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就絕對不能放棄!
“這裡管飯吧!”做出決定的張知秋如釋重負,甚至好心情地開了個不好笑的玩笑。
“外來人員都是要自己付費的。”回話的竟是一直在旁邊冒充兵馬俑的李觀棋:“我們的辦公經費非常緊張,國家還很不富裕。”
張知秋白眼狂翻:我靠了個去的!@#¥#@……
張知秋在招待所的標準客房裡當著李觀棋的面,翻開了自己所有的衣兜,除了一張不記名的公交卡之外,就剩下那個基本不開機的手機了。
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賴賬的胖子,在來赴約之前就根本沒帶任何不相干的東西,知道在這種地方,被搜身只是一個最基本的普通待遇。
“你這手機都不開,扔了算了。”李觀棋仍然怨念深重。
“沒錢!”張知秋理直氣壯地說:“我一直都是窮人賴著……”
李觀棋只有自己咬牙。
似乎也不想自掏腰包的李觀棋處長沒有在招待所請客,而是假公濟私地把張知秋帶到了單位食堂。
“靠!國營單位的福利果然不錯!”張知秋進門就四處打量,這裡和一個普通的自助餐館除了地理位置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李觀棋不理這沒見識的鄉下人,自顧拿個盤子去掃蕩了。
“哈!你也在這裡!”四處張望的張知秋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嬌柔、害羞的女內勤小張。
“嗯。”小張頭微微一抬,看到胖子,輕輕地應了一聲又垂了下去。
“給我佔個座兒!我先去拿吃的,你有什麼要我捎的嗎?”見色心喜的張知秋喜出望外:這下子不用面對著李觀棋那個討厭的傢伙了。
張知秋與李觀棋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感覺很有壓力:丫的人長的人模狗樣地帥氣不說,偏偏還一副文質彬彬的儒雅氣質,正是張知秋現階段最羨慕、偏又死活學不來的那種男人風度——這簡直就是太欺負人、太氣人了!
內勤小張點點頭,又搖搖頭,臉上帶著一絲紅暈,沒有說話。
胖子哈哈一笑,好心情地搶飯去也!
食堂的供應很充足,可以說是應有盡有。張知秋很快就把自己的盤子堆成一座小山,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還又一手抓了兩個半斤裝的伊利酸奶利樂包。
“年輕人,有多大的胃,就吃多少的糧;貪多、佔多了會撐著自己的。”一個路過的衣著普通、相貌普通、身材普通,說話聲音也普通的中年人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您老放心好了!”張知秋呲著牙笑嘻嘻地回答:“其實我就是一飯桶!”
中年人聞言,抬頭仔細地看了看張知秋,仍是搖搖頭,自顧走開了。
張知秋好心情地看著他的背影:門房?花匠?大概差不離就是這樣了。
張知秋以前在山西老家曾見識過一些在政府機關工作的“工人”,形象、氣質那都是如出一轍,剛才的這個中年人也是如此。
“這個人很不簡單!”緩步離開的中年人衝正好迎面而來的李觀棋象任何一個單位的門房面對處長時那樣殷勤地一點頭:“你要慎之又慎!”
張知秋遠遠地看到了,不屑地撇撇嘴。
這個人長的太沒特點,胖子轉臉就把他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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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張知秋的麻煩(七)
“這麼大的食堂,你就沒個其他去處?”張知秋不爽地抬起頭來,衝正帶著標準笑容健步而來的李觀棋拉著臉嚷嚷:“你在這裡,太影響食慾了這個……”
內勤小張吃驚地看著放肆地張知秋,悄悄地在桌下拽拽他的衣襟:“李處長,您請坐!”
張知秋聽出來小張那句特意加重處理的“處長”二字,塞了滿嘴的牛腩還能不屑地撇撇嘴:“在這個大院裡,向他這樣的處長恐怕是多如牛毛、遍地橫行吧?”
見李觀棋對自己視若無睹、恍若未聞地向小張風度翩翩地問好,自顧瀟灑自如地進食,張知秋那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自從在辦公室見了李觀棋面對領導時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模樣後,張知秋對他的印象早已是一瀉千里。
“偶像”的光環就此破滅後,胖子很快就再也看不上這個曾經差點兒成為自己“行為規範”偶像的“年輕俊傑”了。
而且在為自己曾經的年幼無知感到極度自慚的同時,張知秋對李觀棋的打擊力度那也是與時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