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晴沒有告訴陳風她就是那個女孩,因為自己很懦弱,不想再讓自己的懦弱害了他。
自己又看到了那個選拔期見到的軍醫,她是因為最後一趟跳水把手指杵了才去的。
“于晴,我就感覺你會留下來。”軍醫微笑的看著她。
于晴的手很疼,但臉上沒表情,頭髮上還滴答著水。
“王醫生,大隊受傷的隊員都經過你治療嗎?”于晴忽然問。
軍醫被她突然的問題問的有些發懵:“不,我只管著一部分。”
“我們隊的呢?”于晴繼續問。
“你們隊經過我,要不你怎麼能到這兒來呢。”軍醫微笑的說,他的樣子很和善。
于晴靠在椅子上,手上的疼痛傳到大腦皮層,刺激著神經。
“我剛剛不小心把隊長的衣服撕了,看到他身上有道應該是陳年的舊傷。”于晴看似無心的說。
軍醫看他一眼,繼續整理手上的繃帶,于晴的手需要包紮,他知道于晴的意圖了:“那道傷是他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的,對他來說,那次任務太艱鉅,其實對任何新兵來說,那樣的任務都不會讓他們出,你們隊長真的很勇猛。”
“知道是什麼任務嗎?”于晴忽然忘了規矩。
軍醫也意識到了這點,他已經幫她包紮好,笑笑:“有些東西不該咱知道。”
于晴也意識到了,她略感懊悔的道歉。
軍醫笑笑,他回身收拾自己的東西。
“不過,他是為了救一個小女孩才受傷的,”在於晴出門的時候,他揹著身說,“第一次殺人,你第一次殺人也是為了救孩子吧?”
彷彿腦袋被人敲了一下,得到醫生和徐青林相同的確認後,于晴站在哪裡
“你們是新時代的戰士,但是你們的天職從來沒改變,永遠都是無條件的服從。”陳風站在自己面前,于晴猛然發現自己口袋中有手機鈴聲傳來
林薇兒猛的張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鈴聲是從桌子上的手機傳來的,電視裡還在放著無聊的廣告。
“喂?”林薇兒接電話的同時把電視聲音調小。
“出來一下好嗎?我找你。”一個女聲有些強硬的說。
“你是?”薇兒覺得這聲音很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姚貝莉。我在秘書處工作。”對方很熟練的說,看來是早有準備。
“哦!”于晴想起來這個比較文靜的女孩常來送資料,“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出來談吧,我沒有那本事害你。”對方冷淡的說。
林薇兒心裡盤算著,她已經聽出這個女孩有什麼要告訴她。可是究竟什麼非要這麼晚說呢?她的思維飛快的轉著。
“好的,你說地方吧。”林薇兒讓自己理智下來。
“中環路入口有個茶餐廳,很顯眼的,我等你。”對方沒等回答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薇兒有些不確定的抓著電話,想到要給郭嘯江報告一切的時候,一個念頭閃過腦海,把停留在鍵盤上的手指收了回來。
薇兒坐著計程車找到姚貝莉說的地方,那是一個很幽靜但很正規的地方。
一進門,服務生就上來問:“小姐,一個人?”
“我找人。”林薇兒眼睛在餐廳裡掃過。
“林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