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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名出來之後,六字營再次受到了全滅獸營的關注,每一名弟子,每一個月的排名均在前進,從滅獸營成立以來,都算是十分難得之事。

因為此,隊長司寇得到了總教習王羲特別嘉獎,獲得潛龍二變的匠寶開山弓一把,如今暫時不能用,等到成為武者,有了靈元,便比尋常一變武者的兵器要強上許多了。

得到好處,少不了又是請眾人吃酒,自然還是乘舟主廚,乘舟倒也樂得如此,好歹是拜了老王頭為師的,想著以後回去了,手藝精進如此,也讓師父瞧瞧徒兒的本事。

新的一個月來臨,一切如常。

十一月一日晚間,劉豐吃飽喝足,正要睡下,發覺枕邊竟放著一封信件,寫著血紅的大字:劉豐親啟。大字之後還有一行小字,不看後悔。

劉豐好奇,也謹慎,拿短刃紮起信疊。反覆觀看後,見無異樣,才用刀輕輕拆開,取出信件一看,頓時愣在哪裡。

信中問他,是否覺察到從巨魚宗回來之後,時常有人遠遠跟在他身後,觀察他?自然這不是一句問話,信下緊跟著列出從回來的第二日起。每一日,有什麼人和他說過話,有什麼人站在他多遠處跟蹤他。又有什麼人做出無意的樣子,和十字營的弟子打探他的事情。

自然,其中大部分劉豐都全無所知,不過還是有一些細節,現在回憶起來,確是和信中所言一般,這令他心中升起一股子不安。

看到信的最後,寫信人直言,你和龐放那些個貓膩,已經惹得大教習懷疑。此刻正詳加調查。若想避開。務必聽命於我,否則必死無疑。

至於我是誰。有什麼目的,到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看完後,隨你燒燬還是留下又或者是上報給教習,我都不在意,不過我想,你是個聰明人。

整封信讀下來,劉豐汗流浹背,顯然這信中人所說他和龐放的貓膩,定然是指象蛙欲殺六字營之事,大教習們調查多半是龐放的死因,查到這件事上,對他起了疑心。

最糟糕的是,這寫信之人比大教習們還要厲害,竟是一副全然知曉的語氣,但他卻沒有舉報自己,而是書信提醒,這讓劉豐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那裡愣了足足半個時辰,劉豐才猛然一咬牙,轉身拿了信送到燭光之處,幽然焚燬。

知道劉豐重新睡下,也沒能察覺臥房之外,一個倒掛在樓閣窗外的黑衣人飛身離去。

第二天上午,十字營不需外出,劉豐一夜沒有睡好,腦子裡還盤旋著昨夜那封信中所言之事,索性離開住處,去滅獸城中閒逛,吃吃喝喝,一解心中愁悶和憂心。

最後喝得醉醺醺的回道住處,原本打算倒頭就睡,卻在同樣的位置又一次發現了同樣的信件,這一下直接讓劉豐打了個激靈,急忙拆開細看。

信中寫了今天他一整天的行蹤,詳盡的列出,什麼位置,有什麼人監視,什麼位置誰和他搭訕,而這個搭訕的人其實是監控他的營衛之一,諸如此類。

由於是當天發生,這些細節,經過信中提醒,劉豐能夠清楚的記得,其中一些似是酒客的搭訕、閒聊,信中所提的疑點,非常合理,顯然是在有意朝著一些問題上牽引劉豐來回答。

看過信之後,劉豐反倒忽然靜了,不像昨天那般冷汗直冒,此人能夠提醒於他,顯然這些日子也大多是跟著他的,而且此人對滅獸營營衛、大教習的行動了如指掌,定然也是滅獸營中教習或者營衛之一,且很有可能能夠接近大教習身邊的人。

他這樣幫自己,劉豐暫且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他劉家或許有恩惠過什麼人,此時在滅獸營中任職,又或者是他劉家祖上的另外一支的後人

各種猜測,劉豐都沒有朝著此人是為了得到劉家好處上去想。能夠在滅獸營任教習、營衛,且能夠接近大教習的人,犯不著去巴結他劉家,他劉家也絲毫沒有值得這樣的人去利用的地方。

劉家或許在洛安郡還算個大家族,但各郡這樣的家族頗多,劉家比起來,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若此人想要在洛安辦事,洛安前三的家族也沒有劉家的份,何必尋到他劉豐來。

所以,劉豐才會去想此人是真心在幫他,而非利用他。有了這個想法,劉豐那憂慮了一日一夜的心,才踏實下來。

不管怎麼說,兩封信都是在提醒,沒有讓他做任何事,雖說第一封信說要聽命於寫信之人,可那大約也只是要劉豐配合,不要亂來,以免暴露。

看過第二封信,劉豐果斷的燒燬,這一次帶著酒意,安心的睡了。

和昨夜一般,窗外的黑衣人,再次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