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冰瑤的話,溫婉更想要去瞧瞧了。
冰瑤見自己的話,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只得苦笑。公子的想法,真是與常人不一樣。
溫婉很快就敲定日子,兩日後去羅家。怎麼說,都要去鎮國公府看看,這樣,他心裡才有數。
冰瑤看著溫婉又要穿白色的,不由笑著說道“公子,去別人家做客,穿白色的不吉利。換身衣裳。要不,穿紅色。”溫婉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姑娘家家的時候,穿紅色穿什麼豔麗一些的顏色是好看。一個男孩子,穿什麼紅色,不穿,堅決不穿。俗氣死了。
冰瑤看著溫婉孩子氣的樣,笑了沒給他穿紅色。最後,穿了一件藍色雲翔符長袍,腰間繫著犀角帶,只綴著一枚琉璃玉佩。外面罩上一件銀鼠皮氅。溫婉照了照鏡子,自我感覺良好。
燕祁軒看著溫婉,倒是難得滿意地點頭“弗溪,以後就這樣穿,這樣穿著好看。”之前總穿白的,襯得人更是黑得滲人。瞧這會穿的,可不好看了很多。而且,顯精神,顯富貴。看上去,也看好看很多。
溫婉聽了他的讚揚,自然是很受用的。沒人不喜歡被人誇,雖然此時也不是他的真面貌。但卻比黑木炭來的好聽得多了。
兩人領著一大幫子的隨從,去了鎮國公府。羅守勳早早就在門口等候,一見著人,立即迎了上去。將人迎到了府邸裡。
溫婉進了鎮國公府,不願意坐轎子,想看看裡面的佈置。溫婉一路走去,看著院子的格局,心裡非常詫異。鎮國公府的佈置,跟平國公府完全不一樣。這裡的佈置非常的簡單,而且,瞧著訓練有素的僕從,溫婉從頭看到尾,他感覺到這裡是她之前在任何一家人都沒感受到的東西。簡單之中的不簡單。因為,她發現這裡的佈置看似簡單,但是卻非常的巧妙,好象,另有玄妙。這麼一想,更為用心地看著四周的佈置。幸虧她的老師宋洛陽見識多廣,加上什麼都教導她,再有之前他對鎮國公府的背影瞭解得比較深。所以,這麼仔細觀察,還真被溫婉看出了端倪。
溫婉奇怪地看著羅守勳問道“羅守勳,你們家裡,我怎麼瞧著像是另有玄機呢?你們家的格局,莫非用了陣法?”這是溫婉綜合自己所有的知識,大膽地猜測著。
羅守勳眼睛睜得大大的,跟看天外來客一樣。那神情,可比知道溫婉下贏了海老還吃驚,結巴半天才說道“弗、弗溪,你,這也看得出來?你,你能看出來?”他們家,確實用了淺略的陣圖。
溫婉笑著道“我就覺得,這有點像八卦圖,我記得,你們祖宗第一任國公爺,就是一位佈陣的高手。這裡的佈置,應該是陣法無疑,而且,應該是根據八卦圖演變過來的陣法。我說得對不對?”
羅守勳直搖頭“弗溪,你不是人,你是個怪物。”羅守勳此時只能溫婉歸咎為怪物,要不然,非得鬱悶死他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燕祁軒聽了這話,心有沉到了谷底。溫婉只是笑了笑,他也只是根據普通的知識,外加推斷的。她那裡知道這些東西。當然,不妨礙他得到羅守勳更大的敬佩。
第二卷一百二十九:鎮國公
一百二十九:鎮國公
溫婉一路走過去,看著國公府邸的景緻,雖然沒有趙王府裡的精緻,但卻也讓人看著賞心悅目。心裡讚歎。這才是真正的世家。看似簡單,其實仔細看過去,卻是需要極為深厚的底蘊才能做得到。雖然平國公府邸與他齊名,但是平家卻丟棄了他們賴以存亡的東西。平家是以軍功發家,如今卻是要走文人之路,又怎麼會不敗落到如今的境地。而鎮國公府邸,一直都保持著他們最初的東西。
不過,溫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面色凜然。為什麼平家的人無能,羅家的人好色成性,兩個國公府都有著足夠的缺點。更為怪異的是,兩家這麼多年來,竟然沒有一個出色能挑大樑的人。以前看著平家的人,她沒有多想,認為是老夫人教壞了兒子,壞了平家的風氣。可是看著鎮國公府,這樣的人家,為什麼也沒出一個出眾的人才。這裡面的事情,可就值得商榷了。再聯想淳王有時候的所作所為,溫婉不再想。
當然,這些暫時還不是她該考慮的事情。她如今該考慮的是,她,怎麼樣才能擁有足夠的底蘊,也只有擁有屬於自己的力量,才能保護好自己,才能不受任何人威脅,才不會戰戰兢兢靠著別人的臉色過活。
羅守勳引著溫婉跟燕祁軒到了正院,就瞧見一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那樣貌,羅守勳倒是有五六成相似。看來,這就是溫婉這麼多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鎮國公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