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求您去瞧瞧吧,大爺本來便休息得不好,在這樣下去,怎麼受得了。”迎春苦苦地哀求道,“大奶奶,您就彆氣了,那些姨太太如何只不過是妾,您才是正主,何必和姨太們慪氣,大爺若是有了什麼閃失那才是天大的事情。”
正文 攆人
邱如墨見迎春這般苦苦哀求,只能點了點頭,淡淡說道:“等做好了再說吧。”心想折騰得你心煩意亂了,我在去救駕,她想到這裡,便也慢慢騰騰地喝著粥,一旁的迎春急得要死。
過了一會,排骨湯噴香的氣息溢滿整個小廚房,邱如墨便將“藥丸子”下了進去,待這些“藥丸子”都浮了上來,便將其都撈了起來,然後將排骨湯舀起,自個兒先嚐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便讓迎春端進去,她隨後跟著翠竹也走進了裡屋。
還沒進屋便聽到五姨太帶著哭音與四姨太的爭吵聲。
“四姨太,你明明知曉我受不了這花,居然還將它擺進屋內,你這不是害我麼?!”五姨太帶著哭音的話語聲楚楚可憐。
“這花是給大爺備的,你受不住可以回自己院子,大爺身子骨不好,我從宅子後院的花園內採了些水靈靈的花朵,給大爺賞賞寬寬心。”四姨太聲音拔高,倒是有幾分挑釁的味道。
邱如墨進了屋,冷冷對兩人呵斥道:“在大爺面前如此吵鬧,成何體統?”
四姨太和五姨太視線頓時間聚焦在邱如墨身上,她淡然地進了屋,瞧了瞧五姨太,確實是花粉過敏,臉上、脖頸上和手上都起了紅疹子,漂亮的容貌都被這紅疹子弄得失了色。再瞧瞧四姨太,一臉的得意。
邱如墨淡淡地對迎春說道:“迎春,將五姨太生了紅疹子,這樣子也不適合給大爺瞧見,送回院子修養吧。”
五姨太頓時間臉色青一塊紅一塊,她攥著粉拳跑到了屋內的銅鏡邊,遂然鬆開了拳頭,顫抖著抬起手輕撫著自己長滿紅疹子的嬌容,轉了身便向四姨太撲了去,一邊跑一邊恨恨地說道:“你這賤人……”
四姨太嚇了一跳,想不到五姨太這麼瘋狂,忙躲到了邱如墨身後。
邱如墨也不願做了四姨太的保護屏障屏障,對迎春迎秋說道:“還不快把五姨太送回院子,怎能這般瘋癲行事。”
迎春迎秋忙上去將五姨太攔住,對她勸說道:“五姨太,大爺還在屋裡呢,您這般鬧,對大爺也不好。”
邱如墨這才將視線落在床榻上躺著的薛泫雲身上,雖然閉著眼,誰曉得他是真睡還是假睡,收了這麼多女人活該鬧死你!又對迎冬說道:“迎冬,將四姨太的花和四姨太一塊送回屋去,大爺肺不好氣不順,這花不適合在這屋內擱,要是讓大爺的病加重了可不好。”
“你……”四姨太本樂得清閒,幾朵花便將這五姨太趕出了屋,正歡喜著呢,哪知道這大奶奶還有後面一句話要將自己也給攆出了屋,她忙說道,“我要留下來伺候大爺。”
五姨太剛被迎春迎秋“請”到了門口,便聽到這句話,冷笑著甩開了迎春和迎秋的手,回瞪了眼四姨太。
“這屋似乎沒有四姨太說話的份,下去吧。”邱如墨冷眼睥睨著敢繼續跟自己作對的四姨太,又瞥了眼立於門口的五姨太,淡漠地她們兩人說道,“待大爺病好了,他想要去誰的院子誰便伺候,這主屋卻也不是你們這些姨太能待著的地。之前是我失了禮數,心想你們幾個隨著大爺也有些日子,伺候著也貼心,沒料到是這般鬧心。”
頓了頓話語,邱如墨對五姨太說道,“五姨太這只不過受不住那花粉,回屋養幾日莫要撓抓紅疹子便能恢復如嬌似玉的模樣。”又對四姨太說道,“這花對大爺的病情有害無益,你喜歡就自個兒好生養著,擺在屋內,待大爺好了去你屋裡了,任你展示給他瞧,但是現在,還是算了。”
末了邱如墨還加了句話,將四姨太和五姨太的嘴都給徹底堵了上:“大爺寵著你們是大爺的事,恃寵而驕就是你們的錯了,莫要想著爬進了主屋伺候大爺就能爬到我的頭上,妾再受寵也大不過妻。若是這事傳到了大太太,甚至老太君那邊,到時候責問下來我也就是被罵上幾句,倒是兩位姨太,此時此刻大爺病成這樣,怕是倒時也不好護著你們吧?”
最後一句話倒是字字猶如重錘砸在這兩個姨太的心頭上,兩人對視一眼,再看向這看似柔弱的大奶奶,心道:這大奶奶果然不簡單,之前怕是壓著性子,這一次連大太太和老太君都搬了出來,若是她們再鬧,那就不是將她們攆出屋這麼簡單,到時候攆出薛府都有可能!
一想到這,兩個姨太便也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