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藥,女人就心甘情願的為他獻身,而且倪秋月還能不在乎景鈺先前給溫培培玩的那一小時,此女真乃極品。
到這種時候,關心的並不是自己能不能挺住,反而是怕景鈺折騰壞了,顧孜蕭現在覺得,倪秋月對景鈺是真有感情的,並不只是為了景家的財產。
伴著倪秋月痛呼一聲,顧孜蕭知道,又有一位大美女破/身了。她並沒有馬上出去找醫生,反而先將溫培培赤身裸/體的照片連拍了幾張,然後才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中了迷幻藥這種事,並不怎麼光彩,所以能不去醫院解決,最好就不要去了,要不然那幫狗仔,抓住機會就死咬著不放。
家庭醫生也不會來的這麼快,不過看樣子,景鈺應該沒那麼大的精力了,所以對倪秋月的蹂躪並沒有像溫培培那麼狠,但是倪秋月與溫培培不同,她是個處啊,真的能經得起景鈺的折騰?
過了半個小時,書房的兩人還在繼續,伴著男人低吼一聲,這才是換人之後第一次身寸,看著姍姍來遲的醫生,顧孜蕭都要給他跪了。
“江醫生,您快看看吧,這可怎麼辦?”
顧孜蕭說著,便將醫生帶進了書房,顧孜蕭跟倪秋月處於同一戰壕,所以便給她帶了條床單,蓋在身上,至於溫培培,走光就走光唄,與她無關不是嗎?
此刻,倪秋月也昏了過去,看著羊毛地毯上那一大片血跡,顧孜蕭真心覺得,景鈺這廝完全是頭牲口。
男人的那物還在直挺挺的立著,不過景鈺的臉色已經不怎麼好看了,這是縱/欲/過/度的明顯表現。別說總裁文裡都是一夜七次郎神馬的,那是在沒下藥的情況下,玩什麼自己都有個度,現在他連兩個女人都給玩壞了,自己的身體也有些受不住,迷幻藥的藥效,實在是太猛了。
這種藥在原文中,蠢女主也中過,不過她是被別人玩,而不是玩別人,這就是充/氣/娃/娃的悲哀嗎?
江醫生是個奔六十的小老頭,專業知識那是沒得挑的,什麼情況沒見過,只見他從醫藥箱裡掏出了一隻小玻璃瓶,用手掰開之後,直接給景鈺注射了。
看著男人終於昏了過去,顧孜蕭咂咂嘴,問道:
“江醫生,那是什麼藥啊?這麼好使!”
江醫生一邊調配著別的藥劑,一邊開口說道:
“強效鎮定劑,你想試試?”
顧孜蕭嚥了咽吐沫,趕忙擺手拒絕,心中腹誹:老頭兒真是一點也不可愛,怪不得這麼大年紀還是光棍。
江醫生又給景鈺打了兩針,這廝已經完全消停了,連小景鈺也垂頭喪氣,看起來似乎需要時間休養。
幾人都以為這是普通的春/藥,但忽略了其中的迷幻因素,在藥效作用期間,和景景鈺發生關係的女人,都會在他心裡留下不一般的印象,這種精神類藥劑的藥效,也是溫培培放心使用的原因。
景鈺是這家的男主人,當然有最好的條件供他休養,而倪秋月也是在別墅里長大的,自然是留著她的房間。只是可憐溫培培,現在還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瑩白的身子滿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身上除了血跡,還有屬於男人的白濁。傭人們來帶走景鈺和倪秋月時,無不用垂涎的眼神盯著溫培培,但顧孜蕭現在沒有開口,也沒人敢動她。
看著這躺在地上的姐姐,顧孜蕭覺得自己應該瑪麗蘇一下,誰讓她給自己創造瞭如此好的機會呢?
畢竟她們之間一半的血是相同的,顧孜蕭真的不忍心溫培培就這麼死了。
所以,為了表示自己是一個好人,她主動翻出溫培培的手機,給晉恪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聽到那邊溫潤如玉的男聲,顧孜蕭真心想為他點排蠟。
“晉先生是嗎?”
那端的晉恪一聽不是溫培培的聲音,立刻著了急,問道:
“培培在哪兒,為什麼你拿著她的手機,你又是誰?”
顧孜蕭呵呵兩聲,根本沒耐心給他解釋這些,直接說道:
“晉先生,你的未婚妻溫培培,現在已經昏了,至於昏的原因,是被人睡了,你真的不想來看看嗎?”
顧孜蕭說著,聽到電話那端晉恪痛苦的聲音,不禁搖搖頭,這男人哪裡都好,就是眼神不好,溫培培一看就是個不安於室的女人,綠帽子都快給他戴穿天了。
沒心情再看晉恪的神情表演,顧孜蕭直接將景家的地址報了上來,便將電話給掛了。
顧孜蕭直接去了客廳,沒過多久,並聽到幾下暴力的敲門聲,她一開門,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