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懷疑他媳婦到底是不是傳聞之中那無比厲害的溫婉郡主。
溫婉出去的時候,院子裡沒人。溫婉不管是在這裡,還是在自己的府邸裡,都喜歡靜,不喜歡鬧哄哄的。所以主院正常只有夏瑤與夏影。這會夫妻兩人,夏瑤跟夏影自然早出去。
溫婉抓著白世年寬厚暖和的大手,很認真地問著“白世年,你以前真的沒有喜歡的女子嗎?”
白世年搖了搖頭。
溫婉撇嘴“騙人,你都這麼老了,怎麼可能沒喜歡的人呢?”說謊話也要說三分真七分假才有人信呢
白世年誠懇地說道“除你之外,真沒有,身為世家子,姻緣都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更不要說我是嫡子,要考慮方方面面才能聯姻。哪裡能私相授首,這樣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我可不是登圖浪子,也不是那不負責任的人。”
溫婉聽了吃笑不已,這是不是間接說,自己認識的那人是個登圖浪子,更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見著個六歲的女娃娃都能吻。”
白世年摸了摸鼻子,然後厚著臉皮笑道:“這就是緣份。”
溫婉想想也覺得,可能是緣份。突然想起一件事“聽說你當年在江南沿海時,與一個叫李玉雪的女子,相交甚厚。人姑娘都願意為你去死。你也沒要人家,你也太狠心了。”
白世年說著露面狡猾之色“聽他們胡說八道。李玉雪是青樓名ji,是很多達官貴人追捧的人。我跟她認識也是巧合。卻也不過是見過兩面,出手相幫了一下。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你說的,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你確定,當年李玉雪的死你不知道真實原因。”
溫婉立即說道“都過去的事,我哪裡記得。”
白世年埋在溫婉脖頸裡磨蹭,磨得溫婉癢得之笑。笑著求饒:“當日一時心軟,救了人,卻不想惹來麻煩了。早知道就不救了。”
溫婉睜大了眼睛,說實話,男人對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是免疫力非常低。她老公真是奇葩“你也太不識情趣了吧?那玉雪姑娘,我可是有見過的。美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詩詞歌賦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一手琴藝卻是不假,還有那副好嗓子,那曲子唱得真正的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動心。我要不是個女的,我都會喜歡這樣的美人。看了都讓人自慚形穢。”她當時可不就自卑了。
白世年捏了捏溫婉的臉,笑著說著“你跟她比什麼。你是天上的鳳凰,只可仰望不可褻瀆。她說得好聽耶就是眷養出來的一隻金絲雀,是達官貴人手裡的玩物而已。這樣的女子自薦枕蓆,倒也沒讓我意外。不過,這種女人我卻是絕對不會碰的?”
溫婉好奇了“為什麼?”男人不都是信奉送來的不要白不要。白世年受的到底是什麼教育。
白世年看著溫婉好奇加意外的樣子,不禁好笑著“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一有女人送上門來我就要,葷素不忌,成什麼了?而且當時救她的又不是我一個,我們是一群人出去,遇見一群地痞刁難她。我、張義等幾個人都出了手。她為什麼會就看中我,一是因為我的職位最高,二是因為我是世家子。愛慕我這個所謂的少年英才是假,貪慕虛榮富貴是實。”
溫婉閃動著眼睛“你想多了,也許就美人愛英雄,對你一見衷情呢我可是聽說那玉雪姑娘,賣藝不賣身,是個清倌。對那些達官貴人都不假辭色。那年的總督想要娶她回去都不願意呢。”溫婉很確定,李玉雪是真的喜歡白世年,甚至可以說愛到骨子裡去了。那種眼神,不可能作假的。咳,可憐了美人的一片心呢
白世年顯然對於玉雪這類,很厭惡“那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那時的江南總督都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她又怎麼會願意。如果是個有權勢的少年郎,你看她願意不願意。”頓了下後笑道:“其實,真想該是不管她看中什麼人,該都是身不由己的。”從後面發生的事可以看出,李玉雪應該是豢養的細作。
溫婉有些疑惑“你好象對這類人有偏見。”。
白世年摸著溫婉的頭“談不上偏見不偏見,只是各人看法不一樣,所謂歡場無真情。你沒聽說戲子無情,歌女(古代歌女跟那ji女是同等意思)無義。更何況,我是世家子,要娶也是娶門當戶對的女子為妻,怎麼能跟這樣的女人沾上邊。漂亮的女人天下多的是,又不差她一個。事實證明,我的眼光不錯。越美的女人越有毒。”見著溫婉嗔怪的神情,感情改了口風:“你是我媳婦,你除外。”
溫婉以前還覺得白世年是一個很眼色的男人。相處兩個多月,這個男人,內力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