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火狐族全盛的時期,甚至青蓮王的名字也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決定好的,從天庭到妖界,再到我們族中,誰都知道狐王大人是天生要成仙的人,試問蛇王陛下,您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在這短短時日裡,有什麼理由會讓狐王大人如此輕易的愛上您呢?雖然老朽承認您確實風華絕代,人間妖界都少有,但是您該比我更清楚的是,與狐王大人本身的氣質相比,這實在算不了什麼?您認為呢?”
喬先生這番話真的如一根根刺一般,直接而犀利的刺進寶寶原本就不夠自信的心裡,青蓮有多好,她心裡比所有的人都清楚,雖然從開始到現在都是由她主動去誘惑和勾引他的,如今也真的如她願的,青蓮和她在一起了,然而也正因為她的所有都是主動的行為,讓她不能真正相信青蓮和她的感覺是一樣的,還是出於被動的接受她的求愛而已,而如今喬先生卻跟她說,原來還有血誓這麼一回事在,這就好比在她本就如墜夢中的美好感覺上揭開了殘忍的面紗。
讓她不得不想,青蓮這一系列的改變也許真的是出自身不由己,受制於血契而不是出自他的真心願意,而所有的這些,若都是真的話,叫她情何以堪?她情願青蓮還像以前那般對她冷淡,不愛她,她起碼還有可努力的空間,而不要告訴她,所有的一切皆是因為自己無意中成了主宰青蓮命運和前途的主人,她要的是一個生死相伴的愛人,而不是一個不能有他自己主見的血奴。
寶寶的心裡百轉千回,而喬先生卻還契而不捨的繼續說服她道,“陛下,老朽就代表整個火狐族求您了,您風華絕代,能力又高,多的是年輕俊傑喜歡您,而我們整個火狐族就只有狐王大人一個希望了,狐王大人如今身不由己是不能主動離開蛇王陛下您的,但是如果您肯放他離開的話,老朽今天就是死在您的面前,也此生無怨,整個火狐族都會感激您的大恩的!求您了!”
說著喬謂便屈膝下跪,恭恭敬敬的給寶寶嗑起頭來,而寶寶的臉色再也維持不住之前的平靜,變得鐵青而難看到了極點。
氣急反而想笑,真是諷刺,本以為是兩情相悅的事,弄到現在難道變成她一味的逼迫和勉強了青蓮了嗎?竟然求她放了他家狐王大人?
這對寶寶也極高傲的自尊心來說也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你跪我也沒用,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隨口胡謅嗎?若是輕易被你三言兩語的挑撥就離間了我和青蓮的關係的話,我就不是北瑤寶寶了,喬老頭,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至於你的命嘛!我不想要,青蓮自然會收拾你!現在立即從我面前消失,我想青蓮快要過來了,你不想現在被他看到你在這裡吧!”
寶寶又重新斜躺了回去,任她嘴上說的再是輕鬆和對青蓮有信心,也不能改變她心裡其實已經被這些話擊得百孔千穿的事實,只不過不想在喬謂面前失了冷靜罷了!雖然在她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姓喬的給剁成千段萬段。
“陛下,你若實在不相信,老朽也沒有別的辦法,或者您可以親自問問狐王大人,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血誓這件事!”喬先生臨走之前還沒忘記玩了一計‘空城計’,而寶寶本就潰不成軍的心理防線更是在他這最後一句篤定的話語中,被打散的乾乾淨淨,用最後的剋制力,沉聲道,“還不滾?”
喬先生立即躬著身子退了出去,下一秒鐘,青蓮微帶著焦急的眼神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寶寶,喬謂來過了?”
“恩!”寶寶閉起了眼睛,有些顫抖的應了一聲,她無法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她怕一個剋制不住,就會怒火迸發而出,她必須讓自己冷靜一下,不管到底真相是什麼,她都必須要親自問過青蓮才算作數,孃親說過,愛情之間最忌猜忌,就算是對方真的做了傷她心的事情,也要給對方一個機會聽他解釋,不要一下子就定他死罪,所以她等,等她自己稍稍平靜些,與青蓮開誠佈公的對談一下。
即便她已經被喬謂的話刺傷了心,只要青蓮給她一個否認的答案,只要青蓮告訴她,沒有血誓,有的只是他被她吸引了,所以他們是真的相愛了,而不是什麼見鬼的身不由己,她只要這一句,那她的心便能再度活過來了。
“寶寶你怎麼了?”青蓮能感染到寶寶心裡不斷上湧的血氣和激動的心緒,料到一定是喬謂跟她說了什麼,卻不知道喬謂到底跟她說了什麼,會把寶寶弄到這副境地。
寶寶聽著他帶著安撫的清越聲音在耳邊響起,心裡頓時湧起一股酸楚之意,光聽到他的聲音,都讓她的心裡那般歡喜,她如何能承受得住他不愛她的事實?
然而事實卻是不容逃避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