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道：“你是說…我…我身上有道之氣韻，能釋放出迷人的氣息？”

蘭小竹道：“以前的你，雙眼迷人，那是因為你修煉了魔瞳之術，透著魔魅之氣，有點邪，有點魅。現在的你與以前不同，身上似乎融合了太多的東西，我也說不清楚。道是什麼我不懂，或許你能闡述。”

方若華道：“我曾聽說修煉能改變一個人的氣質，修為境界越高，散發出來的無形氣場越強，釋放出來的吸引力也就越大。就像靈武境界的尊者，他們根據修煉功法的不同，釋放出來的氣息與氣質也不同。有些人霸氣，有些人溫柔，有些人冷酷，有些人兇猛。但不管是霸氣、溫柔、冷酷還是兇猛，這都是情緒變化的一種，具有一定的誘惑。”

程凌宇露出了沉思之色，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變化，但卻歸功於魔瞳之術。

如今蘭小竹與方若華之言讓他意識到，自己以前的理解似乎有錯誤。

道是什麼？

他說不清楚。

天道、武道、仙道、魔道，這些都代表著什麼？

除此之外，王道、霸道、妖道、鬼道這些又是什麼？

世上有多少道，有多少路，修煉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種種疑惑，湧現心頭，讓程凌宇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師兄，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道是什麼，修煉是什麼。”

蘭小竹道：“這個問題古往今來無數人都在思索，每個人的理解都有所不同，你也不用急於這一刻。”

程凌宇道：“是啊，修煉是一條漫長之路，有的是時間去慢慢思索。走吧。”

三人朝著遠方的森林飛去，程凌宇打算去轉轉。

“師兄想去找靈藥？”

方若華看著前方的森林，不滅魂感應到了妖王的存在。

“靈藥都有妖王守著，以我們現在的修為實力，不適合去搶奪。”

方若華疑惑道：“那師兄想要去幹什麼？”

程凌宇笑道：“莫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程凌宇祭出飛行靈器雲之舟，帶著兩女穿梭在巨木參天的原始大森林中，尋找著某個適合之處。

蘭小竹與方若華猜測了幾次，都沒有猜對程凌宇的意圖，折讓兩女感到好奇極了。

一路上，三人發現了不少妖王，全都是戰力驚天的可怕巨禽與異獸，幸好有雲之舟的保護，否則三人就危險了。

轉了大半天，在原始大森林深處，程凌宇發現了一座寸草不生的山谷，面積並不大，長約兩裡寬一里，在茂密的大森林中顯得格外刺目。

雲之舟停在山谷上空，程凌宇仔細觀察山谷的情況，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兒正好，附近看不到任何巨禽異獸。”

蘭小竹質疑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程凌宇笑道：“別急，待會告訴你們。走吧，下去瞧瞧。”

三人飛落谷中，開始檢視地形，此谷寸草不生，但卻有一些屍骨。

程凌宇劍眉微皺，掌心的魔刀出現了輕微的震動，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存在，但仔細留意卻又沒有。

“你們去給我找一些石頭過來，要大小基本一致的，一共要兩百三十六塊。”

方若華好奇道：“師兄，你要幹嘛？”

“佈陣。”

“佈陣幹嘛？”

程凌宇笑而不答，仔細留意山谷的情況。

蘭小竹與方若華負責找石料，程凌宇在那些石頭上刻下了一些陣紋，每一道都有所不同。

“銘紋刻陣之術，你想構建一座大陣，作何用途？”

蘭小竹跟著程凌宇不少日子了，對於他的情況相對比較熟。

“誘敵。”

“什麼意思？”

蘭小竹和方若華都一臉茫然，程凌宇佈陣誘敵，要引誘誰啊？

銘紋刻陣很耗費真元，兩百三十六塊石頭耗費了程凌宇半天的時間，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之後，在蘭小竹與方若華的協助下，程凌宇開始佈陣，那是一個複合陣法，相當的繁複深奧。

黃昏時分，陣法基本完成。

“天快黑了，我們今晚就呆在這嗎？”

方若華覺得這個地方不錯，又有陣法防禦，應該很安全。

程凌宇道：“這地方有些詭秘，不適合久留。現在你們先退開，最後幾步很關鍵，需要我親自完成。”

蘭小竹和方若華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