,使其不至於過分失望,安德魯答應讓羅馬天主教廷有限度地分享自己在西班牙的各項利益。他將大力支援庇護六世控制伊比利斯半島上包括葡萄牙王國在內的所有教會,幫助各地重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