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的臉頰反問,“我見到他的時候她就已經這個樣子了,只前他是和你在一起的。”
弗雷德麗卡回想時才發現的確,在離開生命女神神殿開始奧西就和之前不太一樣了,最顯而易見的就是對自己的過分的殷勤。而那時她卻沉浸於失去奧莉西雅的痛苦之中,完全不在意外界的任何事情,自然不會注意到他的異樣。這麼說來那段時間他是正處於一種感情十分脆弱的時期,因為弗雷德麗卡的冷漠而失去了自我?弗雷德麗卡可不認為自己在那個冷酷的黑袍法師心中有這樣的地位。而他現在的研究又是為了什麼,那一定是一種人體研究,難道他突然想起復活傳說中的艾絲了?可憐的奧莉西雅,她的犧牲又得到了什麼?一個瘋癲的奧西?
“現在的奧西只是我的肖,如果我的身份可以公開,我會宣佈他為我的丈夫——我可愛的小丈夫。”羅蘭舉起酒杯說,但心裡卻暗自想著,“那只是因為他又利用價值,新兵器和新技術的開發還需要他的幫助。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愚蠢的羅蘭了,原先的那些感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隨便你,我已經對男人沒有興趣了。”弗雷德麗卡又想起來,“再說,我只是一個剛剛十三歲的小女孩,對這種事情根本不懂。”
羅蘭乾笑了一下。手指正在亞特密斯面前遊走,讓實際上只有三歲的女孩開始覺得討厭,一口咬了上去。於是羅蘭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因為羅蘭的衣衫不整,兩個成熟的女人顯出曖昧的姿態。
“你和亞蒂是什麼關係?”
“看來你有多想了。雖然從血緣上說我們似乎沒有關係,她確實是我可愛的妹妹,我在以她的感受。我們之間不會發生超過界限的事情,亞蒂可不是你或我的同類,現在你所看到的只是一種姐妹間純潔的嬉戲而已。”
弗雷德麗卡惡毒的想著:“這麼一來,那個塔那託斯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姐姐?她們兩個奇怪的傢伙在一起似乎可能發生亂倫的事情……”
“按照約定你今晚應該睡在這裡,不過為了不汙染了春節可愛的亞蒂,我可以保證不對你下手。”
原先在更衣室中的那一幕讓弗雷德麗卡以為亞特密斯和羅蘭使緊張的主僕關係,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是如何都不會想到羅蘭還會有溫柔的一面。男性騎士裝扮得羅蘭和現在的羅蘭有著如此大的差別,難道著裝對一個人的氣質有著這樣巨大的影響?還是她自己把自己的靈魂禁錮在了衣著之中,那些冷酷只是一幅博取人尊敬的面具?如果她真的用一副女人的裝扮去面對那些以她為偶像的青年,面對那些敬畏她的騎士團團員,雖然她也有著傲人的姿容,又怎麼可能還是現在有著威武之名的聖騎士?雖然她也許還會受到尊重,還會有人聽從她的命令戰鬥,但她的身份只能轉換成天生應當受到保護的“聖女”之類。歷史早有先鑑。
“你究竟有什麼樣的野心?你讓安吉莉娜成為你的妻子只是需要一個干涉他國內政的藉口,我也不會像你成為萊特國主有什麼樣的巨大吸引力,你的家屬還在帕伯爾足以成為人質。”
“不愧跟了那個黑袍法師這麼多時間,感覺似乎十分敏銳,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即使坦白也是沒有關係的。我的最終目的是征服整個大陸,這樣便可以蒐羅到各種各樣的美女,還可以找一些像你這樣年齡的從小培養。至於比金城的那個公爵,我從來沒有在乎。對我來說,他只是一種責任,這種責任讓我穿上了銀色的胸甲,也讓我和肖的平凡失去可能。當我放下了這種責任,自然也不會再去在意責任本身的鑄就者。你也許不知道,對於我來說,那個老頭也同樣是殺死自己母親的仇人——為了保守我性別的秘密。”羅蘭知道,即使這些事情已經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但身體的本能總會因為這樣的敘述有一絲的觸動,她會盡量把這種影響減到最低。
弗雷德麗卡聽出了羅蘭的語氣中有些動情,她可不想自己和已經確定要報復的人之間的談話轉變成這樣的氣氛。“為了女人?這還真是一個十分少見的征服大陸的理由。”她看看羅蘭懷中的亞特密斯,這個有著成熟外表的女人已經安靜地睡著了。
“如果被你征服的地方都會變成尼伊爾城這樣倒也不錯,不過與我無關。”
羅蘭自顧自的飲著酒,要說征服世界的目的,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征服世界本身不就是一個崇高的目標嗎?難道還需要其他的附屬品?
“下午的時候你對我幹了什麼?”
“我對你幹了什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也奇怪你為什麼會突然認輸。”羅蘭的臉上簡直寫了“我在撒謊”幾個大字。弗雷德