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而來,那些兵痞便士氣大振,又想著儘快進入睡女人,還能搶到大把的錢財,便冒死往前衝,紛紛上馬揚刀,殺往碭城。
後面的步兵,一部分人扛著雲梯,一部分人邊跑邊朝城頭開槍。
胡三迪在馬彪的支撐下,實力大增,兵員激增,槍枝激增,還有的人想出了辦法,將炸藥包捆在鉤繩上,策馬而來,甩向城牆。
“轟轟轟轟……”幾聲巨響,一陣黑煙騰空而起,竟然也把南門左側城牆炸塌了一個陷。
牆磚四濺四甩,倒也砸死砸傷了胡三迪那些剛躥到護城河前計程車兵,血霧陣陣升騰。
破城之戰,頗為慘烈。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洪武所部十幾個人,也被炸得飄飛上半空,肢離破碎,血肉飄灑,慘叫聲迭起。
“砰砰砰……”馬彪那些扛著雲梯計程車兵,疾衝而來,趁機將雲梯一甩,搭在護城河上。
在他們機槍射手的掩護下,一部分士兵又往雲梯上鋪木板,他們邊攀沿著雲梯,邊往前鋪木板,以便後面的馬隊從木板上踏過。
這個馬彪,雖然陰毒,卻是疆場老將,頗有謀略,並不只是外表粗魯那麼簡單。
正如他自己之前所言,他的團長之位是他拿命換回來的,並不只是靠凌雄的護蔭爬上團座之位的。
從軍篇 濃煙遮月
“得得得得……衝啊!”
胡三迪看到雲梯木板鋪好,便奮勇當先,率一隊騎兵策馬在雲梯上的木板上掠過,瞬間便到了城牆下面。
他們一邊分人朝城頭上射擊,一邊甩鉤繩,一邊又取雲梯過來,搭在城牆上。
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今夜之戰,馬彪要破城而入。
濃煙遮月,血霧蒸騰。
破城之戰,終於觸發。
“排長,沒彈了。”
“連長,弟兄們死傷慘重!撤吧!”
“連長,弟兄們頂不住了!”
“弟兄們,撤!”
洪武所部兩個排,已經殘缺不全,僅剩下十多人了,便按凌南天事前所教,一起高呼“沒彈了”,紛紛提槍,弓著身,跑下城樓。
“衝啊!弟兄們……爬上城頭,開啟城門,迎接馬師長入城!誰先入城,重重有賞!後退者,格殺勿論!”胡三迪窩縮在城牆下,生怕城頭上有人打冷槍。
他聞得城頭上洪武等人胡言亂語,便趁機大聲喝令,再度鼓舞士氣。
“衝啊!殺!”又有幾隊騎兵策馬越過雲梯,來到了城牆下,更多計程車兵向城牆搭雲梯,攀越而上。
城頭沒有了守兵,胡三迪所部人馬也就沒了阻力,他們攀城牆而上,速度很快。
有些人上城頭後,便沿臺階跑下來,跑到城門處,移開門栓,開啟了城門。
後面越上城頭的人,趁機放下吊橋。
“砰!”吊橋跌落,重重作響,掀起陣陣塵土。
“弟兄們,衝啊!進城睡女人啊!誰先入城,誰睡的女人就最漂亮!誰就最爽!最舒服!”胡三迪躍身上馬,手握勃郎寧手槍,朝天開槍,又高呼一聲。
“得得得得……”騎兵營一營長朱剛強率隊疾衝而來,越過吊橋,直撲入城。
“衝啊!弟兄們,快入城!跟著本營長睡女人去!衝啊!爽啊!”朱剛強跑到城門處,便回頭高呼,長馬刀高舉揮舞。
然後,他率先穿過城門,奔入城。
“砰……啊呀……砰!”
“嘶啞……”
南門正對面屋頂上的鐵牛趁機對著朱剛強的額頭便是一槍,一顆彈不偏不奇,激射在朱剛強的額頭上。
朱剛強額骨都被打斷了,彈深深地鉗入進去。
他慘叫一聲,額頭濺血,倒跌下馬,登即慘死。
他的戰馬前蹄一揚,急奔而逃,躥入城,沿大街奔跑。
“轟轟轟轟……咔嚓……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跟在朱剛強身後的那些騎兵,死得更慘。
趙狗娃一拉栓,埋在城門背後處的炸藥包登即爆炸,不僅炸得剛蜂擁入城的大隊騎兵慘叫而倒,血肉四濺,且把城門都給炸塌了。
城門上的牆磚倒砸而下,又砸死砸傷了剛過吊橋、剛入城門處的一些騎兵。
就連一些戰馬,也給炸得橫飛而起。
“嘶啞……”剛奔到吊橋前的大隊騎兵,紛紛勒馬,以防暗算,而且,城門坍塌,戰馬即便過了吊橋,一時間也難跨越小山堆似的亂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