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巴不得呢,他感激的敬禮,扣上帽子就出去了。
“奶奶的!”沈國忽然一錘砸在桌子上,震得上面的茶杯都跟著晃起來。
高參謀看著周圍還沒卸下戎裝的軍官,兩個當事人考慮到接受能力沒叫過來。他看著他們說:“誰都沒發現那輛車有異常嗎?”
軍官們搖搖頭,互相看看對方。
“你們經過的路面也沒有異常?”高參謀老謀深算的看著在座的軍官。
“沒有。”大家回答。
沈國也冷靜下來,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怎麼跟隊裡的兵說的?”
“油箱突然故障,讓道上的石頭划著了,高溫導致汽油自燃。我編的不好,不過在那種情況下我盡力了。”陶思然心有餘悸的說。
“可以,各隊長今天出了這門就這麼說。”沈國抬起一隻手指。
“于晴回來了沒有?”沈國想起來。
陶思然說:“回來了,現在在宿舍,肖麗娟陪著她,還有李嵐。”
“好,那我們來總結一下這次的演習吧。”沈國開啟面前的資料夾,意外的平靜。
在座的軍官們互相看看,王志文說:“這次演習,我認為主要發現了我們的戰士在面對相對的絕境的時候處理不夠理智,下一步有待加強”隨著他的報告,開始進入到今天會議的主題。
“我倒認為加強單兵素質更重要”
大家開始了會議的討論,各抒己見,沈國仔細的聽著,從他眼神裡能看出他想的不是這些。
陳風送于晴回來的時候,看著于晴進到武警中隊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擔憂,這個為外人認為再安全不過的地方對於晴來說現在充斥著危險,于晴下車後就沒有看他,等於晴走後陳風在徐青林一遍遍的催促下上車,回自己的基地。
肖麗娟在於晴的宿舍坐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她們身上的迷彩裝備還沒卸下來
特戰基地外面,一個穿著武警軍官服的女軍人站在外面,與她外面的風采相比,她的眼睛裡流露出的疲倦與之格格不入。
“接領人。”外面登記的執勤兵看著于晴的軍銜問。
“一分隊隊長陳風。”于晴淡淡的說,她看著執勤兵進去打電話,然後點點頭放下電話,出來的時候對於晴說:“請進。”
特戰大隊的規矩讓外來部隊的人生畏,作為原特戰大隊的一員于晴知道明白這裡的嚴謹,她朝執勤兵敬禮,對方回禮,然後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進去。
不知為什麼,進到這裡之後于晴覺得格外的舒服,雖然這裡的規矩較之普通的軍隊嚴格好幾倍,甚至近乎不近人情,但是現在這裡是唯一讓她感覺安全的地方,她輕輕的噓口氣,走向熟悉的辦公樓。
過往的軍人有些訝異的看著于晴,被當做外人的于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迴避那些訝異的目光,到了辦公樓下面的時候,陳風已經在下面等著她。
“來了啊。”陳風看著于晴疲倦的眼神。
于晴眼睛亮了一下,迎面走過去:“來找你商量些事情。”
“跟我來。”陳風和她交換了一個眼神,轉身朝辦公樓上走去。
“你的辦公室現在牢靠嗎?要知道男女隊員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能關門談的。”于晴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說。
“去大隊長的辦公室。”陳風回過頭,溫和的看著她。
于晴驚訝的停下腳步,看著陳風。
“是我們太過警惕了,大隊長一直是真心為我們好的人,也是最值得我們相信的人,另外我們的小組織還加入了一個人。”陳風有些神秘的說。
“誰?”于晴疑惑的晃了一下頭。
“徐青林,”陳風說,“你應該相信他。”
于晴還是有些顧忌,但是陳風眼睛裡寫的真誠讓她跟著他繼續往前走,到了雷震霆的辦公室前,陳風門業沒敲就開門進去,這是不符合規矩的。
“隊長,人我帶來了。”陳風對裡面等待已久的雷震霆說。
雷震霆笑著站起來,同時站起來的還有坐在沙發裡的徐青林。
“徐青林已經加入了我們的計劃,他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下一步,我們要主動出擊了。”陳風介紹說。
于晴顧不上其他,直接切入重點:“高建,他想害的是我,還有薛凱,他是為我死的。我饒不了他。”
雷震霆看著于晴燒著火的眼睛,說:“那也要一步步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
“隊長,那天在指揮現場的時候高建有沒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